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微不死心地繼續翻下去,翻了很久才終于翻到林秋發表個人的朋友圈,無關婚姻,無關孩子的,一看時間,嗯,原來是沒結婚之前的朋友圈。
那個時候,可真是充滿了樂觀和正能量,對生活充滿期待,這樣活潑的一個人,踏婚姻之后,竟然漸漸的只剩下孩子可以分了。
徐靈微到一陣窒息,飛快點進媽媽的朋友圈刷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徐紫月的朋友圈,仍然是以個人的社生活為主,也有發老公和孩子的,其實發得也不,但發自己的更多,就把老公孩子的部分襯得了。
徐靈微看得津津有味,順便保存了幾張好看的照片,就在這時,電子門鈴響起:“鈴鈴鈴……”
徐靈微一個鯉魚打從沙發跳起來,踩著拖鞋走去開門,只見一休閑裝的傅承洲站在門外,比西裝革履的時候了一些肅冷氣息,多了幾分慵懶,而他穿著休閑T恤,更顯得他雙開門了。
徐靈微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反應過來后紅了臉,“承洲哥,怎麼啦?”
傅承洲把手里的袋子遞到面前,“剛才樓下的住戶給我打電話,說你的服掉到的臺了,我下去認領了,找了個袋子給你裝起來。”
“喔!謝謝啦。”徐靈微沒想到自己的服這麼不經風吹雨打,開心地接過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傅承洲凝視著,“生病了?”
徐靈微呼吸一,“沒有沒有,我在玩游戲,剛才太激了。”
傅承洲挑眉,明明是見到他臉才變得這麼紅的,不過他不會拆穿,畢竟這小姑娘怕他,剛才可能在害。沒多想,傅承洲轉回了對門。
徐靈微也關上門,著門板緩緩吐了口氣,腦海自保存了傅承洲穿著休閑裝的樣子,嘖嘖,好俊,比傅承澤有氣質多了,還健碩。
“呃,我在想什麼?!”徐靈微猛地收起思緒,又愧疚起來,不經意間打開紙袋子,待看清楚紙袋子里的服竟然是和,的小臉蛋又“噗”的一下紅了。
承洲哥幫認領的竟然是!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紅著臉跑到晾服的臺看了看, 的確很容易被風吹下去,徐靈微狠狠咬牙,下單了一個晾服的架子。
以后就把放在這個架子上晾,肯定吹不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靈微照樣把一份早餐掛在對門的門把上,之后的每一天,都會如此,反正,一個人是吃,兩個人也是吃嘛。
托了的福,李關省了早餐錢,每天都吃大廚給傅總準備的那份早餐。
兩個月后,徐靈微再去花圃挑花送去花店,就在花圃看見了一個眼的影,沒錯,是林秋。
林秋很快察覺到徐靈微的目,笑著走過來,笑容里含著激,說道:“徐老板,我立起來了,我帶著孩子出來自己租房子住了,謝謝你和孫老板,不然我現在還在找工作,也沒錢租房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的?”
“昨天,我向孫老板預支了五百塊。三百用來租房子,兩百用來當生活費。自從那次從花圃離開后,我想了很久,終于,在我老公又想打我的時候,我先把桌子掀翻了,他愣了,用一種好像第一次認識我的目看著我,當時,他竟然沒再打我。到了晚上,我趁他睡覺,用枕頭死死捂住他的頭,差點把他捂死,他掙的時候,竟然兩發地怕跑了。他再想打我的時候,我直接進廚房把煤氣罐拎了出來,要點火跟他同歸于盡,他又害怕了。我覺得我變了個人,以前我拿著菜刀想嚇唬他的時候,手是抖的,所以他不怕我,甚至笑我,現在我拿菜刀,手很穩,一點兒也不抖,他倒是驚呆了。我跟他提了離婚,他還是不答應,我就帶著孩子出來住了,離婚這件事,我還是會堅持。”
徐靈微滿是佩服地看著林秋,“你真厲害啊。”
林秋彎起角,有些苦,“我也沒想到我能這麼猛,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欺負我弱,才敢下手打我,我變強了,變兇了,他就忌憚我了。現在我的孩子都有些害怕我了,說媽媽好兇哦,可是我聽了很開心。”
徐靈微笑出聲,“咱們人就是要兇點,弱弱的,人家看不起呢!”
“對!”林秋重重點頭。
實際上,還是會害怕,但是一想到變得兇會過上不一樣的生活,愿意著自己改變,現在每天,都會將一把菜刀藏在包包里,休息的時候,就拿起來握住,將近兩個月,每天都是這樣訓練自己,才會讓自己在面對惡霸般的丈夫時,手沒有抖。
“行,好好干,等我的花店在京海有起,你們都有獎勵。”徐靈微說道。
聽著的話,林秋眼底升起淺淺的亮,對生活有了很大的盼頭。
接著,跟在徐靈微后,幫忙把徐靈微選好的鮮花搬到車上。
“哎呀,林秋,你力氣真是大。”徐靈微夸贊。
林秋靦腆地笑了一下。
徐靈微是親自開車載花回市中心的,現在有兩家門店可以正常開了,請的員工能力非常不錯,不需要心,主要是給的工資高,人家樂意賣力。
再加上,的品牌在M國有一席之地,在網上宣了京海的花店地址后,很多都第一時間過來買花。
要不是徐靈微跟親戚朋友們提前打了預防針,他們也要每天都過來海量訂花了。
忙碌的一天結束,徐靈微剛拿起手機,就接到了傅承洲的電話,頓時小臉閃過一抹心虛。
平靜后,接聽:“喂,承洲哥。”
“靈微,我媽拿了很多食材給我,讓我請你涮火鍋,今晚你過來我家打火鍋吧。”傅承洲清冷淡漠的音質徐徐從聽筒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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