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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1卷 第59章 他的妹妹,本就不必為這些腌臜事憂心

風蘭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娘娘,李公公乃是陛下伺候之人,給他豈不是自尋絕路?”

賀蘭芷看出風蘭是在故意裝作和李德不認識的模樣。

作為皇后,中宮里的一舉一都清清楚楚,更何況風蘭這樣一個

早在半年以前,就知道風蘭與李德經常私下里有所往來,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你覺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能毫無察覺嗎?”賀蘭芷干脆將話挑明。

風蘭一驚,急忙跪地叩頭。

“娘娘饒命,是奴婢對他心生慕,所有懲奴婢甘愿承!”

風蘭自小父母雙亡,被送進宮中為奴婢,賀蘭芷是侍奉的首位主子。

雖說過責罵,可大多是因為在賀蘭芷面前提及太子殿下。

可即便如此,賀蘭芷也從未像其他的嬪妃一樣,稍不順心就對下人又打又罵。

所以賀蘭芷是頭一個對好的人。

而第二個,便是李德。

雖說李德為太監,但從未因這一點而嫌棄于他。

在這冰冷的皇宮之,找一個能夠相伴之人是何等艱難。

即便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也不肯與李德分離。

賀蘭芷若想,早就置掉了,怎會一直等到如今。

“此事我就當作全然不知。”賀蘭芷將風蘭從地上扶起。

“但倘若圣上知曉,你與他皆會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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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藥塞至風蘭手中,“就當作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自。”

風蘭沒有毫猶豫,手便將藥接過。

心中,賀蘭芷無論要求做什麼,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遵從。

藏好藥,風蘭不敢有片刻懈怠。

很快尋了個借口,在宮墻的拐角,四下無人,風蘭終于見到了李德 。

風蘭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后,迅速從袖間掏出藥

“這是皇后娘娘的代。你把這藥摻進陛下的熏香里,不出三個月,陛下子骨就得垮下來。”

李德聽聞風蘭這番話,臉上不見一驚訝之,那神仿若一切皆在他預料之中。

此前,風蘭已然將皇后患病的緣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

他在裴淵旁伺候長達二十余載,早已將裴淵的為人看得通

紙終究包不住火,他與風蘭兩相悅之事若被裴淵知曉,終究難逃一死。

他不懼死亡,只是不愿讓蘭喪命。

李德接過藥,鄭重言道:“放心,此事我定會辦妥。”

——

東宮。

負責前往中宮為皇后診治的太醫恭欠行禮,對著眼前之人回稟道:

“啟稟殿下,皇后娘娘今日的脈象與往常并無二致,病未見好轉,所幸也并未惡化。”

“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太過深重,絕非一朝一夕便可徹底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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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硯應了一聲,抬眸看向太醫,“務必要將皇后的子調理好,有勞了。”

“殿下客氣了,此乃微臣分之事。”太醫誠惶誠恐地回道。

他沒再多言,便讓太醫退下了。

待太醫影消失在殿門之外,坐在一旁的蕭行簡,目投向裴珩硯,問:

“你對皇后娘娘還心懷怨怪嗎?”

這段時間,裴珩硯一邊為賀蘭族一雪前恥,一邊每日安排太醫前往中宮診脈。

蕭行簡雖從未主就此事問詢于他。

但已經猜測到,裴珩硯與賀蘭芷這對母子之間的關系,較之前相比,已大為緩和。

裴珩硯整理著桌案上的信,臉上未顯出任何緒。

終歸是我的母親,我從未真正怨恨過。”

果然,一切皆如蕭行簡所預料。

他一直期盼著兩人關系能有所緩和,只要順著這勢頭發展。

假以時日 ,裴珩硯與賀蘭芷之間,便能摒棄前嫌,重歸往昔,恢復到正常母子的相

裴珩硯將展開的信一封封收好,手指輕輕捻過信紙。

輕啟,吐出幾個字:“是時候收網了。”

這些信里,藏著當年設計致使賀蘭族覆滅的鐵證。

還有宮宴之上行刺公主的罪證,樁樁件件,足夠讓薛家就此伏法。

只要薛瑾川一倒,裴稚綰自然就會徹底死心。

往后,的眼里、心里,便只能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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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之間,再也不會有第三人能夠足。

蕭行簡領會了裴珩硯話里的深意,知曉是時候對薛家手了。

這段日子,裴珩硯一邊暗中搜羅薛家的罪證,一邊還得理公務,每日忙得不可開

這一切,蕭行簡都看在眼里。

薛家罪證本就極難追查,上頭又有圣上有意袒護施

好在趕慢趕,總算是在裴稚綰大婚之前集齊了罪證 。

就算罪證未能在大婚之前收集齊全,裴稚綰也絕無可能嫁薛家。

倘若真到了萬不得已之時,裴珩硯哪怕抗旨搶婚,也要將奪回來。

想到這,蕭行簡心中那個縈繞已久的疑愈發強烈,開口問道:

“有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你為何不直接把宮宴行刺是薛瑾川謀劃的這事告訴曦公主。”

“只要知曉了,肯定會斬斷對薛瑾川的意。”

知曉了又如何?”裴珩硯眸中幽微閃,“告訴,只會害了。”

他與裴稚綰自相伴長,的脾,他早已稔于心。

最為深惡痛絕的,便是被人背叛。

倘若將此事告知于,以子,寧愿死也斷然不會同意出嫁。

屆時,必定向圣上哀求廢除婚約。

若圣上不允,以死相脅這種事,也絕對做得出來。

裴淵怎會輕易廢除婚約?

在裴淵眼中,裴稚綰不過是可利用的棋子罷了。

裴淵為追逐權力,連親生兒子的命都能棄如敝履。

又怎會對毫無緣關系的兒手下留

與其讓裴稚綰在日復一日的痛苦中,眼睜睜等著大婚之日來臨,還不如先瞞著

待收集到確鑿證據,一舉將薛家繩之以法。

如此一來,裴稚綰遭的痛苦只是短暫的。

既不用為廢除婚約之事發愁,也不用尋死覓活,更不用到圣上面前哭鬧哀求,丟了面。

這壞人,就由他來當。

他的妹妹,本就不必為這些腌臜事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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