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大學輔修了一個學位,不然現在林川說的每一個知識點,都得掏本子出來記筆記。
這其實也是林川第一次正兒八經來給說關于創業和公司部結構的容,之前唐月舒給他當翻譯時到不會的也問,但那時候是問什麼他答什麼。
和現在不一樣。
說到最后唐月舒其實也只是明白了個七八分。
一邊聽著一邊手擼著懷里的貓貓,但是懷里的三花貓貓和旁邊的白貓貓關系好,小兩只挨得近還喵喵兩聲,多數是三花貓貓,白貓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很安靜,偶爾會一聲喵,像是在對話一樣,小白貓從林川懷里往旁邊挪了幾步,和三花貓貓頭,它給三花貓貓。
唐月舒的手很順其自然地就落到了白貓貓的腦袋上。
擼貓貓當然不能厚此薄彼,白貓貓瞇起了眼睛。
唐月舒只是偶爾走個神,的目還是集中在手機上,屏幕太小,不集中神就容易不知道林川說到哪兒了。
專注聽課的況下,沒注意到自己的左手順著白貓貓的腦門兒往下擼了,因為它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唐月舒忘記了旁邊的人,他的左手已經好一會兒沒有用來支撐手機了,因為林川找老板借了一個手機支架。
這個餐廳開著就很適合社恐人臨,老板集廚師和服務員于一,更是直接搖鈴召喚,本用不著人張口喊,也用不著注意服務員看過來的眼神。
唐月舒一心兩用,左右手都在貓貓上。
左手再往下一點時,猝不及防到了另一種不同于貓貓絨絨的手。
那是人類的手。
或者說得更直白一點,那是林川的手。
唐月舒:“……”
的左手就像是電一樣了回來。
同時道歉的語氣也很誠懇:“對不起。”
為自己不小心到他的手而道歉。
唐月舒覺得自己剛剛的舉甚至有點像故意擾人。
林川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滿臉誠懇的唐月舒。
“沒事。”倒還不如別這麼誠懇。
唐月舒覺得林川的眼神里似乎還帶著點奇怪的憾,來不及細想,林川的聲音喚回的注意力。
不知道林川平時開會開得頻不頻繁,唐月舒覺得他還是很適合當解說的,甚至某種程度上,他的聲音和外形條件都適合當給員工畫餅的那個人。
或者他去大學當個講師,估計下面座無虛席。
林川說了些關于唐月舒這份規劃案的問題和修改建議,最后問了一句:“最近是不是在忙拉投資的事?”
唐月舒點了點頭。
“那拉到了嗎?”
他真是一句話直擊唐月舒的痛點。
這個世界真是沒什麼天上掉下的餡餅,就算唐月舒再能畫餅,投資人也沒那麼好糊弄。
當然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的,有兩位本地的法國夫人很喜歡看唐月舒的直播,們愿意給唐月舒提供一些資金。
但這些資金遠遠達不到唐月舒的預期。
旁邊姑娘臉上的表沮喪得有點明顯,林川甚至不需要等到開口就能知道答案。
他輕笑了聲,說:“那你需要我的投資嗎?”
唐月舒沒想到林川的這句話,目前的狀況看著確實需要一點幫助,但原本以為,林川的做法應該是給介紹點人?
但他開口就說給錢,唐月舒不得不警惕起來。
“你要投資我的工作室嗎?為什麼?”
林川說:“因為我覺得這個項目有值得被投的價值。”
唐月舒不知道他說的價值是什麼,但他的話很有吸引力。
懷里的三花貓貓翻了個,抱著唐月舒的手假裝要咬,抓到了邊就變了輕輕一口。
唐月舒又問了一個問題:“林先生,你想投資只是因為覺得有投資的價值嗎?”
這個問題問得微妙。
連唐月舒也不知道自己問出這句話之后究竟想要什麼答案。
林川轉頭看的臉,右手食指上的那個金戒指有點醒目,他的左手這會兒正慢條斯理地調整著那個金戒指。
他反問:“你覺得呢?”
唐月舒沉默了好半晌。
三花貓x貓不知道相談甚歡的兩個人類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它喵喵了兩聲,就像是想自己打破這個沉寂的氛圍一樣。
林川看著唐月舒不說話,他想等的答案。
但是不一定要現在就得到答案。
“萬一我賠本了怎麼辦?”唐月舒忽略一個問題的辦法就是提出下一個問題。
林川不知有沒有看穿的心思,他輕聲笑了:“我不是做虧本生意的人,我認為你能辦起來。”
他給予很大的信任。
哪怕唐月舒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一次就功。
林川說的話就像是生意人那樣,每句話都沒有真正落實的意思,正如唐月舒說話模棱兩可一樣,他也這樣。
唐月舒這次沒轉移話題,還是很堅持問了這個問題:“萬一就是賠本了呢?”
林川又笑了聲:“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應該沒哪個生意人是永遠不虧本的。”
“這是一個我可以接虧本的項目。”
唐月舒覺得他眸低的笑意帶著溫度般,讓覺得自己的耳也有點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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