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自己還生氣,盡管他無法原諒這件事,可心裏還是下意識的想關心。 不管怎麽樣,他不能讓到傷害,就算懲罰也隻有自己才能懲罰,別人都不行! 安排好保護的人手之後,他按下電梯,回頭看了一眼閉的門,麵容冷漠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三天,安盡歡的邊倒是安靜,沒有人來打擾,跟蹤的人也消失了,進出跟龐文嘉一起,生活再正常不過。 秦晉寒走了之後一直沒有回來,安盡歡每天做一個菜自己吃,不想的時候就外賣,一時間好像家裏從沒來過別人。 不知道現在這是一種什麽覺,有時覺得安逸,有時又覺得空。 第一天他沒回來,安盡歡鬆了口氣,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整個人頓輕巧。 第二天他同樣沒回來,安盡歡疑了一下,不過隨後又想著輕鬆的日子多了一天,也還不錯。 直到第三天他還沒有回來,安盡歡卻無法藏心裏覺,會不自覺的去想,這幾天他都去哪住了,他都做了什麽?心裏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 但轉念一想,對於他來說自己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開心了哄一哄,不開心了就把丟下。 這樣不在乎自己的人,還有什麽可留的。 每每想到這裏,心弦都會驀地收,走了也好,不需要再搬家了。 吃過飯,上龐文嘉出門散心,外麵的天氣已經越來越熱,大有盛夏的架勢。 國的街頭總是有很多流浪歌手,不知道是想鍛煉自己的膽量,還是期待著能有人發掘他的才華,亦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賺一點錢,總之,芝加哥是一個遍地能聽到歌聲的地方。 不遠有一個裝飾浪漫的咖啡廳,裏麵坐著寥寥無幾的年輕人,走進去點了兩杯咖啡,目投向窗外,靜靜的看著行走的人群。 街邊,一個孩子摔倒在地上,大人沒有扶起,隻是蹲在他麵前不住的鼓勵著,不管孩子怎麽哭也無於衷。 半晌,那個孩子終於爬了起來,他知道沒有人能幫自己,眼前的難關必須要自己度過。 起來之後,媽媽大大的擁抱了他,還親吻了他的臉頰。 安盡歡不由得笑了。 人總是習慣凡事依靠別人,指別人幫自己做什麽,卻很有人能完全離援手自己生活。 所以經常想,自己這樣需要照顧的人,對別人來說是個麻煩吧? 龐文嘉出手在眼前晃了晃,“你怎麽不說話?” “嗯?怎麽了?”掩飾一樣的扶了扶額頭,“最近沒睡好,有些神不濟。” “我就是看你狀態不佳才陪你出來轉,既然已經來了就別總想一些不開心的,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哪裏?” “跟我來就是了。” MagicLounge劇院位於5050N.Clark.Street,Chicago,IL60640的位置,兩人打車用了用了十五分鍾便趕到。 夜晚間的表演票很難買,從門口轉賣的地方高價買了兩張,龐文嘉拉著安盡歡走了進去。
芝加哥有些人們總是願意在忙完一周的工作後,來魔的神奇。 這是一個不大的劇院,走進去有一張張的桌子供人們互相流,臺上有公開表演,還有一些專門教人變魔的小屋子,讓夜晚變得有趣且興。 兩人坐在定好的位置上,臺上走上另一個魔師。 在手裏的帽子變一隻雄鷹之後,他從懷裏扔出了無數糖果。 龐文嘉接到一個遞給安盡歡,“不管怎麽樣,人不能總是把自己關在小房子裏,有些事想不通就不要再想,像這樣吃著糖看著魔,多愜意?” “謝謝你,文嘉。” 從劇場出來,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暢想著自己的未來,又不停的拿著手機自拍。 這條街上有人販賣著發的氣球,大片大片的暈將路燈顯得黯淡無。 直直穿到路盡頭,跟著旁邊的孩子奔跑,那些讓人煩心的事一掃而,心雀躍且明朗。 晚上九點鍾回到家,已經是疲力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裏一陣激。 龐文嘉總是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給自己解答所有想不好的問題,能在異國他鄉到好朋友,真的不容易。 休息了一下起給自己倒一杯熱水,抬頭喝一點進去,上細胞都活躍起來。 轉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十點,心頭頓了一下,看來今天秦晉寒又不會回來了。 把杯子拿到臥室放到床頭櫃上,起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不管生活中有沒有愉快或不愉快,該發生的總是要發生,與其逃避,還不如直接去麵對。 外麵的天氣實在太熱,讓流了滿細汗,溫度適中的水流衝下來,頓時覺得舒適無比。 衝過澡了,從邊架上拿了一件睡穿上,隨手著頭發。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安盡歡手上的作停頓,疑的看過去。 之前頻繁被跟蹤綁架挾持,已經讓對這些事有了影,現在家裏就自己一個人,出了事都沒人能依靠。 想了想,不能就這樣開門。 去廚房隨手拿了一個鍋鏟,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貓眼幾天前就壞了所以看不到外麵是誰,裝著膽子喊道,“你是誰?” 沒人回答。 安盡歡心裏的疑更甚,加大音量又喊了一聲,“是誰在敲門?” 還是沒人回應。 之前從電視上看過的強製室的新聞鑽進腦海,一個個可怕的想法將包圍,深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趴在門上聽著聲音,想一下外麵的聲音。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傳來,安盡歡嚇了一跳,剛想回到臥室拿手機報警,忽然一個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安盡歡。” 男人的聲音不大,語氣聽起來也有些飄忽不定。 在低低喊了一聲之後似乎發現沒人理他,又輕輕喊了一句,“安盡歡。” 安盡歡心頭狂跳。 跑過去打開門,一眼發現靠在門上的竟然是喝的醉醺醺的秦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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