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古代言情 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2卷 第216章 番外:東宮

《奪臣妻囚東宮,太子哥哥提劍搶婚》 第2卷 第216章 番外:東宮

次日清晨。

祿順剛推開東宮殿門,便赫然瞧見曦公主,手里正拎著個行囊,直直站在門外。

裴稚綰干笑兩聲。

還沒等祿順開口,便自顧自地快步邁進了東宮,生怕祿順找個由頭阻攔進去。

才走了沒兩步,裴稚綰就停下了腳步,面

這是頭一回踏東宮,里頭的布局一概不知,不曉得該往哪兒去找裴珩硯。

裴稚綰站在原地,扭頭看向隨其后的祿順,問:“皇兄這會兒在哪兒?”

祿順:“殿下此刻正在大殿中。”

“哦——”裴稚綰拉長了聲調,話鋒一轉,“那你帶我過去吧。”

問清了地方似乎也沒多大用不知道大殿在何

于是,祿順領著,一同來到了大殿。

還沒等祿順進去通報,裴稚綰便抱著行囊,進殿,朝著窗邊那道影急匆匆跑去。

“哥哥,我來啦!”

裴珩硯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隨即又垂下眼眸,繼續提筆蘸墨書寫。

以裴稚綰那執拗的子,十有八九會跑到東宮來找他,所以倒也沒覺著太過意外。

裴稚綰隨手將行囊一扔,挨著他坐下。

好奇他究竟在寫些什麼,腦袋忍不住湊了過去。

裴珩硯并未避諱,任觀看。

他正在寫太師臨行前布置的課業,太師給了一件朝堂政務,要求他思考該如何理。

裴稚綰看了幾眼,沒看懂,不過,裴珩硯的字跡倒是一下子勾起了的興趣。

裴珩硯寫得一手好字,私下里常模仿練習,可惜始終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裴珩硯擱下手中筆,順手拿起一旁事先備好的名單,遞到面前。

“這是為你擇選的伴讀人選,你看看相中哪位。”

“伴讀?”裴稚綰接過名單,展開查看。

Advertisement

按照慣例,公主年滿十歲左右,便會挑選伴讀,一同前往太學進學。

名單上羅列的,盡是與年紀相仿的世家名門之

裴稚綰對們大多不悉,只是隨意掃視著,目最終停留在‘江澈音’這個名字上。

江澈音乃吏部尚書之,裴稚綰不僅知曉此人,還曾與有過一面之緣。

那是在一次宮宴之上,江澈音隨江大人進宮赴宴。

中途不慎與江父走散,慌間失足落湖中。

正巧裴稚綰路過,瞧見這一幕,趕忙呼喊旁人將江澈音救起。

如此說來,裴稚綰算得上是江澈音的救命恩人。

“就選吏部尚書的兒吧。”裴稚綰指尖輕點在‘江澈音’三個字上。

裴珩硯收回名單,頷首應道:“好,待明日安排進宮,綰綰便可去太學了。”

太學,在皇宮設有一學館,專供皇家子弟進學。

公主行及笄之禮后,便無需再去,而皇子是否繼續前往,則需視形而定。

就拿裴珩硯來說,為太子殿下,邊配有專屬太師,無需每日前往太學。

況且,一些朝堂政務方面的知識,太學通常不會教授。

太學所授不過四書五經,這些裴珩硯早已爛于心。

對裴珩硯而言,再去太學無疑是浪費時間。

而裴稚綰一想到馬上就要去太學接新事心很是激

按捺住激,環住裴珩硯的脖頸輕晃,撒道:“哥哥,我想住在東宮。”

“我一個人留在西殿,心里害怕,晚上睡不著,飯也吃不下。”

“而且,西殿里都沒人陪我玩,我都快悶死了。”

其實,這些話多有些夸大其詞。

不在乎裴珩硯會不會識破,只求他能明白自己多麼留在東宮。

以往只要開口央求,裴珩硯總會答應。

Advertisement

裴珩硯屈指彈了彈眉心,無奈笑道:“都依你。”

