＂不行。＂

賀岑州斬釘截鐵:＂你明天還要出差，今晚必須休息。＂

見姜苒還要爭辯，他直接低頭堵住了的。

＂聽話，＂他在邊低語:＂相信我，我會理好一切。＂

姜苒最終妥協，但心里已經暗暗打定主意——萬晟的事一結束，立刻回來查林場的事。

還有媽媽的死，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黑暗中，聽著賀岑州平穩的心跳聲，思緒卻久久無法平靜。

次日一大早，機場廣播里傳來登機提示，姜苒拖著行李箱快步走向VIP候機室，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輕點幾下，撥通了那個悉的號碼。

＂喲，我們姜大小姐終于想起我這個工人了？＂

電話那頭傳來焦康標志的調侃語調，背景音里約還能聽見鍵盤敲擊聲和咖啡杯撞的清脆聲響。

姜苒輕笑著將手機換到另一邊：＂怎麼，最近沒我找你，日子太清閑了？＂

焦康輕嘖了一聲，語氣中帶著怨氣，＂可不是嘛，你最近都不找我，我還以為你不信任我了呢。＂

姜苒看了看四周，低聲音，＂怎麼會？只是怕牽連到你。＂

焦康是圈有名的八卦博主，表面上是靠料明星緋聞吃飯，實際上手里握著不商業圈的黑料，人脈極廣，消息靈通。

＂說吧，這次要我盯誰？＂意識到到語氣逐漸嚴肅，焦康的聲音也跟著正經了幾分。

姜苒目微冷，輕輕開口說出一個名字，＂周遲，他最近作很多。＂

聽到這個名字，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焦康吹了個口哨。

＂嚯，你姜大小姐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這可是條大魚啊。＂

聽著他故作輕松的語調，姜苒擔心的開口叮囑，＂千萬小心，周遲可不是好惹的，一旦有變記得首先保全自己。＂

＂放心，我做大V這麼多年，實力還是有的，自有分寸，不過你這次怎麼這麼謹慎？以前可沒見你這麼擔心過我。＂

許是不想讓惦記，焦康還有時間調侃，＂那有什麼辦法呢？畢竟你可是我不到關鍵時刻不能啟用的大人，折在這多可惜，以后再找新的可是難了……＂

＂你這人真沒良心！＂

掛直至登機之前，姜苒都沒注意到航站樓二樓有個男人正對著的方向按下快門。

接下來的幾天，姜苒全心投萬晟的項目中，每天早出晚歸，和團隊開會、修改方案、談判項目細節……

但奇怪的是，約覺得有道視線一直在注意著自己。

而且，對方對似乎并不存在惡意。

與其說監視，反倒更像是……保護。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姜苒故意在這一天晚上拒絕了同事出去提前慶祝的邀請，獨自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回酒店。

果然，剛拐進巷子，就聽見后不遠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及輕，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

假裝補妝，余借著餅鏡面看到后有個穿黑夾克的男人正低頭擺弄手機——那長相似乎有些眼。

大腦靈一閃，姜苒突然想到這人和今早在會議室門口＂修空調＂的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