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種對不忠的渣男居然敢說你不是好人,他是怎麼有臉說得出口的?他有什麼資格說你壞話?”
看著因為自己被罵而憤憤不平的樣子,時遠行有種心間被暖意塞滿的覺。
“所以你是因為他罵我……而生氣?”
“他罵我老公,我能不生氣嗎?”
秦書知越說越氣,“哼,要不是打不過,我真想當場踹他兩腳,然后再……”
秦書知正來氣著呢,抬眸一看,被罵的當事人居然一臉春風得意地出一個笑容。
???
“他罵你,你不生氣嗎?”
時遠行,“嗯,氣著呢。”
秦書知看著他都不下去的角,“但你好像很開心?”
時遠行歡喜地又把人撈到懷里,“老婆替我出頭,我當然開心。”
他對著人家的臉頰就是一頓“小啄米”般的親親啄啄。
“老婆,你怎麼這麼好啊。”
秦書知被他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剛剛罵渣男時還火氣沖天的人,這會兒聲音都了下來:
“那,那你對我也很好嘛,我當然也對你好了。”
聞言,時遠行驀地看著,“我對你好,你就會對我好?”
那他,以后……會不會也上他?
“當然了,你不僅對我好,你對我家人也好,而且我是你老婆,當然會……”
還沒說完,男人忽然吻住,將未盡的話全部吞下。
他的吻有些激烈,好像是有著某種濃烈的緒想通過這種親傳遞給。
但秦書知被吻得腦袋缺氧,只覺得渾發,本無暇領悟其他。
時遠行把人吻得倒在他懷里才松開的,低頭看著雙眸迷蒙,目綿綿的人。
待順了氣,他才說,“我對你家人好,是因為他們也是我的家人,所以,你不用因為這個而對我好。”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激。
他想要的,是對他這個人……純粹的喜歡。
因為喜歡才對他好,而不是,一個妻子基于對丈夫該有的分才對他好。
他深深注視著懷里的人,住自己狂跳竄的心,“知知,我是真的……”喜歡你。
然后他后三個字還沒說出來,秦書知就忽地從他懷里直起,對上他的眼神,“我知道了。”
???
他都還沒說,就知道了?
“謝謝你把我的家人當家人。”
秦書知眼眶有些發熱,“時先生,周日的那天……陪我去見見我的另外一位家人,好嗎?”
時遠行微微一愣,“你還有別的家人?”
“我的生母。”秦書知說,“后天,是的祭日。”
想告訴母親,,嫁給了一個很好的人。
“好。”
時遠行鄭重應下。
第二天,他親自陪秦書知去買了祭拜要用的東西。
晚上。
秦書知去洗澡后,他接到李勝的電話。
“時總,京市那邊的項目臨時出了點狀況,估計需要您親自出面去洽談。”
時遠行劍眉微擰,“會議是什麼時候?”
李勝,“明早九點半。”
時遠行想了一下,“會議延遲一天吧。”
李勝,“可……國外的合作方明天中午就要離開了。”
時遠行當即做出決定,“那就會議你替我出席。”
那邊的李勝愣了一下,有些為難,“時總,您不在,對方在價格上肯定不肯松口。”
時遠行,“價格底線我給你放低2000萬,細節你拿主意,對方要是還不讓步,合作就作罷。”
李勝倒一口氣,這可是個50多億的項目,這都到最后一步了,不行就……作罷?
見他沒回應,時遠行問,“有問題?”
“沒有。”
李勝聲音鎮定道,“時總放心,我明天一定拿著項目的合同回來見您。”
“好,回來我給你開慶功宴。”
時遠行說道。
自己親自挑選調教出來的人,他還是有信心的。
“時總,您明日是有什麼重要安排嗎?我不在江城,需要讓小張跟進什麼事嗎?”
作為特助,李勝隨時時刻都要為老板的事妥照料。
“不用。”
時遠行說。
明天要見的是特殊而重要的人,要張羅什麼都得他親自去。
不能假手于人。
*
周日早上八點。
時遠行就帶上祭品和秦書知一起去墓地。
秦書知生母的墓在墓地偏里面的位置,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一些碑文和墓主的信息。
陳淑蘭。
這是這位已故岳母的名字。
時遠行將帶來的祭品一一擺上,然后才和秦書知齊齊鞠躬祭拜。
“母親,這位是您的婿。”
秦書知很認真地給自己的母親介紹。
又在心里念道:
您看清楚了,這位是您貨真價實的婿哦,不是三年前我說要帶到您面前的那位。
他時遠行,是一個很好的人,更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秦書知看著眼前堆得滿滿當當的祭品,“您還是第一次一次收到這麼多祭品吧?”
秦書知看了一眼邊站得筆謙遜的男人,才繼續道,“這都是您的婿給您祭上的,我都說了祭臺小,放不下的,他就是不信,勸都勸不住呢……”
時遠行安靜地站在一邊,聽著跟自己的母親像家常嘮嗑般說著話。
還在母親面前夸了他許多。
說很幸運能遇到他。
這番話,母親有沒有聽到,他不知道,但,他聽得清清楚楚。
說——
嫁給他,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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