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見津抱起周洱往浴室去,浴室已經放好了溫水,旁邊點了香薰蠟燭,散發一點葡萄柚的味道,淡淡的清甜。
祁見津抱著周洱到浴室,站了一會兒。
把人放下,手順著的了,到現在才能確定,周洱還好好的,還能到自己懷里。
周洱看他不出去,臉頰有些紅,“你出去呀,我要洗澡了。”
“我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周洱:“......”
不知道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周洱搖頭,順便推了他一把,祁見津手握著的手腕:“你都還沒有恢復,要是等會兒不小心浴缸嗆到水怎麼辦。”
“不會,我現在力氣已經恢復了,你不用擔心我了。”
周洱還是把祁見津趕了出去。
但是半明的玻璃門口顯現出那道模糊修長的廓,周洱也知道他就站在門口。
心里頓時更加安心,笑了笑,泡進去時還特意將目看向門口,可以看著他。
周洱這個澡洗的很快,或許是想要快點進祁見津的懷抱。
干凈后裹上浴巾。
過去開門。
祁見津在外面打電話,聽到后面人要出來的腳步聲時就差不多要掛電話。
等到周洱拉開門出去,祁見津已經掛了電話,“我抱你回去。”
“不。”
周洱往后退了一步,“你還沒洗澡呢。”
剛洗完,可不能把弄臟了。
祁見津不,卻是彎頸啄了一口。
“好,現在就去洗。”
祁見津洗澡很快,不過五分鐘就出來了。
周洱已經在被窩里。
祁見津上床,掀開被窩把人攬進懷里,著的發親了親。
“祁見津......”
聲音有些含糊喊著。
祁見津不失笑,不過等了五分鐘,聽起來就要睡著了。
他低下頭湊到周洱耳邊:“嗯?”
“你要抱我一點。”
祁見津晚上抱著睡覺是放松著手臂抱的,因為抱了不好呼吸。
當然,周洱主提這樣的要求,祁見津一定不會拒絕的,他抱住周洱。
周洱似乎覺得還不夠一樣,臉頰著他的心臟。
聽著他心臟的跳。
祁見津抱著的腰,往上提了提,周洱原本著他的膛,突然一下就和他面對面了。
顯然,祁見津并不是突然提這麼一下。
在周洱到他呼出的氣息時,吻已經落下來了。
包裹著的男氣息掩蓋了其他的一切。
祁見津緩緩的親著,并不像以前一樣帶著很強的侵略,要把人吻得呼吸不上來。
可正是這樣麻麻不間斷又緩慢的接吻,讓兩人之間的火花越來越大。
那些更加難以克制。
祁見津想,或許是因為這次落難無名小島那幾日正好是他要接治療的時間,相當于祁見津如今掉過一次治療。
所以今晚才會在周洱況都還沒有恢復的況下和槍走火。
原本是不想的,原本想的是頂多牽個手親個小,抱著睡個安穩覺。
但吻著吻著,越抱越。
原本攬在人腰上的手就進了的睡。
聽著耳邊哼哼唧唧的聲音。
祁見津忍的更加難了。
他還含著周洱的珠,“你現在,還有沒有哪里很難呢?”
“我......”
周洱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沒有難的地方......
現在很想得到祁見津以往那樣充滿蠻力的對待。
很想要的。
周洱抱住他的腰,親在他心臟那塊皮上的。
“祁見津......”
“別喊了祖宗.....”
真要命。
男人雙手掌著的腰,一瞬間,兩人的位置就發生了變化。
周洱被男人雙手抱著坐在了他上。
不習慣這樣,兩只手抓著他的服。
“就這樣。”祁見津抬手,手指過額頭前的發。
看著已經了的臉頰,自腔悶出了一聲輕笑。
周洱咬著,抓著他的手,“不行.....”
祁見津手指在后背安,“沒事,可以的。”
明明上一刻還是溫的人,突然一下就變了以前那個混不吝,不管怎麼哭怎麼求。
他都不愿意放人。
周洱抓著他有些薄汗青筋暴起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很多抓痕,脆弱的聲音在撒。
祁見津抬手掉眼睫上掛著的要落不落的淚珠,看哭得鼻子都紅了,才放過,讓從上位變了下位。
他抱很,在耳邊說些氣的話:“騎老公上不爽嗎?”
周洱不回他,一白的皮都泛。
祁見津的手著的腰向自己。
房間安靜下來,已是后半夜。
剛剛有多禽,現在再看哭得眼睛都紅腫了的人心里就有多痛斥自己。
祁見津抱著人又去洗漱清理了一番。
這個點人來換床單,周洱臉皮又薄,祁見津把人裹著毯子抱去沙發,去柜找了干凈的床品換上。
開窗通了點風。
再把沙發上裹了蠶蛹似的一團抱著上床。
安安穩穩度過了下半夜。
只是這一覺,懷里的人睡得很不安穩。
時不時會夢囈,會冒著冷汗在他懷里掙扎。
祁見津基本是沒怎麼合過眼,抱著人哄了一次又一次。
天將將要亮的時候,他又起床要去理耽擱已久的事。
了人上來照看周洱,頂著黑眼圈換了西裝,領帶塞進口袋就出去了。
周洱再睜眼,已經是晌午。
菲安坐在窗戶邊看書。
聽到床上有了靜,立即起過去。
周洱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干凈的睡,給換服的人是知道周洱臉皮薄,還特意換了件長袖長,遮住了那些看一眼都人臉紅的痕跡。
周洱被菲安扶起來靠在枕頭上。
“我還猜得準,想到你這個點起來,阿姨熬了松茸粥備著,你吃麼,我現在去端上來。”
周洱人還是迷糊的,應了一聲,抱著被子又下去了。
菲安手了一下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才下去端粥。
再上來時,周洱人已經清醒,剛從浴室洗漱出來。
剛剛躺在床上被子遮住了脖子,菲安還沒看出來。
這會兒人站著,脖子上的痕跡都了出來。
菲安走過去,“這.....”
不皺眉,老板這也太沒個度了吧。
“我去給你拿點藥。”
周洱垂著頭,很輕應了一聲,很不好意思。
從菲安的手下溜走,就要過去吃早餐。
菲安提醒:“你這剛回來都還沒大好,要學會拒絕啊。”
是的,在菲安看來,這一定是祁見津禽本暴,才把剛好了一點的周洱吃干抹凈。
周洱卻紅著臉,低頭喝粥,不敢說一開始是故意勾引祁見津的。
了臉。
嗯,就讓祁見津背這個禽黑鍋吧,反正后面他確實是禽不如。
都渾沒力氣了,還讓抱著。
怎麼抱得住......好累。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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