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請假了。”安盡歡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倒是讓站在前方的秦晉寒覺得莫名其妙。 “你還有曠課的時候。” “是請假,不是曠課。” “對我來說沒區別。” 兩人坐在餐桌上,秦晉寒隨手拿起勺一點點吃著,昨天心不好一個人去喝酒,竟然能喝到怎麽回家的都不知道。 看來喝酒真是誤事,今天要開的會議都錯過,早上書給自己打了將近十個電話都沒醒的過來。 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秦晉寒抬頭,微微皺眉,“你不吃飯?” “吃。”安盡歡點點頭,但還是沒有從臉上別過視線。 的目把秦晉寒看的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回頭照了下鏡子,什麽都沒有,於是低頭繼續吃。 安盡歡沒想到他還會做這種作,臉上忍著笑。 自從昨天過後,開始不再排斥他,甚至看到他覺得心還不錯。 秦晉寒終於無法忍,“啪”的放下筷子抬起眼睛看,原本做出這個作是想嗬斥一下,結果抬頭就那樣裝撞上了水波流轉的眼睛。 沒有懼怕,沒有防備,沒有不安和煩躁,隻是單純的倒映出了自己的影子。 邊想說的話被吞了下去,他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著。 安盡歡到他的作和反應,終於忍不住開口,“你昨天因為什麽喝多的?” “公事。” “真的是公事?”心裏自然不信。 如果是公事他不可能把自己喝到人事不省,還跟自己說了那麽多話,明顯是心虛。 “……” “那你是怎麽回來的?” “我的書。”這句話是真的假的他不清楚,但一般這種況他都會書。 安盡歡接著問,“那你記不記得自己昨天都說了什麽?” 問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微微有些張,如果他不記得了自己該說些什麽? 是直接轉述一下他的話,還是敷衍過去說逗你的,還是直接沉默著不回應? 秦晉寒疑的看著,“你今天怎麽這麽多問題?” 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遍遍問著這些東西,自己平時像是很好脾氣的人,誰說都回應? “你回答我。”從昨天得知了他喜歡自己的消息,心裏就不再害怕他,平時小心翼翼說話慣了,忽然正大明的問他,這種覺還蠻好的。 秦晉寒更奇怪,一般這個時候看到自己臉,應該不會繼續問,照顧自己一晚上居功自傲了? 他淡淡瞥了一眼,沒有回答。 安盡歡不由得著急。 這麽一個簡單的問題,記得就是記得,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不說話算什麽? 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對麵的男人,“你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了?” 秦晉寒看不依不饒,忽然覺得人就是麻煩,想了想還是如實說出,“不記得了。” 說完這句話,他竟然從安盡歡的眼裏捕捉到一失。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可能自己睡著的時候隨口胡說了什麽,他知道自己重要的事是絕對不會說,所以沒有太在意。 安盡歡歎了口氣,他果然忘了。
低頭吃著粥,沒有再說話。 秦晉寒見緒低落,忽然開口,“昨天我都說了什麽?” 他對自己的話不好奇,問這個單純是為了緩解的心,有些事好像說出來好一點。 安盡歡搖搖頭,“沒說什麽。” 其實很想問問他昨天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想想也沒什麽用,自己已經做好了那個準備,無論真假都無所謂了。 “你今天不上課,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低沉的聲音從對麵傳來,安盡歡抬頭,“去哪裏?” “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哦……” 兩人之間難得相和諧,秦晉寒開車帶著安盡歡直接開車到了自己家。 秦家? 安盡歡驚訝,他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麽? 下了車,一旁的仆從紛紛鞠躬,之後走上前去開門。 進了別墅,安盡歡做在沙發上,臉上滿是不解。 以為他是想帶自己去哪裏玩,或者去有意義的地標建築轉一轉,沒想到是來了這裏。 兩個保姆從裏麵走出來,走到安盡歡邊鞠了個躬,出手了一把鑰匙給。 這是……什麽意思? 見安盡歡疑,秦晉寒淡淡開口,“你那裏太小,我家裏的鑰匙給你一把。”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已經再清楚不過,明顯是告訴安盡歡以後你可以住在我這裏。 但安盡歡沒明白,為什麽要搬到這裏? 見還是疑,秦晉寒歎了口氣。 平時很機靈的一個人,現在竟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保姆接著說道,“秦先生之前說會把主人帶回來,現在鑰匙給您了。” 主人? 驀地回頭,驚訝的看向秦晉寒。 雖然昨天知道了他喜歡自己,但現在兩人關係還沒有恢複,也沒有把過去的誤會完全解開,就這樣住進來是不是太草率了? 推辭了一下,“這個要是我不能收。” 秦晉寒皺眉看一眼,保姆也怔住了。 顯然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拒絕秦先生,這是從來沒見過的。 詢問的抬頭看向秦晉寒,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安盡歡也在絞著手,心裏無限掙紮。 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和他和諧相的想法,可覺得現在還沒到合適的時機。 昨天晚上之後確實想過關於以後的問題,但那是在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之後的事。 現在他們住在一起秦晉寒始終會是這個樣子,在他心裏兩人始終存在隔閡,那相起來一定會很累。 不想再次發生之前的事了。 秦晉寒不知道在想什麽,隻以為還在跟自己耍脾氣。 走過去將鑰匙拿在手裏,強製的塞給安盡歡,語氣包含著不可置疑,“讓你拿著就拿著,你不能拒絕。” “……” 安盡歡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但還是覺得不太願。 秦晉寒無奈,代了保姆讓住到自己的屋子,隨後走出了別墅。 安盡歡隻覺得手裏的要是無比灼熱,燙的不敢握。 秦晉寒這是要跟自己一起生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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