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看好秦董,且不說人家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就算退也是退位給自己的兒子,大爺的能力是商界有目共睹的。”
“就是啊,聽說都是那個姓宋的二東蠢蠢……”
“噓,小聲點,咱們就是底層打工人,高層東們的事咱也搞不懂,不過我也好看秦董。”
“秦董可是頭一位蟬聯福布斯榜首整整十年的首富啊,秦董年輕時超神的傳聞太多了,我讀書時代十個同學里七個把他當偶像,秦董永遠的神!”
……
秦崇禮這一年來已經將大部分的管理權給了旁人,所以他真正需要割的手續也并不繁瑣,很快就理好了。
棉棉還是第一次來爸爸的大辦公室,完全被巨大的豪華辦公室驚嘆道了,原來爸爸的辦公室真的比淮嶼哥哥的大辣麼辣麼多!
秦崇禮這邊按部就班,風平浪靜。
倒是宋文勝那邊張兮兮。
秦崇禮帶著四歲的小兒來公司的事從早上就速傳遍公司上下,很多員工群都在聊秦董的兒真人有多麼可。
員工群大部分都是基層員工,沒有人敢在群里聊任何關于高層的大事,容也不過都是說小團子超可有沒有組團崽崽的之類的聊天打屁的話。
但宋文勝那一系的人……幾乎都張得冷汗直冒,不安到了極點。
好像就怕秦崇禮掏出什麼殺手锏把他們全部擊殺。
他們神經張幾個小時,最后卻什麼都沒發生。
只是派出去的人終于打探到風聲,據說秦崇禮已經完董事長的卸任手續,準備放長假打道回府了。
有人不安地問宋文勝:“宋董,這秦董走得也太輕易了吧?別說反撲了,怎麼連個明確的反應都沒有?”
“就是啊,秦董不會藏了什麼底牌吧。”
宋文勝心里也惴惴不安,但臉上只能擺出沉穩的氣勢,冷聲道:“東大會是集匿名投票,全過程有錄像,當場唱票,公正公開,他能如何?”
“這倒也是,但我心臟總是一突一突的……”
宋文勝黑了臉,最終還是沒沉住氣。
秦崇禮不來見他,那他就親自去見一面吧。
秦氏上下的氣氛終究還是被秦崇禮帶著兒來辦理卸任手續給攪和得套了。
當宋文勝后尾隨著一幫和他同一派系的元老東出現在秦崇禮面前時。
秦崇禮正好牽著兒從辦公室里出來。
沒想到竟是迎面撞上了。
宋文勝即將接任,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被他了一頭。
于是他率先開口:“秦董這是已經收拾好了?畢竟是坐了二十來年的辦公室,別什麼品,可要仔細著些。”
宋文勝這話字字藏刀,他后的元老們紛紛噤若寒蟬,面對秦崇禮多都有些心虛,但派系已分,涇渭分明,也是不能再多言的。
秦崇禮一向是殺伐雷厲的作風,脾氣也不算好。
眾人都以為他必定會黑臉反斥。
卻不料,秦崇禮連多余的表都沒有,只低頭看了兒一眼,輕飄飄地道:“勞心半輩子,終于能放個長假陪陪我家小公主了,還得多謝諸位給秦某這個機會。不過,老宋想坐我的辦公室,只怕你未必能坐得穩吧。”
秦崇禮語氣很淡,聲音也不高,但莫名擲地有聲,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屏息靜氣,連寒都立了起來。
氣氛非常僵持,只是突然被這個穿著高貴小子,扎著小揪揪的小團子聲氣打斷了:“你們想坐我爸爸的辦公室?想得,略略略,我爸爸的辦公室就算不要了,也不是誰都能坐的,哼!”
棉棉的小音在偌大的頂樓空間里,顯得格外清脆響亮。
宋文勝后的男人們……一個個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有一個忍不住了,賠著笑開口:“秦董這是哪兒的話,您休長假而已,辦公室自然是沒人敢的,您可是秦氏的大東,誰敢打您辦公室的主意啊。”
有人開了先河,立刻就有人附和。
“那是那是,沒人。”
“我們心里永遠是敬重秦董的……”
其實這些人雖然站了宋文勝這一派,但歸結底也是為了利益,并不是真的死心塌地信服宋文勝。
宋文勝臉就非常難看了。
好在他竭力鎮定,甚至還出了一個笑容,意味深長地說:“秦董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您雖然退了,可您永遠是秦氏的主心骨啊。”
秦崇禮牽著棉棉的小手徑直往前走,略過宋文勝側時,面無表地嗤了一聲:“顧好你自己吧。”
蔫壞的棉棉則出的小胖,趁其不備,絆了宋文勝一下。
宋文勝腳下一,好在是被旁邊的助理扶住了,固然是沒摔倒,卻也了不小的驚嚇。
只見棉棉扭頭沖他做鬼臉:“壞爺爺你離倒大霉不遠咯,自求多福叭。”
宋文勝:“……你!”
“算了算了,宋董別跟小孩子計較。”
“是的是的,宋董消消氣。”
秦崇禮浸商圈多年,見慣了人心詭譎,他不會因為這些人而氣。
等走進電梯,他就彎腰把棉棉抱了起來,讓坐在自己的胳膊上,笑瞇瞇地問:“宋文勝沒比我年長多,他也很注重保養,一白頭發和皺紋都沒有,棉棉怎麼他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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