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撒錢的闊氣，說是財神爺2號都有點屈尊了。

要不是凡事講究先來后到，唐月舒覺得這位還真算是1號了。

連續上了好幾次日榜第一之后，唐月舒的知名度突然就被打開了，或者說是的流量上來了，榜一大哥砸錢這幾下比前面幾個月的積累還要管用。

不管直播的容是什麼，最重要的一點都是流量變現，打賞是其中一種，唐月舒最終的目的是想借著自己將品牌的知名度打開。

著手注冊品牌這些事項。

因為打賞的這些分，唐月舒每天和碼先生有了一個相對規律的對話，通常是一些日常的問候，能看出碼先生不喜歡別人過于探究他的私。

對比別人，這位聊天方面很有分寸的榜一大哥每天簡直就像是一個定時給送錢的NPC。

唐月舒有時候都想問問每天給砸錢是不是他的任務。

為了更好地維護這位財神爺，唐月舒還是做出了改變的，將自己的直播時間提前了。

有時候提前到下午的時間，這時候在國就剛好在晚上，方便的財神爺觀看直播還不影響休息。

當然這個直播時間不是固定的，唐月舒的每一天要做的事實在太多，顧得上的事也有限。

但對來說，確實好像每件事都逐漸在走上正軌，盡管忙碌，但這種覺真的很好。

黎的這個冬天不算難捱。

港城。

春節是一個很熱鬧的時候，港城從來不缺人。

打工人的春節假期短暫得就像“快樂”兩個字的前半部分。

聚餐甚至還沒吃上幾頓，人已經要上班了。

但一些人往來的應酬遠遠沒結束。

林川剛參加完一位同學兒子的滿月酒宴，這位同學在大學期間曾經和林川組隊參加過比賽，家境也還不錯，邊朋友甚至一開始撮合過他們兩個，但是林川那時候對的追求并不強烈，他們也沒有來電。

后來這位同學畢業后職一家不錯的公司，工作兩年后跳槽到更大的平臺，此后和原來的上司拍起了拖，去年意外懷孕后立刻商量婚事。

林川只覺婚宴的酒還沒喝多久，就喝上兒子的滿月酒了。

這種覺就像是邊的人都在按照二倍速進行著人生。

他倒是沒什麼好焦急的，邊還一大堆。

晚上有個局。

正月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沒怎麼消停。

今晚出門前，他下意識拿出手機打開了平時看直播的件。

最近他后臺收到的私信不。

以前也有，但是沒現在這麼多。

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主播或者他們的給他發了私信的，在初一那天凌晨的打賞過后，這些消息就頻繁起來。

林川沒理會過。

他并非真的對這些直播興趣。

只不過此時林川大概已經忘記了自己兩個多月前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他剛到黎沒多久，約了朋友一起吃飯，上一位麗的同胞被調戲，他的朋友忿忿不平，說這樣漂亮的姑娘，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愿意當的好心人。

林川當時說：“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干這種慈善事業。”

才兩個多月。

他將自己的臉扇腫。

林川給唐月舒留言，說今天晚上有應酬，應該沒有時間看的直播。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只是想著，可能直播過程中一直盼著他進來但是他始終沒有出現，心就會揪一下，他覺得自己需要和說一下。

消息發出去之后，他覺得好多了。

但他依舊會時不時看一下手機，在想什麼時候會看到消息，又會怎麼回復他。

會不會失？

這種建立在金錢上的脆弱不堪，林川比誰都清楚，他能得到回復是因為他刷錢了，而不是因為他所有的個人魅力。

禮一停，歸零。

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

只不過他最不缺的好像就是錢。

砸下來的錢對他來說，什麼也不算，但是能買到一個屏幕前的笑。

林川長以來的軌跡都是英范式，他想要的不想要的，很多都會直接送到他面前。

他可能對一個詞比較陌生：網。

想必此時此刻西歐的唐月舒也不知道，這樣兢兢業業想著直播效果，以為是自己的歌聲或者人格魅力留下了榜一，殊不知自己吃的是票。

林川等了一會兒，等到了回復。

那頭的主播發來了很溫的一句話：【注意，喝酒～】

大概是當主播之后的習慣，給回復消息會經常帶上一個波浪號，之前和林川談公事的時候沒看出有這種習慣。

之后他赴約。

是私底下的邀約。

港城紙醉金迷的地方不，但年輕人的好似乎很統一，都喜歡在震耳聾的音樂中扭。

林川穿過人群，在閃爍的燈中往里走，一路上和不知多陌生男男肩而過，這邊的外國面孔不，白發棕發都算是常見。

喝酒上頭之后的年輕人似乎什麼都做得出來，林川的外形即便在線這麼差的況下也掩蓋不住，離譜的時候甚至有人趁著醉酒直接往他的方向倒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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