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古代言情 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1卷 第148章 我要用大晟的江山護她周全,亦要用這天下為她消災解難

《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1卷 第148章 我要用大晟的江山護她周全,亦要用這天下為她消災解難

兩日后,乾承殿中。

裴淵今日氣頗佳。

未在寢殿休養,而是在大殿翻閱書卷。

掐指算來,西蜀的和親隊伍,想必離西蜀已經不遠了。

這便意味著,他重新執掌大權的日子,也愈發臨近。

思及此,裴淵不心生快意,擱下手中書卷,抬手為自己斟上一盞茶。

就在他剛剛將手搭在茶壺之上,準備提壺斟茶時,殿外驟然傳來宦嚷聲——

“殿、殿下!萬萬不可啊!”

聽聞宦口中喊出的稱呼,裴淵眉頭一蹙,放下了手中的茶壺。

照常理推斷,這個時候裴珩硯應當還在江平才是,怎麼會突然折返?

大殿的門并未關。

轉瞬,一道月白影卷著的凜冽的寒意走進殿

裴淵的目撞上對方手中寒流轉的長劍,瞳孔瞬間收

裴珩硯雙閉,什麼也不說,只是指節攥著劍柄,死寂的目凝視著裴淵。

他面容平靜得近乎詭異,連眼尾都未掀起半分波瀾。

可這份平靜卻讓裴淵從心底泛起寒意,間干,連半個字都吐不出。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提著劍,步步近。

裴淵強下心底的懼意,刻意移開目不再看那柄劍。

率先發問:

“太子這是要弒君殺父嗎?

裴珩硯垂眸看向劍鋒,那雙無波的眼眸終于泛起一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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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緩緩勾起弧度,似笑非笑的神令人捉

“父皇將曦遠嫁和親,是想借西蜀與景王之力,趁機奪回朝中大權吧?”

裴淵的臉一僵,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被他全然猜

可那又能怎樣?

即便裴珩硯此刻已經歸來,可裴稚綰也即將抵達西蜀。

就算他即刻啟程去阻攔,也追不上西蜀和親的隊伍了。

所有事皆已塵埃落定,無法更改。

大權還未功收回,裴淵不想與他起爭執。

破天荒地耐著子,和聲和氣地與他談。

“朕承認,瞞著你將曦送去和親,此舉確是朕行事不妥。”

“西蜀那邊定會善待,你便將放下吧,圣旨既已頒布,此事已無可挽回。”

“更何況,此時此刻曦想必已臨近西蜀,你與之間,緣分已盡,再無可能。”

裴淵這般好聲好氣的神態,落裴珩硯眼中,反而讓他了怒。

他猛地提起手中長劍,直直釘裴淵前的桌案,木屑紛飛。

握著劍柄的手背,青筋突起。

往日溫潤如玉的模樣然無存,只剩下森然殺意。

就連君臣之稱也隨之摒棄。

“父皇不必費心,我手中握有的權力,父皇是奪不走的。”

“至于曦,我也會搶回來的。”

“至于這皇位……”他微微俯,“父皇也該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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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淵聽完最后一句話,頓時驚愕萬分。

令他大腦一時之間無法做出反應。

最終,他沒有提及自己皇位的事,而是把關注點放在了大晟的局勢上。

“你難道還打算出兵攻打西蜀?你簡直瘋了!”

裴珩硯卻只是無所謂地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開口:

“西蜀奪我的摯,本就是自取滅亡之道。”

裴淵然大怒,猛地抬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

“大晟與西蜀簽有十年停戰條約,你若貿然出兵,置大晟的信譽與臉面于何地?!”

“父皇。”裴珩硯截斷了他的話,眸沉沉,“您低估了曦在我心中的分量。”

“這世間的規矩法度、萬蒼生,皆抵不過一人。”

“我要用大晟的江山護周全,亦要用這天下為消災解難。”

裴淵不可思議,怔怔著眼前的兒子。

他實在無法理解,向來沉穩的儲君,會為了一個人,做到這般不顧一切的地步。

竟寧可拿整個大晟的興衰去做賭注,只為換取一人的安穩。

裴珩硯從小到大,裴淵一直都將他當作完的皇位繼承人來悉心培養。

在裴淵尚未知曉裴珩硯鐘于裴稚綰之時,一直覺得他心淡泊,清心寡

倒也省卻了擔心他會被所迷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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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后來得知裴珩硯對裴稚綰心生意,裴淵起初也并未太過在意。

畢竟,有一位容貌出眾的時常在邊陪伴,心也是人之常

他想著,日子久了,新鮮褪去,裴珩硯自然會對裴稚綰的淡去。

可直至此刻,裴淵才驚覺,原來一個人到深,竟會如此執著,如此瘋狂。

裴淵只覺得他愚蠢至極。

裴珩硯徐徐垂眸。

將裴淵眼中不加掩飾的輕蔑與無語看得真切。

他嗤笑一聲,同樣以輕蔑的目回視。

語氣帶著深深的惋惜。

“我后悔了,后悔心太。”

“當初奪了父皇的權,卻沒讓父皇退位,還存著一期盼,以為父皇會安分守己。”

“可就這一次心,竟生出這麼多是非。”

話落,他一把出釘在桌案上的劍,劍鋒劃過擺。

擺被削下一角,輕飄飄落在地上。

“多謝父皇這些年來的養育與教導之恩,自此之后,一切過往,皆如云煙消散。”

他聲音一頓,繼而又道:

“既然父皇將我妹妹送走,那我便殺您一子,不過分吧?”

寒意從裴淵脊背竄上后頸,那悉的惡寒,與得知裴文宥真在死因時別無二致。

他自是明白,裴珩硯口中所指之人,正是裴玄辭。

此刻,裴淵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白,自己籌謀的計劃已然全盤皆輸。

皇權,他再也奪不回來了。

裴珩硯收斂了所有外緒,臉上重新恢復了平靜。

“還父皇,能活著看到我滅了西蜀。”

說完,他不再去看裴淵是何表,也無心去聽裴淵會作何回應。

手握長劍轉,離開了大殿。

踏出大殿,裴珩硯反手將長劍鞘,朝候在階下的宦吩咐道:

“把孤安置在陛下邊伺候的人,以及每日前來為陛下診治的太醫,全部撤掉。”

他不會親自手弒君。

那些浸淚的舊賬,該由真正背負仇恨的人,親自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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