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這個,又聊這個。
不怪季晏辭說寧穗天抱著的破手機。
是真的忙。
不過是和陸言浠多聊了兩分鐘。
退出來發現喬映霜的消息又炸了。
「你老公和沈凌枝的校園故事,現在整的跟懸疑片一樣。」
「假設你老公說的全是真話,他沒有健忘,也沒有撒謊,話不是他說的,事不是他做的,那麼,毫無據的謠言,為什麼能在當年造那麼大的影響?」
「只是因為你婆婆嗎?」
「我姑且為你老公開一句,謠言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他已經高中畢業了,我畢業之后,學弟學妹要說我壞話,我也不會搭理。」
「加上他大學開始創業,自主創業是真的忙,他大概率是真沒空管謠言的事。」
「那也就是說,謠言全靠你婆婆和沈凌枝的胡編造。」
「這合理嗎?當年你老公還沒有現在這麼厲害,沈大小姐邊不缺追求者,有這麼大的魚塘,至于為了一條還不知道能不能越過龍門的魚,放下高貴的段、故意散播謠言、機關算盡只為做季太太嗎?」
「要是現在的季晏辭,那還有可能,以前的真不一定。」
「還是說,是你婆婆為了捆綁住沈凌枝,故意制造出沈凌枝未來一定可以嫁給季晏辭的假象?」
「穗穗,不是我危言聳聽,這事兒不簡單,你最近多注意你婆婆。」
寧穗反反復復把喬映霜的消息看了兩遍。
道理是有的。
但是覺得應該也不是婆婆一個人的算計。
婆婆沒那麼壞。
雖然,婆婆在他們婚前對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導致在婚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自卑到抬不起頭。
但是,其實婆婆并不是真的有多討厭,而是自己的兒子沒有按自己的想法娶自己理想的兒媳婦,婆婆無法接這個現實。
因此遷怒寧穗。
即便不是寧穗,是任何一個其他人,婆婆都不會滿意。
對于自己不滿意的人,只看得到缺點,看不到優點,無論有多好,不滿意就是不滿意。
結婚兩年,婆婆從來沒有給過好臉。
沒有其他事可以指責,就說生不出孩子。
對是如此。
但對外,婆婆又會護著這個兒媳婦。
攀比的時候,甚至可以說出的許多優點。
人真的是一種很復雜的生。
無論如何,相比起拿著真刀實槍想要弄死的寧家人,聽婆婆說幾句心窩子的話,真算不了什麼。
也不覺得婆婆會害。
要害早害了。
況且,還有季晏辭在。
寧穗:「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了。」
喬映霜:「算不了,這事兒絕對有謀。」
寧穗:「……」
傍晚時分。
季晏辭到家時,寧穗剛睡醒。
今天休息,趴在床上,找朋友各種閑聊,聊了一下午,聊累了,倒頭就睡。
季晏辭走到床邊,手了寧穗蓬蓬的腦袋。
寧穗爬出被子,抱住季晏辭的腰。
“嗎?”季晏辭問。
“嗯。”寧穗點點頭。
下樓吃過飯,寧穗還抱著季晏辭不肯撒手。
季晏辭心中警覺。
按照常理來說,昨天季晏辭毫無理由地送了寧穗一堆價值連城的珠寶,又將按在沙發凳上又啃又咬,留下滿曖昧痕跡,今早還搶的手機,制,問,就算沒有表現出生氣,至也該是一副忸怩、委屈、不高興、滿臉寫著要哄的樣子。
結果完全沒有。
寧穗又、又乖、又黏人。
不可置信。
是昨晚酒喝多了還懵著?
還是睡久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不管是哪種,季晏辭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季晏辭有個電話會議要開,他準備去書房,寧穗坐在他上不肯下來。
還用眼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真不對勁。
季晏辭一邊輕拍寧穗的肩膀,一邊低聲音問:“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呀。”寧穗窩在季晏辭的懷里玩手機。
就是不下去。
季晏辭只好抱著寧穗去書房。
往常寧穗是不樂意去書房的。
書房里不舒服。
找不出來一個舒服的姿勢。
之前季晏辭把寧穗按在書桌上,不小心讓的后背抵到了鋼筆,倒是沒傷,只抵出一個淺淺的印子,也嘀嘀咕咕抱怨了大半天。
坐著也不喜歡。
開會時,季晏辭還喜歡把手進寧穗的服里。
。
又不敢發出聲音。
總會氣鼓鼓的。
可今天寧穗居然主纏著季晏辭去書房。
安安靜靜地窩著玩手機。
季晏辭將手進寧穗的服,寧穗也只是看了季晏辭一眼,然后默默低下頭,輕咬下,任其作。
用力了,輕輕吸氣,腦袋往季晏辭懷里拱。
季晏辭眸漸深,他嗓音低沉地說:“穗穗長大了。”
寧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季晏辭的意思。
一臉驚恐地蹦起來捂他的,又回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小聲問:“你麥克風關了嗎?”
“會議結束了。”
“哦哦。”
寧穗放松下來。
季晏辭從寧穗的睡里收回手,又問:“真的沒出什麼事嗎?”
“沒有啊。”寧穗疑道,“你是想說什麼事?”
季晏辭說:“什麼事都可以。”
“嗯……”寧穗想了想,“哦,對了,我明天又要去參加另一場慶功宴。”
季晏辭問:“什麼慶功宴?”
“就是上次給你看的那個視頻,姜姜和赫揚的新劇本,發布第三天,點贊破了五十萬,這是他們第一個點贊破五十萬的視頻。”
寧穗笑得眉眼彎彎:“真好,大家都開慶功宴,以后都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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