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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1卷 第80章 既然如此,哥哥對你也狠一點【加更】

裴稚綰低垂著頭,收斂著目,不敢去正視案幾前的男子。

在乾承殿的那一求,倘若功了,便能永遠擺這皇宮的樊籠。

可惜,并未功。

想不明白,裴淵為何不肯放自己出宮。

并且自己在裴淵面前講出的那一番話,條條都是在明目張膽地挑釁裴珩硯的底線。

裴珩硯絕對不會輕易饒過

裴珩硯目落在案上那支紫毫之上,須臾,心中有了主意。

他悠悠地淡淡道:“把了。”

裴稚綰咬著牙關,凝視著自己的腳尖,長長的睫下掩蓋著眸底逐漸泛紅的憤。

沒有作。

裴珩硯掃過面前僵立著一,冷不丁地說道:

“三日后賞燈宴,我會讓你去。”

三日后便是上元節,宮中將會舉辦賞燈宴,邀請京城的貴們進宮一同觀賞。

裴稚綰對這類場面提不起興趣。

只是每年的上元節,都要去湖中放上一盞明燈,以此來緬懷母妃。

深吸一口氣,雙手哆嗦著,緩緩地出,去解腰間的帶。

層層落,恰似片片花瓣凋零一地,環繞著春乍泄的

“過來。”裴珩硯看向寸不掛的,腔調中不含半分

裴稚綰繞過書案,坐到他的旁,側過頭,目瞥向旁的書案。

不過也就如同往常那樣,把在書案上百般折磨,只要熬過去,便也沒事了。

裴珩硯拿起案上那支紫毫筆,將筆尖浸朱墨中,“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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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地看向他手中的筆,隨后將子慢慢地轉過去,把白皙無瑕的后背展給他。

待墨均勻地浸染在毫之上,裴珩硯穩穩地執著筆,在后背上落下第一筆。

筆尖及后背的瞬間,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讓裴稚綰下意識地想要往前閃躲。

他的另一只手迅疾按住的肩膀,阻斷作,冷冷地開口道:“別。”

裴稚綰咬下,牙齒幾乎陷之中。

只能強忍著后那又涼又的筆尖,在自己的后背無規律地游走。

猜不他又會想出什麼刁鉆古怪的花樣來折騰自己。

在他運筆時剛相濟的力道下,以背為紙,筆下的子畫像逐漸從朦朧走向清晰。

一時間,朱墨飛濺,他筆鋒一頓,最后一筆準落下,整幅畫作就此大功告

裴珩硯擱下筆。

隨后取來一面銅鏡。

將鏡面對著的后背,問道:“綰綰,好看嗎?”

裴稚綰聞聲,扭過頭,向銅鏡中的影像。

只見畫像里的子,眉似初春新月,眼眸仿若剪秋的秋水。

人一眼去,便深陷其中,再也移不開目

他畫的子正是自己。

“哥哥畫的自然好看。”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扭回頭去。

間全是敷衍。

看來,實在沒什麼值得細看的。

世人皆知,太子殿下琴棋書畫,無一不

平日里所作的每一幅丹青,皆是絕倫,挑不出半分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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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到了極致,不管看多遍,也依舊是那般妙,毫無新意可言。

況且,以的背來作畫,哪還有心思去細細欣賞?

“是你好看。”裴珩硯將懷中,寬大的袖順勢落下,將子遮住。

“不想與我在一起?”

他溫熱的氣息恰撲在裴稚綰的耳畔,逐字逐句地重復著在乾承殿所說的話。

“此生不會再出現我面前?”

窗外的進來,被鏡面折,恰好落在裴珩硯臉上,將他的面容分割兩半。

一半匿在影里,晦難辨。

一半沐浴在亮下,神卻也不明。

這般迫的氛圍下,裴稚綰只覺得呼吸不暢。

沉重地靜默著,噤若寒蟬。

裴珩硯掛著一抹滿含譏誚的冷笑,看著懷中的人兒,“你是真狠心。”

說著,他將在書案上,指尖緩緩的脊背,聲線沉郁:

“既然如此,哥哥對你也狠一點。”

——

皇宮殿舍中。

紀泊蒼怒不可遏地甩手掌摑在紀凌萱臉上,咬牙切齒地惡狠狠說道:

“來之前我是如何給你代的?讓你拒絕太子妃之位,可你倒好!”

“居然還跑到太子面前自薦枕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看看人家到底瞧不瞧得上你!”

紀凌萱用手捂著自己那紅腫了半張的臉,低垂著頭,連半個字都不敢說。

“三日后賞燈宴結束,隨我回府,以后不許再進宮!”

紀泊蒼怒哼一聲,狠狠一甩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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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殿外的丫鬟聽到里面的靜,慌里慌張腳步匆匆地跑進殿中。

“小姐!”丫鬟急切地連忙去扶紀凌萱,在羅漢榻緩緩坐下。

隨后,丫鬟趕忙去取來冷巾帕,小心翼翼地敷在紀凌萱紅腫的臉上。

“相爺怎麼又手打小姐啊?”丫鬟滿心疼惜地說道。

丫鬟對其中的緣由一無所知,唯獨紀凌萱心知肚明。

的父親看似忠誠于裴淵,實則在暗中早已與景王勾結。

不僅在朝堂之上為景王充當眼線,還把薛家的兵權據為己有并獻給了景王。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攪得整個大晟王朝天翻地覆。

讓圣上與太子倒臺,好助力景王登上那至高之位。

而紀泊蒼為了展現自己的忠心,將紀凌萱拱手獻給了景王。

在紀泊蒼眼中,不過是一枚用于復仇的棋子。

是為母親復仇的工

紀凌萱收回思緒,眼中泛起一抹厲,向丫鬟問道:

“我之前吩咐你去打聽的事兒,可有結果了?”

丫鬟回道:“回稟小姐,奴婢費了好些功夫,好不容易問到一個宮中的老嬤嬤。”

講,每年上元節,曦公主都會去承湖邊放明燈。”

“承湖......”紀凌萱低聲重復著,心中逐漸萌生出想法。

與敗,皆在此一搏。

若錯失這賞燈宴的契機,往后再想尋得這般良機,怕是難如登天。

而言,只要能踏東宮,哪怕只是做個妾室,亦毫無怨言。

功進東宮,便要將紀泊蒼與景王暗中勾結、意圖謀反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裴珩硯。

到那時,紀家必將遭滅九族的大禍。

既已嫁東宮,自然不必跟著紀家一同赴死。

既然父親這般絕地對待自己,那便要用父親對待自己的手段,加倍奉還。

如此想著,紀凌萱的臉瞬間沉下來,拳頭握住。

曦公主,對不住了。

在心底默默呢喃,為了自己能擺如今的困境,已然沒有了別的選擇。

......

不遠了不遠了,妹妹就能認清自己的心意了。

這個丞相嫡在妹妹面前吃不了好的,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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