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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1卷 第194章 番外:If線之重回情毒時(6)

“讓他進來。”

屏風后,太子的聲音傳來。

庭蕪垂首應了一聲。

退出殿外,庭蕪正好在殿門口與薛將軍迎面上。

行了個禮。

“將軍直接進去便行。”

庭蕪的目落在對方手中的食盒上,瞧著分量似乎不輕。

“將軍,需不需要奴婢幫您拿著?”

薛瑾川聞言,眉眼彎起一抹溫和笑意,“不必了。”

說罷,踏殿

不愧是溫潤如玉的君子,與自家公主的脾倒是極為相稱。

庭蕪這樣想著。

——等等!

庭蕪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臉一變,可此時已然來不及。

湊近淡茜,低聲音說:“糟了,我方才忘了告知薛將軍,太子殿下也在殿。”

在公主邊伺候久了,們能覺到太子殿下對薛將軍似乎有些不喜。

想來,大約是因為太子殿下自小對公主疼有加。

如今眼見著最寵的妹妹即將嫁為人婦,要離開自己邊,心里難免不是滋味吧。

殿,四下寂然,不見半個人影。

薛瑾川目狐疑地在殿掃視一圈,最終停落在那扇屏風上。

“公主?”

他試探著喚了一聲,卻無人回應。

只是有一種奇異的聲響傳來。

像是手掌拍打在人上的悶響。

薛瑾川為習武之人,耳力敏銳過人,這般聲響,絕不可能聽錯。

一個荒誕至極的念頭,冷不丁地在他腦海中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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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未來駙馬,被戴了綠帽。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會生出這般想法。

明明公主豢養面首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裴稚綰曾信誓旦旦地承諾,絕不會有這般行徑。

被背叛的怒意翻涌而上。

薛瑾川雙手攥著食盒,終于鼓足了勇氣,準備去面對那不堪的場景——捉

就在他正要朝著屏風后面走去的當口,一道姿清貴、頎長的影,不不慢地走出。

“殿、殿下......”

薛瑾川意識到自己失禮,忙不迭垂首,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見過殿下。”

原來是太子殿下。

看來是自己想岔了。

這侍也真是不懂事,太子殿下在此也不提前說一聲。

早知道太子殿下在這兒,他就另選他日再來了。

覺到,太子殿下似乎并不待見自己。

裴珩硯連余都吝嗇給薛瑾川分毫,單臂攬住裴稚綰的腰肢,朝著案桌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妹妹生得漂亮,自然穿什麼都好看。”

薛瑾川仍維持著行禮的姿勢僵立原地,角扯了一下。

他扭頭向那兩人親無間的背影,目尤其落在裴稚綰腰間那只手上。

即便是兄妹,似乎也有失妥當。

只是薛瑾川沒有留意到,裴稚綰面緋紅,雙水潤滴。

若仔細瞧去,竟好似還帶著些破皮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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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剛,在那屏風之后,裴珩硯將裴稚綰按在懷中吻了許久。

薛瑾川進殿時,裴稚綰雙手拍打裴珩硯,讓他松開自己。

可裴珩硯卻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吻得更加深

直到薛瑾川的腳步聲臨近,即將繞過屏風之時,裴珩硯才放過裴稚綰。

裴稚綰嚴重懷疑,裴珩硯是故意的。

裴珩硯扣住裴稚綰的腕子,將帶至案前,落座時順勢把人圈懷中。

案上青玉碟盛著艷紅山楂。

裴珩硯捻起一枚,指尖瓣。

“聽聞今年宮中貢來的山楂格外酸,正合你的口味,嘗嘗。”

裴稚綰垂眸含住山楂,酸在口中蔓延。

其實,早已經嘗過這山楂了。

裴珩硯又怎會不知,畢竟對酸甜之的偏,他再清楚不過。

此刻故意喂山楂,不過是想在一旁的某人面前,秀一把恩罷了。

裴稚綰輕嚼著山楂,忍不住回眸,向某人的背影。

薛瑾川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形僵地佇立在原地。

有些稽可笑。

裴珩硯手將的臉掰了回來,不讓去看薛瑾川。

第三顆山楂又喂進口中,裴珩硯這才似剛察覺殿中還有旁人。

“薛將軍無需多禮,只是——”

裴珩硯不不慢地環顧了一周,而后語氣略帶憾地說道:

“只是不巧,沒多余的位置了,將軍便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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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稚綰掩輕笑。

殿中明明空著許多座位,裴珩硯這下馬威擺得可真足。

薛瑾川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咬后槽牙,勉強回應:“臣站著,無妨。”

裴珩硯不再理會他,只顧著一顆接一顆,無比寵溺地投喂著懷中的裴稚綰。

就這樣持續了整整一盞茶工夫,才見這位太子殿下終于抬眼,看向薛瑾川。

“薛將軍若有事,直言便是,無需一直這般站著默不作聲,倒顯得像是孤故意刁難將軍了。”

薛瑾川心一陣無語,面上卻只能強撐著。

這難道還不算是刁難嗎?

每一句話,都是在毫不留地剝下他的面。

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說話不對,不說話亦不對。

不過就是要娶裴珩硯的妹妹,至于這般刁難他嗎?

薛瑾川看著懷中吃得津津有味的裴稚綰,面愈發沉。

為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卻毫沒有幫自己說句話的意思,就眼睜睜看著裴珩硯如此刁難自己。

每次皆是如此。

只要事跟裴珩硯沾上關系,裴稚綰所有的選擇,無一例外都偏向了裴珩硯。

而自己,堂堂裴稚綰的正牌準駙馬,卻毫無面可言。

知道的人,曉得自己是裴稚綰的未婚夫。

可不知的,說不定還以為裴珩硯才是的未婚夫。

若不是這該死的婚約,誰愿意娶個眼里只有兄長的木頭?

裴稚綰察覺到一道帶著寒意的目看向自己。

順著目的方向,直直看向薛瑾川。

就在目匯的瞬間,薛瑾川瞬間收起眸中那抹沉,換上一副溫的神

甚至還對著笑了笑。

裴稚綰只覺得一陣反胃,這人惺惺作態的模樣,令人作嘔。

裴稚綰的目落到他手中提著的食盒上。

陡然記起,在原本的時間里,正是這一次,他發現了自己失去清白的事。

再瞧那食盒,里面裝的都是他親手制作的糕點。

裴稚綰沖著他勾了勾手指,“食盒里裝是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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