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澤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周檸瑯好像把他當見不得的炮友了,還是那種不是隨便他想跟約炮,就能約到的那種。
“公主。”遲宴澤沉聲,喊流眼淚的生。反倒還先委屈上了,“問你呢,哭什麽?”
“別喊,車都撞了,你先下去看看撞什麽樣了,能不能報保險。”周檸瑯紅著眼睛,泣聲連連,瞧他卻一臉平靜。
他怎麽一點都不心急,也不心疼,反倒還慢條斯理的跟說話。
“你親我一下,我就去看。”他會挑時機的,這個時候對周檸瑯索吻。
“我才不親。”周檸瑯不過腦,就直接拒絕,現在怎麽可能是親的時候,把這麽貴的車撞了。
“那我親你了。”溫的嗓音墜落到耳畔。
男生探頭,下線條銳利的下顎,銜住周檸瑯啜泣的。
舌迫的進來,打斷哭泣的作。
他一手掐住的腰,一手牽的右手,跟十指扣,不讓逃開。
他要面對,已經是他遲宴澤的妞了這件事,不是想藏起來,他們之間發生的這些激就可以完全當做沒發生過。
遲宴澤要在上打下數不清的屬于他的印記,讓永遠無法抹掉跟忘記。
周檸瑯腔的口氣全被男生吸出,自從那次十九歲生日過去,他後來沒跟做過。不是不想,是怕把弄疼,還怕把弄怕。
這些天也就是逗幾下而已,試探到不太願意,他就放棄了,把那些上頭的癮了回去。
可是今晚,遲宴澤覺得這樣的方式是慣著周檸瑯了,真的跟公主似的,不收拾一下,他們以後沒法好好在一起。
“遲宴澤……”周檸瑯快要被吻溺斃了,在越野車的副駕上跟遲宴澤相擁。
他懲罰式的吻,要直面已經是他的人了,再怎麽躲藏也藏不起來了。
“嗚嗯……嗯……”
周檸瑯想掙,可是男生厚實的大掌掐起伏的纖腰,另一只手扣住的小手,令逃無可逃。
窒息式的快沖上頭腦,他還沒對做什麽,就只是對做了一個綿長的吻,周檸瑯適才從煙霞出來繃的怨氣就全都松懈了。
因為從那吻知道了,他有多在乎。
終于親完了,“你去看車損。快去。”氣籲籲的周檸瑯催他道,用手背擋住自己被壞得沒邊的人親得紅豔豔的,快速掉角沾染的涎。
的眼睛為他起霧了,眼淚停了,眼瞳漉漉的,無辜又煽的著遲宴澤。
遲宴澤滾了形狀不規則的頭幾下,聲音帶啞還帶磁的改口,“我改想法了,給我,我才願意下去看。”
“……”周檸瑯嗔怒,氣盛的罵他,“遲宴澤,你到底是什麽臭混蛋。”
“那臭混蛋現在真要。你了。公主。”
他嗓音帶寵的咬耳朵,悄悄逗他,口氣下流到無以為繼,語調帶著轉音,“別太大聲,這裏是停車場。會有人路過。”
“遲宴澤……嗚……”
遲宴澤將座椅摁了後退,撈起周檸瑯,將放到副駕駛車座上,他轉而起立,欠遮住。
這樣,臉皮薄的人就被人從前方的車窗看不見了。
“你別在車上,你瘋了,被人看見怎麽辦。”周檸瑯不肯配合,被遲宴澤親了一陣,在座椅上躲著他使壞的。快要被嚇瘋了。遲宴澤太浪了。
他摘了的連吊帶,下移,特別壞的說:“看見就好了,看見你就不得不承認你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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