——

翌日,江澈音接到宮的傳召。

裴稚綰知曉東宮不能隨意讓人進出,便提前回到西殿等候。

不多時,江澈音在嬤嬤的帶領下,來到西殿,對著裴稚綰恭敬地福行禮。

“臣拜見曦公主。”

說話間,還悄悄抬眼打量了裴稚綰一番。

伴讀人選都是出于自愿。

當時江澈音得知曦公主要挑選伴讀,便第一時間遞了自薦書。

心里一直沒底,不確定裴稚綰是否還記得自己,更不確定對方會不會選

沒想到,最終真的被選中了。

看來,裴稚綰果然還記得

裴稚綰見著拘束勁兒,忙走上前去,拉住的手。

語氣溫地安道,好讓放松些。

“往后你就是我的伴讀了,別這麼張害怕,就把我當作平常的朋友就好。”

江澈音本就格活潑開朗,聽裴稚綰這麼一說,心里頭的擔憂頓時煙消云散。

“好呀!”回握住裴稚綰的手,用力地點了點頭。

伴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當天,江澈音在嬤嬤的教導下,認真學了學宮中的禮儀。

第二日,裴稚綰才前往太學。

太學分設兩,一靠近宮門,另一在京城,只是眾群有所差異。

江澈音抱著書匣,亦步亦趨地跟在裴稚綰后,一路來到太學。

剛到太學門口,裴稚綰還沒來得及邁進。

一道充滿譏諷意味、怪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喲,瞧瞧這是誰呀?真是稀客啊!”

裴稚綰眉頭微蹙,順著聲音的方向去。

是二皇兄和三皇兄。

二人眼中盡是不友善之

這兩位皇兄,向來對沒有什麼好臉想不明白緣由,自己從未有過得罪他們之

Advertisement

裴稚綰懶得理會他們,轉過頭,拉著江澈音徑直走進了太學。

好在太學里男是分開授課的,上課的時候不用見到他們,倒也落得清凈。

夫子早就得知曦公主今日會來太學,提前就給安排好了位置,在最前排。

當今這一朝,算是夫子教得最為輕松的一屆了。

皇家子嗣并不繁盛,三位皇子和一位公主,除去太子殿下,來太學進學的僅有三人。

子學堂這邊,更是只有曦公主一人。

所以,裴稚綰走進學堂,就和夫子大眼瞪小眼,瞬間變了一對一的教學模式。

不過還好,有江澈音在一旁陪著。

夫子索也給江澈音找了個位置,讓兩人一同學習。

太學講授的容,基本都是四書五經這類基礎學問。

這些,裴珩硯之前已親自教過一遍,學起來并沒有太大力。

可就在夫子講到某個點時,卻在一定程度上顛覆了裴稚綰原本的認知。

——

午時初,裴稚綰才從學堂出來。

腦海中還在思索著夫子剛剛講的那個問題,低著頭,緩緩朝太學門走去。

突然,一狠狠砸在后腦勺,涼氣,捂著劇痛的頭踉蹌半步。

“呦,方才皇妹見到我們,也不打聲招呼?”

一陣充滿戲謔的嬉笑聲從后突兀響起。

不用回頭,裴稚綰也知道是裴文宥和裴玄辭。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手。

轉過,看向不遠正把玩著石子的裴文宥。

而裴玄辭則立于一旁,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裴稚綰心頭無名火起,雙眼氣鼓鼓地瞪著他們。

裴文宥可不吃這一套,二話不說,又將手中石子朝著扔了過去,里還不依不饒。

“若不是靠著太子殿下這座靠山,你這個沒娘的丫頭還能有今天?”

他早就看裴稚綰不順眼了。

自打知道裴稚綰被送去中宮養,他心里就嫉妒得發狂。

同樣是沒了母親,憑什麼裴稚綰就能被送到中宮,而自己卻只能在這宮中自生自滅?

就因為自己的母親只是個宮嗎?

他就是看不慣,明明大家起點相同,裴稚綰卻比自己過得好。

裴稚綰的額頭上已高高腫起一個大包。

忍無可忍,俯抄起半塊青磚,在裴文宥驚恐的尖聲中力擲出。

裴文宥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那塊石頭準無誤地砸在了他的上。

他疼得捂住大聲呼痛,氣急敗壞地指著裴稚綰罵道:

“你……你……你居然敢拿石頭扔我!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裴稚綰冷哼一聲,神淡然地回懟道:“怎麼,只許你用石子砸我,就不許我還手?”

