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爺的老婆
周檸瑯渾已經香汗淋漓了,被遲宴澤壞得不行的手指弄得只能咬。
“公主,要不要我?”他啞著嚨,問。
周檸瑯無法回答,許久,遲宴澤當默許了,他撈起的細脖頸,強勢吻向倔強的。
想給吻開了,聽放肆的為他哭著。
“公主,要不要你男人好好弄你?”男人沙啞含的說話散落在滾燙的床單上。
周檸瑯嗯嗯啊啊,綻開的櫻桃,只能破碎低著,無法回答他。
于是遲宴澤當默許了。
男人瘦壯碩的後背很快開始浮。帶著強振的頻率。
很久之後,周檸瑯被遲宴澤抱著去洗澡,洗完之後,他帶換了個房間睡。
主臥的床單已經得不像話了。
周檸瑯因為被弄得太累了,很快酣眠過去。
遲宴澤說話算話,的確只用了一個,可是僅僅用一個,也漫長到好像遭了一場徹底的甜酷刑。
周檸瑯到很疲倦,如同在外漫無目的的流浪了許久,終于迎來一個可以供憩息的地方。
那便是遲宴澤的懷抱。
這幾年忍不住的,想了很久很久的懷抱。
*
早上,馮阿姨沒來。
公寓裏就他們倆,遲宴澤下床給周檸瑯做早餐,了兩次,還不願意起來。
于是他去臥室抱起來,去洗漱,周檸瑯晚上被他弄得太累了,早上一睜眼,不繼續跟他那麽膩歪,卻沒有力氣掙他那兩只遒勁的手臂。
“你醒我幹嘛。我還想睡。”周檸瑯聲,睡眼朦朧。
“我想聞聞檸檸上還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昨晚我給你洗幹淨沒有。”遲宴澤咬耳朵,邪裏邪氣的用磁聲對說。
“你別胡說行不行。”周檸瑯男人得睡意一下就沒有了。十腳趾一下都麻的為他蜷曲。
“怎麽胡說了,昨晚檸檸流得床單都了。等下阿姨來瞧見了,怎麽辦。”
“不準說。不準說,不準說。”周檸瑯把臉埋在他鎖骨,焦急的喊,沒臉見他了,“吃完早飯我自己洗床單。”
昨晚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周檸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蘇西棠為一個巨型財閥集團的高級書,會送那種東西給遲宴澤,就為了讓他去買房。
遲宴澤現在很爽,可真的太爽了,因為蘇西棠的禮真的很投他所好。
其實昨晚他只是就著蘇西棠送的禮一試,強勢把周檸瑯抱到床上去,沒想到周檸瑯會願意。
遲宴澤還擔心從威尼斯回去,跟莊靖方談婚論嫁,會試婚什麽的。
昨晚好好的驗了一次貨,發現周公主還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他現在心裏特別高興。
“洗簌了,快。”遲宴澤把周檸瑯抱到洗手臺上坐著,殷勤的上趕著給牙膏,幫拿巾。
周檸瑯刷牙,牙膏泡泡沾上的角,襯得昨晚被親得紅豔豔的格外煽。
遲宴澤見了,忍不住又逮著瘦下,親了一口。
周檸瑯的瞌睡終于都沒了,雙懸空坐在洗手臺上,躲了一下,忽然重心不穩,怕掉下去,弱無骨的雙手忙不疊的叉到一起掛男人的後脖子。
遲宴澤當周檸瑯這作是在需索更多,以為昨晚還沒找他要夠。
畢竟他信守承諾,的確只用了一個。
他探頭,吻上人紅豔的瓣,銜那兩瓣,壞心眼的使勁吸吮後,探舌到口中肆。
一個濃烈的吻上演,綿延不斷的息在浴室裏響起。
周檸瑯上套著男人的無袖長恤,布料微,約約的出的材部位,純又清豔,弄得遲宴澤頭幹。
他順著周檸瑯息的口,向繃的脖頸,小巧的鎖骨,一面作,一面哄,“公主,我們再在一起,答應我。”
語調是寵溺的懇求,還有霸道的迫。
“嗚嗯……啊……”周檸瑯被弄得只能為男人發出小貓般的低,他昨晚沒跟說這些。
現在等無法思考的時候,他這麽要求。
“沒被那個姓莊的過對不對?”遲宴澤跟周檸瑯要口頭求證,“公主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
隔著薄恤的棉料子,他親得周檸瑯頭暈目眩。
危險的一路下。
“要不要再在一起?嗯?”他舌頭像是兩論壇裏說的那種能給櫻桃打結般靈巧。
氣的穿梭,繞,嗦含。
“這一次,我不會讓公主難。”他一語雙關的說,“我會弄得公主很舒服。”
一別經年,不論懷疑他,撇下他,傷他,毀他,躲開他,推遠他,卻依然還是他的公主。
“遲宴澤……”
周檸瑯用濃厚的鼻音,綿綿的喊他的名字。
“嗯。”他嗓音含混的答應,繼續壞到底的用舌頭弄。
周檸瑯懸坐在洗手臺上的兩條玉白的像是風中的落葉,沒有定力的晃。
再將周檸瑯從浴室抱出來前,周檸瑯又被遲宴澤洗了一個澡。
渾都漫溢甜橘跟檸檬的香氣。
這個早上,覺得沒真的出聲答應遲宴澤,他們再在一起。
可是遲宴澤覺得就是答應了,適才張著那張比果凍還的,綿綿的為他嗯嗯了好多聲。
那就是周檸瑯要重新做他遲宴澤的妞的意思。
*
周檸瑯扭傷腳踝後休息了三天,再度回到空軍基地醫院上班。
趙枝問,這幾天是不是去遲宴澤那兒住了。
周檸瑯點頭,沒否認。
趙枝替高興,“複合了?”
