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在當地又給家人和親近的朋友帶了一些禮。
年初三,就啟程回國,結束他們的月之旅了。
回到家,晚上。
秦書知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梳妝臺上放著一個的四方禮盒,“這是什麼?”
剛問出口,男人就從后摟住,吻著的發,“送時太太的旗袍。”
一聽是旗袍 ,秦書知長睫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但想著明天回娘家,穿旗袍回去也不錯,便就高興地去拆開禮盒。
“是什麼的,喜慶不?”
禮盒蓋子掀開,看見里面是一件杏的真旗袍。
“這……怎麼是薄款的?”
秦書知疑地手將旗袍拿起,頓時臉上一陣滾燙。
與媽媽那件喜慶端莊的冬季旗袍不同,現在手里的那件……是一款特制款。
一扯就能開的盤扣,再加上肩和高開叉擺的設計,讓這款旗袍都彰顯著……。
秦書知轉惱地瞪著男人,“這個樣子怎麼能穿得出去?”
時遠行眼中勾出一抹壞笑,“嗯,所以只能在家穿給我看。”
“你……”
秦書知紅著臉一把將旗袍塞他手里,低聲嗔罵,“越來越不正經。”
他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半分人前斯文儒雅,克己復禮的模樣?
“哪里不正經了?”
時遠行勾著的腰摟在懷里,“這分明是夫妻間的趣。”
他低頭著的挲,聲音蠱道,“寶貝兒,現在穿上它,好不好?”
“不要。”
秦書知想從他懷里逃。
哪知人家選擇聽不到的話,“我幫你穿?”
“不穿。”
“這扣子應該是這樣解的吧?”
秦書知:“……”
……
最后,男人親自給穿上那件旗袍,繼而又慢慢給下……
……
第二天是年初四。
他們要早上就回秦家拜年。
起床后,秦書知收到了另外一件旗袍。
也是杏的,不過這次的是一款端莊典雅的冬季旗袍。
款式的設計跟秦母的那款相似,但秦書知的這件相對會比較俏皮清新些。
穿上,再披上一件白絨披肩,氣質端莊優雅得就像是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
盈盈玉立。
可時遠行看著,腦子里浮現的卻是昨晚穿著那旗袍的模樣。
嫵妖嬈的段配上當時那張赧無措的臉,人得像是一只未經人事的妖。
又純,又勾人。
秦書知不知道后男人在回味些什麼,只知道現在鏡子里的這旗袍很喜歡。
滿意得立馬拿過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秦母,邀請穿上的那,兩人來一個母裝。
兩人九點半就到秦家了。
秦家家里的年味很重,整棟別墅都滿了春聯,彩帶和紅燈籠,十分喜慶,家里的氣氛也很是歡樂溫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時遠行很喜歡秦家的氛圍,兩人這天在秦家待了一整天。
下午的時候,大家還圍在一起起了麻將。
秦父秦母和秦知衡,時遠行上陣,秦書知就坐在時遠行邊陪著他打。
發現時遠行其實很懂牌,而且他會不聲地給爸爸媽媽讓牌。
打到最后,他這個婿一人輸三家。
但秦書知看他卻輸得的,眼角眉梢的笑都沒停過。
看得出來,時遠行喜歡跟的家人相。
秦知衡也贏了不,但他把錢拿出來去買了煙花。
說今天是姐姐第一年回娘家,要送一場煙花盛宴。
于是吃過晚飯,一家人就鬧哄哄地去了院子里看煙花。
秦知衡站在院子中央,親自去點煙花。
不一會,彩斑斕又耀眼的煙花一朵朵在上空盛放,把整個院子都照亮了。
秦書知站在廊亭下,依偎在時遠行懷里,和他一起仰頭看著這場為他們綻放的景。
站在另一側的秦父也輕摟著妻子的肩膀,雙雙含笑抬頭看煙花。
秦書知靠在時遠行溫暖的懷抱中,手悄悄上了摟在腰間的那雙大手,目落在煙花與星空相映的夜空,心中慨不已。
過去的一年里,在上發生了太多變故,但很幸運,此刻在邊陪著在家里一起看煙花的——
是的人,時先生。
*
年初五。
兩人回了時公館。
果然給了秦書知一個大大的紅包。
那紅包明顯就是特制的,比尋常紅包要大,而且里面還塞得鼓鼓的。
這麼一對比,旁邊時先生手里的那個紅包就顯得又小又扁。
這偏心勁,表現得可不要太明顯了。
“,我怎麼覺得這紅包有點薄?”
時遠行說的是自己手里的紅包,結果時老夫人聽見他這話卻是看向秦書知手里的紅包,一臉懊惱道:
“是啊,我也覺得是薄了,都怪管家,我說了要定制再大一號的紅包的,結果他讓人訂錯尺寸了。”
站在一旁的時遠行,“?”
秦書知趕道,“,這紅包已經夠厚了。”
時老夫人卻拉著的手,笑瞇瞇道,“等明年,明年給你更厚的紅包。”
旁邊持續被無視的時遠行,“……”
他已經可以想象到,等明年他們有了小寶寶,他的地位更不值錢了。
罷了罷了,他跟自己的老婆孩子,還爭什麼寵呢。
這麼一想,他又樂了。
趁著不注意,把自己的那封紅包也塞給了老婆。
然后,兩人又給時鴻禎拜年,又一人得到了兩個紅包。
當走到沒人,時遠行又要把紅包往自己外套上的大口袋塞過來時,秦書知打趣,“剛剛不是還說給薄了,怎麼都舍得給我?”
時遠行了一下臉蛋,“我那不也是為了給你多討一些麼。”
晚飯的時候,時清曼和喬文博也回來了。
在時家吃飯和在秦家吃飯的覺是不一樣。
秦家吃飯,飯桌上很提及公司的事,更多的是家人間的歡鬧或者是一些閑聊話題。
而在時家,如果只跟單獨吃飯,那氣氛也還是很溫馨的,但只要其他人也在場,氛圍就會有一種無形的抑。
再怎麼有人刻意調氣氛,氣場也總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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