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盯著他看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行，我幫你聯系律師。＂

顧承言點點頭，靠在床頭，眼神空地著天花板某。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徹底毀了。

而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一滴淚水無聲地落，很快消失在枕套上。

付朝站在床邊，看著好友的側臉，突然為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覺得惋惜。

在等待律師電話接通的間隙，他聽到顧承言極輕地說了一句：＂幫我跟說聲對不起。＂

與此同時，姜苒看著手機里最新推送的新聞——#顧承言保釋，疑似被人下藥#

將手機轉向賀岑州，聲音里帶著幾分凝重:＂有人頂罪了。＂

賀岑州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鋒芒。

＂才一夜，作倒是快。＂

姜苒將手機放在茶幾上，指尖無意識地輕叩桌面，＂看來秦箏背后的人出手了。＂

賀岑州走到邊，自然地握住的手，他的手掌寬厚溫暖，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陸蕭查到，戴靜蕓今早聯系了幾個警局的高層。＂

姜苒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是。＂

＂苒苒，別急，狐貍尾藏不了多久，總會出來的。＂

似是察覺到了狀態的繃，賀岑州輕輕了的手指，安的話語中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姜苒點頭，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起。

來電顯示——＂顧承言＂

賀岑州挑了挑眉，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接。＂

姜苒按下接聽鍵，顧承言的聲音過聽筒傳來，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疲憊，＂姜苒，謝謝。＂

姜苒沉默一瞬，語氣淡淡道：＂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看著顧氏毀在秦箏手里，畢竟里面也有我的心。＂

聽著姜苒方的回答，電話那頭的顧承言苦笑一聲，＂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親口謝謝你。＂

＂你執意要謝我，我不說什麼，但是顧承言，秦箏背后有人，你小心點。＂

＂我明白。＂

聽著姜苒突然嚴肅起來的聲音 顧承言頓了頓，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帶著前所未有的誠懇。

＂姜苒，對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姜苒愣住了：＂什麼？＂

＂以前的事……對不起。＂

姜苒垂下眼眸，輕聲道：＂都過去了。＂

自始至終，的語氣疏離而克制，仿佛在談論一個無關要的商業項目。

＂舊人道歉，了？＂掛斷電話后，賀岑州從背后環抱住，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醋意，抱著的手臂卻不自覺地收。

姜苒忍不住輕笑出聲，轉頭看他：＂賀總，醋壇子又翻了？＂

賀岑州危險地瞇起眼睛，突然低頭咬了下的耳垂：＂賀太太，你就是欠收拾。＂

低沉的嗓音里滿是威脅卻讓姜苒耳發燙。

姜苒沒好氣的躲開他的捉弄，正道：＂顧承言的事雖然暫時下去了，但秦箏和戴靜蕓不會善罷甘休。＂

賀岑州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不善罷甘休？那就讓們來。＂

窗外，天氣晴朗，烏云被擋在后，預示著一場為止暴風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