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他們的默契十足,另外兩對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白歡和易臨已經掉了好幾個。
即使想了辦法,但荔枝畢竟大小有限,果又。
有時是易臨咬的那塊斷裂,有時是沒咬住讓果核落。
兩個人又保持著分寸不想讓彼此的瓣再接近一點,讓這個游戲難上加難。
周辰和方凝也是。
只不過方凝和周辰的想法不同。
想再進一步,但是周辰始終和不經意之間拉開距離。
的眼睛被蒙上,也察覺不到,只當是正常現象。
沐沐一直關注著全場的況,隨時計時計分,“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大家抓時間。”
“目前昭昭皆暖一分,白磷CP和晨CP還未得分。”
「最慢行的居然最早得分,這樣看另外兩組本玩不過他們啊。」
「易臨弟弟還是太聽話了,規則說讓男嘉賓喂,嘉賓咬,他和歡姐就真的一直是他咬在里,然后讓歡姐去咬果核哎。」
「還真是,規則沒說男嘉賓喂的時候不能直接喂進里,傅昭明和江暖又鉆啊。」
「覺他們倆干什麼都共用一個腦子,完全不需要商量,就知道該怎麼做。」
「你們有沒有發現周辰一直在躲方凝的覺啊,每次都是方凝主。」
「別胡說,周辰哥哥只是尊重,不想到壞名聲而已。」
五分鐘后,沐沐的聲音再次響起,“昭昭皆暖四分,白磷CP兩分,晨CP兩分。”
“時間只剩五分鐘。”
白歡咬下最后一顆果核,拿在手里。
然后將眼上的白紗一摘,往自己的脖子上拭著荔枝的,朝著沐沐揮手,大聲嚷著,“沐沐,我們四分了。”
易臨也摘下白紗,用手了自己的臉頰,吐槽著,“終于結束了,我覺我的都麻了。”
沐沐看向白歡,彎起笑臉,“白磷CP四分。”
兩分鐘后,周辰和方凝也結束最后一顆,同樣四分。
沐沐撇了撇,還是大聲喊道,“晨CP,四分。”
周辰摘下眼紗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左邊的傅昭明和江暖。
然后雙眼被刺痛。
櫻花樹下,風過,花落。
清冷神,眼蓋白紗,眉心殷紅雪蓮花鈿,紗飛舞,飄帶纏繞于前的男人上。
男人形優越,面如刀刻,眼紗遮眼依舊能看出他深邃眉目間的笑意。
背倚大樹,端坐于他的臂上,柳眉微彎,滿面容。
他微仰頭,淺頷首,共一顆荔枝。
“好,好配啊!”白歡帶著易臨跑到沐沐邊和一起一臉姨母笑。
沐沐激地挽著的手臂,終于有了訴說對象,“對啊,我剛剛一直看著他們,你沒看到傅把江天后抱起來的時候,那個帥,我都止不住地上翹。”
“啊!我沒看到,可惡啊。”白歡一臉可惜。
“沒事,歡姐,博有回放的,放心吧。”易臨在一旁寬道。
他拿著節目組剛送來的水,沾手中的白紗,抬手往脖子上的黏膩去。
脖頸間涼涼的覺傳來,白歡愣了愣,驚訝地轉頭看向他,視線對上,突然紅了臉。
一米八八的大男孩,背著,一頭橙發被照得耀眼,眉目燦爛,正溫地替著脖頸。
看著長大的弟弟什麼時候變這麼帥了。
怕被發現,趕把視線挪走轉移話題,“暖暖真的好漂亮啊,傅也好帥,絕配。”
易臨看著泛紅的臉頰,也不自覺彎起了角,
他完,將手收回,跟站在一起看著磕的CP。
“確實很配。”他垂眸看著,開了口。
只不過說的是他和白歡。
白歡聽見了,卻沒敢回應。
白磷CP簡直要在直播間開心壞了——
「弟弟說的很配是說他和歡姐吧,他看著歡姐說的,啊啊啊。」
「應該是,弟弟看到希了,因為歡姐剛剛和易臨對視臉紅了哎,春心萌了。」
「看來事業腦遇上腦,還是會被帶偏。」
「這真不怪歡姐,弟弟確實是帥的,從小到大的帥,都沒長歪過。」
「要是能就好了,好喜歡看他倆演的偶像劇啊,磕劇里的CP要是能磕到真的,那真是喜上加喜了。」
周辰聽著他們一句句的“好配”,只覺得格外刺耳。
他垂在側的雙手攥,又擔心被人發現,然后松開。
方凝沒注意到這些小作,只覺得脖子很黏。
又想在鏡頭面前秀恩,便仰頭對著周辰撒,“周辰哥哥,我覺得脖子好黏啊。”
周辰回過神,心里煩躁,面上卻假裝溫,他用節目組送來的水把白紗潤。
“我們好了,六顆。”江暖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左邊傳來。
他擔心被看見,瞬間胡地在方凝脖頸了一通。
然后將白紗遞給,找著借口,“,你自己吧,我也不知道你哪里黏。”
方凝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總算知道了他為什麼這麼反常。
不高興卻又不能在鏡頭面前發火,只能自己慢慢抬手著。
實在不知道江暖到底有什麼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
晨CP們經過一天的游戲也看出了異常——
「我越來越搞不懂周辰了,他到底在干嘛啊,怎麼上了綜反而不關心了。」
「他一直看江暖,我都不知道江暖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他不是喜歡甜類型的,不是喜歡嗎?」
「什麼啊,周辰哥哥只是因為輸了游戲所以心不在焉吧。」
「就是,不要每次有一點點事就懷疑他對的真心啊,晨們要團結。」
十五分鐘剛好結束。
傅昭明將最后一顆果核放到桌上,左手將自己的眼紗扯下,隨后自然地攬上江暖的細腰,將提抱起來。
雙腳穩穩地踩在地上,江暖將攬在他脖頸上的雙手撤下,然后又習慣地疊在自己前,優雅端莊地站著。
微微抬起下頜,將自己漂亮的天鵝頸在他眼前,嗓音淡淡的又帶著氣,“昭明哥哥,我脖子黏。”
眼上的白紗也還覆著,在他面前一點都不愿意手。
“又犯懶。”傅昭明取笑。
明明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偏偏從他的口里吐出來就像轉了幾個彎似的,格外膩人。
他抬手將的眼紗取下,隨后拿過節目組遞過來的水準備潤。
擔心流落的水濺到,他將手得遠了些。
將白紗擰干,他躬彎腰,視線與漂亮的天鵝頸齊平。
左手上的頸后,右手輕輕幫細致地拭著每一片可能被荔枝流過的。
黏膩的覺終于消失,江暖放松地著他對的服務,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真好,從小到大,完全不需要心,他自然會把寵得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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