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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離婚才知,我是京圈太子白月光》 第1卷 第159章 我們做個約定

寧穗坐在季晏辭的小臂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輕輕嗅他上的氣息。

是被雨水浸后,又被溫焐熱的青草香。

的草木氣息裹著水汽。

又清新,又香甜。

好甜。

寧穗仔細嗅了嗅。

嗅著嗅著,又覺得像蘋果的味道。

的果香惹人陶醉。

他上哪兒沾染的香味?

寧穗的鼻尖幾乎要到季晏辭頸側的上。

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

季晏辭結輕滾,抬上樓時,臂力又沉了幾分,他加快腳步,風下擺隨著步伐揚起,穿過走廊,他用手肘頂開房門,徑直將寧穗抱到臥室的沙發上。

雨越下越大了。

季晏辭俯近寧穗。

后頸被住時,窗外“轟隆”炸開一道驚雷,把寧穗嚇得一哆嗦。

的思緒也清醒幾分。

“季晏辭。”

寧穗手扯住季晏辭的風:“那個花……”

不太會說謊。

未語先心虛。

季晏辭輕輕寧穗的后頸,低聲問:“在醫院遇到誰了?”

寧穗定了定神,回答:“沒遇到誰,我就陪霜霜聊了會兒天。”

“還有誰去看過喬映霜?”

“就,就我,還有金總的助理。”

季晏辭淺皺了下眉:“金嘉栩給喬映霜送花?”

寧穗:“……”

這誤會可大了。

“不是,不是,不是在醫院收到的花。”寧穗忙解釋,“花是我工作室的設計師跟我說,有人給我工作室送了一束花,我以為是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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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前面半句沒說謊,說得特別順利。

最后小半句雖是胡扯,但正好流出了恰到好的畏

季晏辭垂眸看了寧穗一眼。

繼續問:“誰送的?”

“不知道。”寧穗小聲說,“沒署名。”

“花呢?”

“扔掉了。”

正常來說,收到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把別人送的花誤會是季晏辭送的花,他大概率會不高興。

他不高興就會欺負人。

然后繼續招惹他。

讓他失控。

再裝出委屈的樣子。

氣氛到了就可以重提那天的事。

大概是這麼個流程。

但是季晏辭沒有按常理出牌。

他的手依舊著寧穗的后頸。

一下一下,不輕不重,不疾不徐。

“穗穗。”季晏辭低聲道,“我知道你今天去醫院看喬映霜,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往你的工作室送花?”

此言一出。

寧穗仿佛渾都凝固了。

沒想到季晏辭會把的這點小心思破。

呆呆著他:“我……”

季晏辭牽起寧穗的手,溫地吻了吻的手指。

“你撒謊了嗎?”

“不是……”

“你遇到了誰?”

“我真沒有遇到誰……”

季晏辭步步

寧穗瞬間落了下風。

腦子里本就糟糟的,計劃沒想好,安排沒做好,只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先把氣氛拉到位。

結果第一步就出錯了。

正在這時。

窗外又炸開一道驚雷。

寧穗驚嚇般撲進季晏辭的懷里。

其實寧穗不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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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辭親眼見過,小時候,雷雨天里,寧穗撐著一把小傘,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街道上,不僅沒有毫畏懼,還會大大方方、昂首地邊走邊背課文。

長大后,更是沒見什麼時候怕過打雷。

像是演的。

有點古怪。

雨勢借著雷聲愈發猖狂,雨珠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

季晏辭微一沉,往后退開半步,又用膝蓋頂起寧穗的膝彎。

“穗穗,我們做個約定。”

話題跳的太快,寧穗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樣,順著季晏辭的話問:“什麼約定?”

“你要是覺得難,你就咬我的無名指。”季晏辭一邊說,一邊將手指遞到寧穗的邊。

是他戴對戒的那手指。

的戒指蹭過下

季晏辭用指腹撥開寧穗的瓣,他低聲說:“試試。”

寧穗沒理解季晏辭的意思。

含著他的指尖。

季晏辭的眸逐漸幽深,聲音里添了幾分沙啞:“咬下去。”

寧穗只好在季晏辭無名指的關節輕輕咬了一口。

“做得好。”季晏辭寧穗的腦袋,又說,“再想一個詞。”

寧穗問:“什麼詞?”

“你覺得在床上最讓你掃興的詞。”

“啊?”

“你在時,聽到什麼詞,會失去興致?”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寧穗愈發疑:“為什麼要想這種詞?”

季晏辭的指節勾住寧穗的發,繞卷,又放力道,慢慢捋開,帶著逗弄小一般的耐心,哄騙的語氣中帶著鼓勵:“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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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理解,但會照做,寧穗仔細想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沈凌枝。”

季晏辭:“……”

那確實有夠掃興的。

“就這個了。”

“什麼意思啊?”

“難的時候,用這兩種方式告訴我。”

季晏辭把寧穗按在沙發上做到第三次的時候,寧穗才恍惚中反應過來約定的含義。

他不讓下沙發。

還不聽說話。

跟平時的風格不一樣。

好兇。

剛結束一次,又要來一次。

寧穗不了,膝蓋本能蜷起,踹向季晏辭,力道卻得像貓揮爪,剛到他的腰側,就被他抓住腳踝,舉高到前。

從沙發靠背上落,寧穗驚呼出聲:“季晏辭!”

這個姿勢很奇怪。

抱不著他。

寧穗沒被季晏辭這麼對待過。

忍不住哭出聲。

而且,季晏辭中場休息,卻不讓寧穗休息。

不知過去多久。

寧穗終于堅持不住,抓住季晏辭的手,狠狠咬住他的無名指。

這一口比剛才試探時要用力很多。

季晏辭緩了兩下,如約停下作,將寧穗抱進懷里安

寧穗咬著季晏辭的手指不肯松口。

早知道是要用在這種地方的詞,就換一個了。

剛憋了好一會兒都說不出口。

“穗穗。”季晏辭撓了撓寧穗的下,“生氣了嗎?”

寧穗抬眸看了季晏辭一眼。

從他的瞳仁里看見自己的倒影盛在溫的波紋中。

其實剛才的整個過程,他的眼神都分外溫

但也只有眼神溫

寧穗倒是沒生氣,頂多有點被嚇到。

沒吭聲,沉默片刻,緩緩張開,松開了季晏辭的手指。

無名指上被咬出了兩排細小的齒痕,邊緣還著淡淡的

“穗穗?”季晏辭又輕喚一聲。

寧穗沒好氣:“干嘛?”

季晏辭低聲問:“如果我說,我以后會經常對你做這樣的事,你是什麼意見?”

是什麼意見……

……

也沒什麼意見。

“那我要換個詞。”寧穗說。

聞言,季晏辭微微一頓:“你說。”

“我說不要你就要停。”

季晏辭當即說:“那不行。”

“為什麼?”

“不要不是掃興的詞。”

“那我說,我要吃飯,我了。”

“不行。”

“為什麼?”

“那是邀請。”

“那你想一個。”

季晏辭環顧四周,臥室里沒有拉窗簾,視線穿過落地窗,看到風雨落在新芽的樹枝上。

他說:“蘋果樹,怎麼樣?”

這確實是一個說得出口也夠掃興的詞。

寧穗點點頭:“好。”

季晏辭細細打量寧穗臉上的表:“其他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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