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宜听出他声音里的难耐,有点小激动,觉得自己能控制他。
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太变态。
就个药,也能兴奋。
他后背上本没伤,个鬼啊,还用点力。
想了想,俯在他耳边说话:“说你是变态,你还不承认!”
司问棠侧过脸,跟脸颊相贴。
“谁说我不认?”
“我认。”
“我变态得很。”
陈舒宜:“……”
神。
咬咬牙,准备起。
他却提前预判,往后手,绕住后脑勺,不许动。
“干嘛!”凶道。
“听话,给我一,最近事多,后背酸痛。”
“你哪来的事?”陈舒宜穿他,“你是多,是因为你忙着关我!”
司问棠:“……”
他闭着眼,忽然又轻笑出声,细听之下,愉悦又得意。
“是,我忙着关你。”
“但是茜茜,看到我的伤,你还是心疼。”
陈舒宜不说话了。
他继续道:“你还是喜欢我。”
陈舒宜轻哼,道:“我早晚不喜欢你。”
他手上一用力,把往下带。
不得不跟他贴着脸,氧气稀薄,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瓣掀动,呼吸灼热,哑声道:“不准不喜欢我。”
“你这么变态,谁喜欢你。”
“谁喜欢我,都跟我没关系,我只要你喜欢我。”
陈舒宜吞了口口水。
心砰砰地跳,本克制不住。
如他所说,他明明已很过分,但他开开口,说两句好听的,仍能让脸红心跳。
讨厌!
很不爽。
眼神一转,趁他不注意,忽然张口,咬在他上。
司问棠猛地睁眼。
上一痛。
他嘶了一声,却没有躲。
很快,疼痛散去。
他试图张口,回应。
陈舒宜却快速松开,趁机直起了。
他啧了声,本能要起来。
眼疾手快,拿过旁边枕头,盖在了他头上,不轻不重地捂住!
“变态!谁要你喜欢!我讨厌死你了!”
说着,一只手按住枕头,一只手往他白皙干净的后背上掐。
司问棠只闷哼一声,便没有任何反抗。
陈舒宜出了气,又觉得枕下太安静,有点害怕。
试着拿开枕头,弯腰去查看。
只听,他欠揍地轻笑一声。
一阵咬牙,盖上枕头,又把他一阵打。
打完了,没好气地把药膏倒在他后背上,胡乱一顿抹。
那药膏凉丝丝的,在空调间里,效果更强。
他后背唯一的暖,就是手心的热。
以至于,的手按到哪儿,哪儿就活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得手都酸了,一拍他手背,翻起来。
“好了,我去洗手了。”
司问棠转过脸,懒着眉眼看去洗手间。
已到休息时间,陈舒宜洗了手,顺便站着护肤。
一转脸,男人着上,靠在门框里,饶有兴致地看。
哼了声,没理他。
司问棠也不急。
他的小蛋糕,在给自己淋果酱呢。
等一会儿,也不过分。
“水果味,最喜欢哪种?”
陈舒宜顶着面,不明所以。
“什么?”
他不解释,继续问:“草莓?西瓜,还是桃?”
“草莓。”态度敷衍。
“全程都草莓?”
什么?
扭过头,隔着布的两个看他。
他角上扬,笑意妖邪蛊,“不再多选两个?”
陈舒宜反应过来,抄起面袋子,往他脸上丢。
他放肆笑,轻松躲避。
面都没摘,便双手叉腰,追着他训:“我告诉你,别做梦!我今天不想,所以你也不可能得逞!”
司问棠坐在沙发边,不置可否。
陈舒宜觉得自己前几次做的不错,这次也能功。
“以后这种事,都得听我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
“看我干嘛?转,滚去睡觉!”
司问棠悠哉欣赏发怒的可爱表。
一个仰躺,他乖乖睡下。
陈舒宜松口气,觉得自己驯狗第一天,还算功。
洗漱完毕,坦跟他睡一张床。
躺下时,很上道,觉得该给一点甜头,于是翻,主动在他脸上亲一下。
“睡吧。明早起来,我允许你亲我,抱着我吃早餐。”
说罢,满意躺下。
房间里静了一秒,仿佛一切都在朝预定的方向发展。
忽然,边人跟猎豹一样,忽然翻,将压住。
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翻了过去,更紧地按定。
“司问棠!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他低下头,在耳边说出直白骨的回答,“当然是……”
陈舒宜听到那两字,脑袋顿时炸开,面红如。
还试图啰嗦两句,扭转乾坤。
司问棠却本没给说废话的机会,被子拉高,盖住了彼此!
“唔——!”
月误闯,声难掩。
幸好,云朵飘过来,挡住了月。
房间里,好戏开场。
陈舒宜每一次都觉得,这一次又比上一次死得更彻底。
司问棠这变态,不是有新花样,就是老花样翻新,更不客气地折腾。
花样多就算了,就算可着一样折腾,他也乐此不疲。
觉浑都散架了,才有机会歇一口气。
梦里,又到风浪汹涌的海上。
睁开眼,一切又没结束。
蹬踢他,又被无镇压。
恍惚到早晨,眼里刚有亮,又被拉高的被子给盖住。
哭着骂他,却一点用没有。
他上哄,不是东西的行为一点没停。
再睁眼,房间里线和,丝毫不刺眼。
但陈舒宜觉得,自己跟脱水的鱼一样,浑都干了。
往被子里钻了钻,脸更苦。
“臭司问棠……”
刚骂完,边传来动静,男人从后面抱住。
愣了下,没想到他还在。
茸茸的脑袋凑到颈窝,地蹭了蹭。
“你滚啊……”无力地挣扎。
话音刚落,后颈被吮吻一下。
不敢乱动了。
司问棠神清气爽,深呼吸道:“自己睡一会儿,我出去有事,中午回来陪你。”
陈舒宜很想他赶紧滚。
但是……
凭什么他想滚就滚。
一个转,跟他面对面,顾不上彼此状态,凶道:“不行,你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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