裴文宥面漲紅,不愿就此落于下風,為扳回局面搬出大道理。

“我是你皇兄!長你一輩!你理應敬重我!懂不懂規矩!”

江澈音從未見過這般劍拔弩張的場面,心里害怕。

又不敢貿然,只能悄悄手,拉了拉裴稚綰的袖。

裴稚綰毫不為他這幾句話所震懾,不不慢地說道:

“夫子說過,尊重長輩的前提,是其德行值得敬重。”

“皇兄學比我早,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是夫子沒教,還是......”意味深長地拖長尾音,“皇兄本就沒把課業放在心上?”

“你!”裴文宥面紅耳赤,半天憋不出話。

一旁的裴玄辭不無語地斜睨了他一眼,這皇弟怎如此蠢笨,連個小丫頭都辯不過。

要不是裴文宥平日里對自己言聽計從,他才懶得搭理,怎會任由他天跟在后尋求庇護。

裴玄辭手攔住還開口的裴文宥,雙臂抱,面無愧地說道:

“不管誰先的手,皇妹手打長輩總歸是不對的。”

“這樣吧,我讓他給你道個歉,但你必須向我們——”

“跪下道歉。”

裴稚綰眼皮一跳,對眼前這兩人的厚無恥實在是到無言以對。

明明是他們率先尋釁,此刻卻將過錯盡數推到自己上。

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何得罪了他們。

“你們在干什麼?”

就在這時,夫子沉著臉從學堂里大步走了出來。

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裴文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竟惡人先告狀道:

“夫子,方才皇妹拿石頭砸我,夫子一定要重重罰!”

裴玄辭暗自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立馬找塊石頭堵住裴文宥的

真是個蠢貨!

怪不得父皇向來不重視他。

夫子素來公正嚴明。

冷著臉斥責:

“方才之事我看得真真切切,明明是你先拿石子砸公主,現在居然還敢混淆是非,顛倒黑白!”

裴文宥臉煞白,著脖子不敢吭聲。

夫子又將凌厲的目轉向裴玄辭,嚴肅斥責道:

“還有你!不分對錯,盲目偏袒你皇弟,如此不辨是非,將來怎能擔當重任!”

在太學之中,夫子執掌教導大權,即便貴為皇子公主,也得聽從訓誡。

裴玄辭向夫子行禮認錯,態度誠懇道:“夫子教訓得極是,我知錯了。”

夫子手指著他們二人,“回去將今日所學容抄寫十遍,明日一早必須呈上來!”

——

從太學出來與江澈音分別后,裴稚綰頂著額角烏青的大包回到東宮。

尚未等裴珩硯開口詢問,便嗚咽著撲進他的懷中。

年僅十歲的小姑娘,在外了委屈,見到至親再也繃不住緒。

裴珩硯聽著哭得搭搭,心疼得不行,讓坐在自己上。

“綰綰,誰欺負你了?”

這副模樣,裴珩硯一眼就看出了委屈。

不過才去了半天太學,回來額頭上就腫起這麼個大包。

在太學里,夫子向來寬厚,絕不可能手打

整個太學里,除去夫子,也就只有那兩人了。

他眼底泛起冷意,心里猜出了欺負的人是誰。

裴稚綰這會兒哭得滿臉淚痕,左手一抹,右手一

幾乎不上氣來,哪里還能回答裴珩硯的問題。

裴珩硯見狀,不再追問,而是沉著臉,將祿順喚了進來。

“你去派人,傳令讓裴玄辭和裴文宥即刻來東宮。”

祿順瞧見裴珩硯懷中正哭著的人,瞬間便明白了個中緣由。

這四年以來,裴珩硯對裴稚綰那是百般疼,要什麼給什麼,祿順對此都看在眼里。

看來一會兒,某兩人要遭殃了。

待祿順離開后,裴珩硯抬起袖,拭著臉上的淚水。

哄道:“綰綰乖,不哭了,等一會兒,哥哥幫你欺負回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