周檸瑯說:“沒有。”
“別不承認了,沒複合你跑人家公寓裏去住了那麽些天。夜裏應該還那啥了吧?”
趙枝見到這四天過去,周檸瑯完全變樣子了,變甜了,今天化的杏淡妝特別符合現在的狀態,又又甜。
“沒有。別想。”周檸瑯不承認,其實就是,覺得沒有複合,但是遲宴澤覺得是複合了。
而且,這一次,遲宴澤不要地下,要公開,他要堂堂正正的做的男人。
“周檸檸,你臉都快笑爛了。”一大早,趙枝使勁吐槽,“早上我都看到了,遲中校開G500送你上班,你們在基地的停車場裏,下車前他還親你了。”
周檸瑯沒想到又被趙枝這個觀察員撞見他們親熱了。
遲宴澤說,今天就要告訴基地裏的人,他們複合了。
周檸瑯心裏的防線全部崩潰了,可是上還沒松口,還是堅持這趟是來出差的。
相擁的甜過去,還是殘存了些理智,因為只在京北呆三個月。
“真沒親。”周檸瑯綻,笑著否認。
瓣上的橘調棕的啞口紅都被那人親花了,沒發現,就這麽進醫院來上班了,其實帶的幾個學生早上在一進來,就議論是誰給親的。
不用說,肯定就是那個上次幫狠揍趙勤磊的公子哥中校給親花的。
大家都難以想象他們在一起是怎麽互的,一個那麽乖冷,一個那麽野。
他能不就按住親,到了夜裏得多過激。
那幫學生看清冷人醫生的笑話,沒告訴,口紅花了。
只有趙枝善意的提醒,“口紅都給你親花了。你還說沒有,就說不過去了。陷甜的人,祝賀你跟前男友複合功。快去補個口紅,我們要去幹活了。”
前幾天,趙枝本沒見周檸瑯笑過,可今天總覺得角在不自覺的揚起。
今天他們的工作是給空軍部隊的人做檢。
上次大型義診,這次是免費檢,反正他們來這一趟也不能白來,說是帶規培生,但是也必須得為基地的民兵做出幫助才行。
周檸瑯負責的就正好是遲宴澤他們團他們分隊,等會兒肯定能遇到他。
被趙枝提醒,口紅花了,這才後知後覺的周檸瑯看看時間,已經到醫院快兩個小時了。
誰都見過了,一來就給帶的五個學生威嚴的檢查這幾天,沒來基地,他們做的那些實習作業怎麽樣了。
到好難為,急沖沖的奔去照鏡子,發現自己口紅真的花了一大塊,這都算了,側脖頸上還有一顆草莓印。
遲宴澤,你這個混蛋。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周檸瑯給混不吝的總是有一肚子壞水的人發微信,問:【你什麽時候親的我脖子?】
遲宴澤的目的達到了,回:【昨晚?早上?在首城公館,在基地停車場?爺親你親太多了,記不清了。】
【你故意的?】
【肯定啊,爺要讓全基地的人都知道,周檸瑯是爺的妞。】
覺這個妞字太不正式了,現在他們是社會人士了,不是北清大的學生了,遲宴澤再發來。
【爺的老婆。】
【誰是你老婆?】
【周檸瑯。】
【不是。】
【被你弄的床單還在首城公館的洗機裏呢。昨晚檸檸為我流一床。】
周檸瑯捧著手機,都能想象遲宴澤現在發這些字的模樣有多氣,像他這種人,要是真做了他老婆,這輩子往後的日子可咋過。
“檸檸,走吧。”周檸瑯來不及在微信上罵遲宴澤了,趙枝在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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