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珩角染著溫的笑意,拍了拍妹妹的腦袋,溫聲說:“你也有。”
他又手接了一片,送給陸靈。
突然降大雪,氣溫自然也隨之驟降。
三個小朋友在院子里玩了一會兒之后,陸清珩說:“進屋吧,外面太冷了,小心冒。”
兩個小團子都對這片好的雪景依依不舍,但還是聽話地跟著哥哥回屋了。
們都牢牢記得大后天是要坐飛機去北海道的,萬一生病了就不能去了。
北海道的雪一定也很漂亮。
兩個小團子趴在窗戶上,著外面,看著雪越來越大,不過十幾分鐘就有了積雪。
陸靈激地說:“棉棉,我們去打雪仗吧!”
棉棉眨了眨眼:“什麼是打雪仗?”
仙界是不會下雪的,棉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更不知道打雪仗是什麼樣的。
陸靈說:“打雪仗很好玩的!去年春節我們全家去瑞士雪的時候我跟爸爸和哥哥玩過!”
棉棉聽到陸靈描述他們全家一起去很遠的國外旅行,還可以打雪仗,聽起來非常好玩,忍不住羨慕,聲音也弱了下來:“可……我沒見過,我不知道怎麼玩呀。”
陸靈很有信心地說:“沒關系呀,我會玩,我教你呀棉棉,我們快去吧,一會兒要是雪停了就不能打雪仗了!”
棉棉被說得非常興。
兩個小團子都用兒的眼神著陸清珩。
仿佛他是這個家當家做主的人。
只有他點頭,們兩個才能去院子里玩。
陸清珩看見了胖乎乎的妹妹眼里的興,也看見了棉棉眼里的好奇和憧憬。
他有些無奈,只能幫兩個團子戴好帽子手套和圍巾,然后領著他們出去。
其實小朋友最容易涼是頭部和頸部,只要保暖好倒是也不會冒。
陸清珩說:“那我們玩一會兒,不能玩太久哦。”
兩個團子都很聽話,乖巧地重重點頭。
陸靈外向而好,都不需要哥哥的指導,彎腰隨便抓起一團積雪就丟起來。
棉棉被丟中,
驚訝不已。
原來這就是打雪仗嗎?
陸靈還催促:“棉棉你快點呀,就是這樣,抓住雪團一個小球球,就可以拿來丟我了!”
棉棉照著說的做,兩個短小不點在雪地里大戰起來。
雖然玩得很開心,但們倆都太小了,手也小,力氣也小。
抓住的雪量很,而且力氣也不足以團一個很實心的球,也就是隨便撒一撒,沒任何攻擊。
兩個小團子很快就玩膩了,覺得們兩個互相傷害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陸靈一時興起,在小閨耳邊,用只有能聽見的聲音說:“棉棉,我們兩個已經打平手了!不分勝負!我們一起打二哥好不好?我媽媽說二哥都不運,可能連生都打不過,我們兩個一起應該能打過他!”
棉棉聽了也很心。
倒是沒有陸靈那種欺負自家哥哥的勝負。
只是很想拉清珩哥哥一起玩。
清珩哥哥上穿的是一件黑的長款大,站在雪地里,鵝大雪一片一片落在他肩頭。
棉棉有一種錯覺,覺得他好看得就像是天上的上神一樣,仙氣飄飄,一塵不染。
棉棉從前沒有接過凡人,的理想也是好好修煉早日飛升上神,從來沒有想過其實當凡人也很快樂。
就像是和靈靈這樣,熱熱鬧鬧打一團,歡聲笑語,好像比當一個仙風道骨的上神有趣多了。
棉棉只是一種崽的本能,想讓清冷安靜的清珩哥哥也能像和靈靈這樣熱鬧的快樂。
點點頭,和陸靈達約定。
棉棉努力地攥出一顆圓滾滾的雪球,朝著陸清珩丟過去——
一邊丟一邊聲氣地喊:“清珩哥哥,棉棉來打你啦!”
小陸靈也加快速度,團出一個比剛才用來打棉棉要大上足足一倍的雪球,重重地丟向自家哥哥:“二哥,你打不過我和棉棉吧,嘿嘿嘿嘿,來呀來呀,我們來一場男生和生的決斗!”
陸清珩被兩個小團子左一個雪球右一個雪球擲來,致清秀的臉上非但沒有不悅,還滿是寵溺的笑意。
秦肖燃在屋里待久了,聽說這群小孩要打雪仗,他也百無聊賴地捧著茶杯靠在玄關吃瓜。
看到那個胖乎乎的小妹妹用一個明顯很實心的大雪球去丟陸清珩……
秦肖燃心道:這大概就是親兄妹吧。
陸清珩也不甘示弱,彎腰抓了一點雪跟們“打”起來。
院子里響徹著兩個小團子又甜又的歡笑。
直到那只雪白的薩耶實在看不下去沖出來,他汪汪汪吠了好幾聲,擋在棉棉前,試圖制止的“暴力”行為。
陸靈這才發現這只狗也來了。
驚訝地說:“棉棉,這不是你家的薩耶嗎,它怎麼也來了?”
棉棉起初以為司命叔叔也是想打雪仗了,跟們鬧著玩而已。
然而司命叔叔聲很嚴肅,雖然沒有開口,但好像在訓斥一樣。
棉棉很困,但是又不敢當著這麼多人跟司命對話,就怕把靈靈給嚇到了。
司命著急上火,狗頭都快急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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