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韻在這里是特殊的。
是加害人南知意的母親。
也是害人溫的母親。
江家夫婦和隨行保鏢都忍不住看向溫,眼神不是詢問,而是……同。
明明溫了這麼大的傷害,的親生母親不僅不心疼,甚至沒有關心過,反而為了加害的人而威脅!
“誰說我們要傷害你們母了?”溫似笑非笑的表充滿了嘲諷,“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您的兒也沒有到什麼傷害啊,您可以去告我們。”
告?
南韻自然不會,畢竟南知意是板上釘釘的先做錯了事,并且差點讓江淮序喪命,人現在還躺在醫院沒有出院,事真鬧大了,南知意也沒有好果子吃!
“知知,媽咪沒有這樣想,媽咪只想你們都好好的!”南韻痛苦的哭訴,后悔自己答應南知意在國多留幾天。
早該想到,南知意突然回國不就是心有不甘嗎!
溫看到這一幕只覺得礙眼,不想再看。看向顧硯辭,下意識的尋找安。
“走吧,后續的事給我和江先生就好。”顧硯辭看出溫的意思,對江家父母點頭示意離開后,牽著的手往外走。
溫離開得果斷,頭也不回。
“知——”
南韻看著溫的問背影,想挽留,下一秒意識到顧硯辭剛才的話。
后續的事?
后續還有什麼事?
驚恐的看向江家夫婦:“你、你們想干什麼?”
“南士,別怕,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人攻擊和暴力都不會用。不過,能令人痛苦的,多的是。”江父將手機遞給南韻,開口道,“現在,你可以救護車了。”
……
溫一路上都很安靜,像個聽話的小朋友乖乖跟著顧硯辭走。
坐上副駕駛,顧硯辭彎腰給系安全帶,下一刻,就被人抬起手臂摟住。
“顧硯辭。”
“嗯?”
溫將臉埋在男人的頸窩,聲音嗡嗡:“我有些難。”
聲音細細,讓人心生憐。
顧硯辭任由抱著,安靜了兩秒,回抱住:“想哭嗎?”
他沒有覺到頸窩有潤。
溫搖頭,臉頰皮蹭在他的頸窩,讓他有些。
“不想。”溫沒有抬頭,依然保持著不讓他看見自己的姿勢,“我只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親手割離。
不,不是‘像’。
清晰的知道,今天就是在無形的迫南韻在和南知意之間做選擇,而南韻不出所料的,再次選擇了南知意。那麼從此以后,就真的沒有這個母親了。
至于南韻將會如何,只有好自為之。
“我知道。”顧硯辭很明白這樣的,他比溫更早的經歷這些。
失在一次次疊加之后變了絕,痛疼變得麻木,傷口一遍遍的撕開變了腐,最后被自己親手切除。
在這過程中,無法假借人手,只能親自承。
“知知,你還有我,我也只有你。”顧硯辭偏頭溫的吻了吻的頭發,“我很你,會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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