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聽就這樣決定在醫館住下治療。
醫館不大,只有兩間可用客房,也難怪黎老說住的地方要排期了。
因為是臨時住下的,他們兩人折返預定的酒店拿行李的時候,又順便在鎮上買了些日用品,夏暖聽還順手多買了兩套替換服。
回醫館的路上,經過彎彎繞繞的山路時,夏暖聽問宋安,“你哪位朋友這麼神通廣大,這麼世而居的神醫都能找到?”
宋安有些心虛,只能含糊其辭道,“就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
夏暖聽,“哦~”
剛認識不久的朋友,那不認識也不奇怪了。
“男的的?”又問了一句。
“男的。”
“哦哦。”
夏暖聽不疑有他,只滿眼激道,“等咱們回了云城,你幫我約他,我要請他吃飯當面道謝,哦,不,是請吃飯還是不夠的,安哥,你說我該送點什麼給你朋友做謝禮好,他是做什麼的,都喜歡些什麼?”
宋安被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額頭突突跳。
鬼知道盛越喜歡什麼?
“他,他就是順一提的事,他說過不用謝的。”宋安說,“你就別花這些心思了。”
“怎麼能不謝,他的一順,可幫了我大忙的。”
這可是的大恩人吶,說什麼,也必須得跟人道謝的。
“這樣,回去后,你看看人家什麼時候方便,我先請他吃頓飯。”
至于謝禮,之后再慢慢想送什麼好了。
宋安只能搪塞道,“他忙的,吃飯這事……回去再說吧。”
“嗯嗯。”
想到什麼,又對宋安說,“安哥,你明天回去吧,我自己在這就行。”
可是要待半個月的,自然不能讓宋安浪費時間在這跟自己耗著。
“針灸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宋安說,“我先住幾天,等你適應了我再走,不然我不放心。”
夏暖聽眸底閃著暖,“嗯,好。”
醫館里只住著黎老和他的兩個徒弟。
一個男徒弟,一個徒弟。
男的杜歸,的林蘭。
可能是因為在僻靜的山間,又可能是因為修醫者比較注重養生,晚上不到九點,黎老和他的倆徒弟就各自去睡覺。
臨走,黎老還給夏暖聽叮囑一句,“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早上五點到治療室做針灸。”
五點?
而且還是五點到治療室,不是五點起床。
熬夜工作這事,夏暖聽倒是常干,可早上五點之前起床,這事都多年沒干過了。
嚇得趕也拉著宋安各自回客房睡覺去。
客房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但卻很干凈整潔,讓人看著就舒服。
夏暖聽怕自己明早睡過頭,還特意調了個四點半起床的鬧鐘。
躺在床上,努力想睡覺,卻睡不著。
倒也不是認床,只是因為現在時間實在是還早,才九點,都沒試過這麼早睡覺的。
再加上,今天太開心了,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救,的心到現在都是的,本沒有睡意。
山間的夜晚很安靜,就這樣在床上睜著眼睛,時不時地翻個,也不知道是何時睡過去的。
鬧鐘響起的時候,夏暖聽睡得正香,卻片刻不敢賴床,麻溜地就起來了。
收拾好自己出房門的時候,是4點45分左右。
出門剛關好房門,旁邊宋安的房門也開了。
“嗯?安哥,你怎麼也這麼早起來?”
宋安關上門走向,“你今天第一天做針灸,我不得陪著?”
“可太早了。”
“當晨練了。”宋安說,“走吧。”
于是兩人一起去了治療室。
夏暖聽已經是自覺地提前到場,結果到了治療室才知道,人家黎老和林蘭早就到了。
“抱歉,黎老,我來晚了。”
“時間剛好。”黎老指了指旁邊那張有扶手的木椅子,“你坐那。”
“好。”夏暖聽依言過去坐下。
隨后黎老又吩咐林蘭拿著針灸工做準備。
之后,他走到夏暖聽面前,“今天是第一次針灸,時間會短些,大概二十分鐘,期間你要是有不適,就說出來。”
“好的。”
“那現在開始針灸。”
夏暖聽在針灸期間,坐在一旁的宋安微信亮了一下。
宋安猜到盛越今天會問這邊的況,卻沒想到他問得這麼早。
畢竟是他介紹的醫生,宋安也不好回復他。
看了一下閉眼接針灸的夏暖聽,他低頭簡單回復了一兩句。
針灸期間,夏暖聽沒到什麼不適,結束針灸后,黎老又讓坐在那,觀察了三十分鐘,確定沒問題才讓走。
林蘭對他們說,七點鐘可以去廚房拿早餐吃。
還別說,可能是早起的緣故,還沒到七點,夏暖聽就得肚子咕咕。
眼等到七點整,和宋安就直奔廚房去。
那架勢還有點小時候在孤兒院一起趕去排隊等開飯的覺。
兩人進廚房的時候,對視一眼,都不由笑了。
早飯有南瓜粥,饅頭,玉米和蛋。
都是些營養又健康的食。
吃完早餐,夏暖聽兩人走到屋外,展目就看到晨曦正從遠的山巒中冉起。
早晨的山間,空氣格外清爽宜人,夏暖聽站在那眺遠的橙紅,覺得心都格外舒暢。
遠離城市的喧囂和工作的繁忙,不用被公事困的愜意,不知道多久沒過了。
黎老說針灸期間還要配合喝中藥。
但他們只提供藥材,藥爐和廚房,熬藥得自己來。
對此,夏暖聽欣然接,畢竟在這里除了針灸,其他時間都空閑,有點兒事做,還沒那麼無聊。
早上,和宋安在醫館附近悉況,午飯過后,就去廚房煎藥。
晚飯是17點半就吃的,19點,夏暖聽就進行了第二次的針灸。
這次針灸后,耳朵有些嗡鳴。
黎老給把脈,又觀察了一下的耳朵況,最后給手臂打了一針。
一旁的宋安看著夏暖聽泛白的,眼里滿是擔憂,“黎老,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不良反應?”
黎老神態淡定自若,“這是好事。”
“要是的耳朵對針灸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壞事。”
他這麼一說,夏暖聽和宋安提起的心都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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