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展辰大聲吼道,“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主,想要跟誰結婚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到你們來給我指手畫腳。”
話一落下,展辰就怒氣衝衝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然後又重重的把房門給關上。
展父和展母自然是被兒子氣得不行,夫妻倆那起伏的膛,一看就知道被氣狠了。
“老展,你說到底該怎麽辦?”展母邊用手順著口,邊看著丈夫問道,“你看看他孽障,完全就是被那個人給迷的暈頭轉向,連那腦子都變得愚蠢而無知,瞅瞅他剛剛說的那番話,這是一個上過大學,過高等教育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本來以為程春丫已經夠厲害了,可沒想到妹妹更厲害,程春丫再厲害,頂多也就是讓展辰鬧著非不娶而已,可程春丫的妹妹呢?簡直就是幫展辰換了一個腦子。”
“明天我們去程家一趟,”展父黑著臉說道,“展辰這個孽障聽不進去我們的勸,看來我們也就隻能從程家那邊手了。”
因為要談婚論嫁的原因,所以展父和展母已經有去程家拜訪過了,這自然也就知道程家住在哪裏。
隻不過關於程春鳶患有先天心髒病的事,這展父和展母在今天之前確實不知道。
展母眉頭狠狠一皺:“從程家那邊手,這行得通嗎?就程春丫父母那樣沒有道德三觀的人,怎麽可能聽得進去我們的話,我們去程家找他們談,估計隻會被他們氣得半死而已。”
“那也總要試看看啊!”展父沒好聲氣說道,“不試看看怎麽就知道行不通?難不真要程春丫的妹妹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
話說著,展父頓時就有了主意,隻見他低聲音對妻子說道:“目前最主要的是,先讓程春丫的妹妹去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才是最要的,所以我們明天去程家……”
話說著,展父就促進妻子的耳旁嘀咕起來,聽的展母頻頻點頭。
隔天早上在兒子出門去上班後,展父和展母就立即前往程家。
他們昨天已經打電話給各自公司的同事,讓同事幫忙請了假。
當展父和展母來到程家時,開門的是程母:“親家,你們怎麽來了。”
話說著,程母趕讓開子熱招呼道:“趕進來,也不知道你們今天要過來,家裏什麽都沒準備,都不知道該拿什麽招待你們才好。”
展父和展母被程母這句親家給膈應得不行,隻不過一想到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夫妻倆也隻能把怒火下去。
程父本來是在房間的,聽到客廳妻子傳來的話,連忙從房間出來。
因為被程春丫暴打一頓的原因,程父和程母也跟單位請假。
所幸還好的是,程春丫暴打他們並沒有往他們臉上招呼,這才不至於讓他們臉上帶傷。
至於程春丫往他們臉上扇的掌,經過一天兩夜臉上的掌印已經消退了,不然今天豈不是要在展辰父母臉麵前丟臉。
展父和展母在程母熱的給他們泡了茶,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展母才率先開口道:“關於展辰和你家小兒的事,我們夫妻倆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