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 劉宇帶著幾個高管站在門口，看到正在收拾東西的姜苒明顯愣了一下。

＂快要開會了，姜助理，你這是？＂

＂劉總來得正好，核心部分都搞定了，后面的事我團隊會跟進的，家里有點急事，我得先回去了。＂

姜苒站起，示意團隊員將剛才整理好滴資料遞給劉宇，語氣專業且客氣疏離。

劉宇接過文件卻沒看，盯著姜苒看了好幾秒才憋出一句：＂這麼突然？＂

＂嗯，事發突然，不得已而為之。＂姜苒禮貌地笑了笑，轉頭對團隊員代。

＂你們陪劉總詳細過一下方案，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系我。＂

劉宇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但也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阻攔，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那……祝姜助理一路順風。＂ 他的目追隨著姜苒離開的背影，直到會議室的門關上，才逐漸收回視線。

助理小林敏銳地察覺到次數會議室氣氛的微妙，輕咳一聲，＂劉總，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酒店大門口，賀岑州安排車早已等候多時。

＂都安排好了？＂賀岑州很自然的接過姜苒的行李，順手替拉開車門。

＂嗯，劉宇剛好帶人來開會，正好撞上，耽誤了點時間。＂ 姜苒坐進車里，這才長舒一口氣。

賀岑州輕哼一聲，吩咐司機去機場，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陸蕭的電話。

電話那頭，陸蕭的聲音著疲憊，＂我剛查到些東西，程家這次出事，可能和周遲、戴靜云有關系。＂

姜苒聞言立刻坐直了，＂說。＂

＂程家的主要債權銀行突然貸，而這家銀行的高管，上周三剛和周遲吃過飯。＂

陸蕭頓了頓，隨后繼續開口:＂更巧的是，我還查到戴靜云的表弟戴維，名下那家＇黑天鵝＇公司，最近在大量收購程家的不良資產。＂

姜苒和賀岑州換了一個眼神，那一瞬間他們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繼續查，看他們到底想干什麼。＂賀岑州沉聲吩咐。

電話掛斷后，車陷短暫的安靜。

姜苒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就是在焦慮時的小作之一。

賀岑州握住的手，輕聲安：＂別擔心，很快就回去了。＂

飛機上，姜苒終于抵擋不住熬夜工作都疲憊，靠在賀岑州肩上沉沉睡去。

賀岑州輕輕調整姿勢讓睡得更舒服些，目落在疲憊的睡上，眼底閃過一心疼。

兩個小時的航程轉瞬即逝。

飛機剛落地，賀岑州的手機就瘋狂震起來——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陸蕭。

＂怎麼回事？＂賀岑州立刻回撥。

陸蕭的聲音著焦急：＂老大，出事了！程雯珊在拍賣行變賣所有的收藏級珠寶，包括那條＇海洋之心＇藍鉆項鏈！＂

姜苒聞言臉驟變，那條項鏈是程雯珊二十歲生日時父母送的禮，曾經有收藏家出價九位數都沒賣。

現在程雯珊要變賣這些，可見程家的況有多危急。

＂拍賣什麼時候開始？＂姜苒急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