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里,傅衍寒憑借傅氏集團強大的經濟實力,滲進資本市場,把控住各個行業經濟命脈。
傅衍寒不甘如此,不停吞并小型企業,用經濟手段制裁敵對企業,甚至連林氏集團和顧氏集團也被視為敵對企業。
寧染離開了三天,傅衍寒在資本市場殺瘋了三天,好似借此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終于,四天后傅衍寒在總裁辦公室里等來了林青州和顧明南。
傅衍寒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一香煙含在中,靜靜地看著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景。
“咚咚咚。”
徐薇敲了敲房門,得到應允后走了進來:“傅總,林總和顧總到訪,想要跟您見上一面。”
傅衍寒勾起一抹冷笑:“這時候想起見我來了,告訴他們,我正在忙,暫不見客。”
“好的。”
徐薇點了點頭。
接待室,顧明南聽著徐薇的解釋,拍案而起道:“他忙個屁,小染妹妹都被他害死了,還整天瞎忙活!”
林青州一臉淡定,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忘了前幾天咱們對衍寒搭不理的樣子,現在風水流轉,他開始刁難我們了。”
顧明南攥拳頭,氣憤道:“這個傅狗子,青州...待會兒等我見了傅衍寒,你可千萬別拉著我,我要跟他決一死戰!”
等到徐薇離開,林青州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想死?我全你就是了。”
說著他便拉著顧明南走進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甚至連門都沒敲便走了進去。
顧明南看到傅衍寒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地品嘗泡好的龍井,氣呼呼道:“這就是你說的公務繁忙?”
傅衍寒抬眸,冷聲道:“不可以嗎?”
嘿,你個罪人,還有臉頂,看我不打......
顧明南故意把胳膊擺向林青州的面前,暗示讓他拉自己一把。
可是林青州卻毫未,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默默等待著顧明南挨揍。
傅衍寒揍了顧明南,應該就不會再揍他了吧?
傅衍寒看他緒激的樣子,眉頭輕挑著問道:“這二貨想干什麼?”
林青州淡淡一笑:“明南要為了小染妹妹,跟你決一死戰。”
“怎麼是個人就打我妻子的主意?”
傅衍寒眸一冷,嗤笑道:“差點忘記了,明南離著人還差一段距離。”
“你罵誰呢?”
顧明南躲到林青州后懟了一句。
見氣氛有些張,傅衍寒緩和了些態度,拿起茶杯品了口清茶道:“兩位大忙人前來找我,不單單是想要喝我泡的茶吧?”
顧明南語氣下來:“衍寒,咱們可是兄弟這些天你瘋狂搶占市場我不管,可你總不能了顧家和林家的買賣吧?”
傅衍寒冷笑道:“商場如戰場,哪有什麼兄弟可言,競天擇,適者生存,本就是自然界的法則,二位若是不服氣,可以聯起手來對付我。”
顧明南生氣道:“就算林氏集團和顧氏集團加在一起,量也比不上傅氏集團,你這是明顯的報復!”
“隨你們怎麼說,從那晚你們眼睜睜看著寧染葬于火海,我注定不能再以兄弟相稱。”
傅衍寒眼中含著仇視的目。
林青州否認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拋棄小染,去無微不至地照顧林婉茹,一定不會離你而去。”
“我一直都在懺悔......”
傅衍寒目暗淡,冷笑道:“所以我才會在寧染離世后,將林婉茹囚起來,我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但我可以保證,會過得生不如死。”
顧明南不打個冷,小聲抱怨道:“小染妹妹都死了,你演這出給誰看呢?”
傅衍寒目一沉,笑著道:“據我所知,消防隊員并沒有在廢墟中發現寧染的尸,真的去世了嗎?”
此話一出,顧明南臉微變,林青州注意到他的異樣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既然傅總不肯念及兄弟義,那我們也無話可說希你能好自為之。”
傅衍寒同樣捕捉到方才顧明南目閃躲的異樣,喊住兩人:“等等!”
顧明南和林青州駐足,背后接著傳來傅衍寒的威脅:“你們知道我最討厭欺騙,如果讓我查到有關寧染的消息,后果自負!”
“最討厭欺騙的人,卻是最喜歡說謊的人。”
林青州反諷道。
傅衍寒臉鐵青,厲聲道:“在我調查清楚事的真相之前,我必須看到寧染的尸,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誰敢阻攔那就是和我為敵!”
林青州和顧明南沒再接話,默默地離開了辦公室。
傅衍寒眼中的怒意退散,懊惱不已地著眉心。
他有預,寧染一定還活著,一定還健健康康地活著!
“傅總,您找我?”
徐薇走進房間。
傅衍寒點了點頭,吩咐道:“我曾給過寧染一張銀行卡,立馬去查找一下花銷記錄,另外調取各個機場大廳的監控錄像,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太太找到。”
“我這就去辦。”
徐薇轉離開。
.......
夜,傅衍寒收到徐薇發來的消息。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他送給寧染的那張銀行卡居然沒有任何消費記錄,甚至連各個機場大廳的監控錄像也找了個遍,始終沒有發現寧染的影。
傅衍寒失落的垂下眼簾,握掌心里的婚戒,他仍舊記得,這枚婚戒是他的小染為他戴上的,曾經讓他最覺得廉價的東西,現在為了專屬于他的無價之寶。
傅衍寒神哀傷,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想起寧染走后,他被傅家驅逐,和兄弟反目仇......
他好似被全世界拋棄,沒有人同他,更沒有人理解他。
“小染,你究竟經歷了什麼,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能再一次遇見你,我想親口對你說一句,我你。”
“我你,寧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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