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
秦箏徹底慌了,沒想到顧承言會對自己這麼狠,沖上去想奪刀。
顧承言一把甩開,跌跌撞撞地沖出客廳,沒有毫猶豫直接跳進了后院的泳池!
"撲通!"
冰冷的水瞬間淹沒了他,刺骨的寒意刺激的他渾發抖。
不過好在的燥熱也因此被制下來,意識清醒了幾分。
"顧承言!你上來!你會死的!"
秦箏站在泳池邊,臉慘白。
顧承言死死抓著泳池邊緣,看著的眼神冰冷,聲音低沉如地獄惡鬼。
"秦箏,你最好祈禱我死在這里,否則……"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箏渾一,終于意識到自己玩了。
顧承言抖著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來顧宅,立刻。"
電話那頭的付朝一聽他的聲音不對,立刻道:"你撐住,我馬上到!"
十分鐘后,付朝帶著私人醫生沖進顧宅,看到泳池里的顧承言時,臉驟變。
"顧承言!"
"嘶……疼……"
付朝二話不說跳進泳池,一把拽住顧承言的胳膊。
卻不想正好按在了他的傷口上,疼的他直接倒吸了一口氣。
付朝這才發現他手臂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此時泳池的水依舊被已經染紅。
"你他媽發什麼瘋?!"
看著已經被水泡白的傷口,付朝怒罵一聲,直接把人拖上岸。
顧承言渾發抖,卻仍強撐著最后一清醒。
"秦箏……別讓跑了。"
付朝轉過,目正好對上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秦箏。
"秦箏,你最好解釋清楚現在是什麼況。"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箏的臉蒼白,對上他的眼睛,慌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但還是不得不強裝鎮定。
付朝不是看不出眼底的慌,知道是在說謊,于是冷笑一聲。
"是嗎?既然秦小姐不知道,那就那等警方來查查他的藥分,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一聽到他要報警,秦箏渾一,終于忍不住了。
"不行!你們不能報警!我……我是顧承言的妻子,是顧家的夫人!"
"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只是他!"
付朝眼神里的厭惡刺痛了秦箏,徹底崩潰,歇斯底里地大喊。
但付朝懶得再跟廢話,直接對醫生吩咐。
"先帶顧總去醫院,我來理。"
得到命令,醫生迅速給顧承言注了安定劑,隨后幾人將他抬上擔架。
臨走前,顧承言強撐著最后一意識,對付朝囑咐道。
"……別讓……好過。"
"放心。"
付朝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箏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終于癱坐在地,渾發抖。
完了……完了,一切全完了……
醫院病房。
顧承言緩緩睜開眼睛,頭痛裂,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可殘留的藥依舊讓覺渾無力。
付朝坐在床邊,見他醒了,這才松了口氣,順手倒了杯水遞給他。
"你醒了。"
顧承言嗓音沙啞:"……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醫生說你的藥分很強,幸好你意志力夠堅定,否則……"
顧承言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眼神沉,咬牙強撐的開口。
"秦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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