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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 20塊糖

貝殼魚:【???】

這消息發完,程西澤就直接下線了。

之後任由貝書瑜怎麽表包轟炸,這人都沒有上線。

貝書瑜有些惱火的看著屏幕。

總有一種被反將一軍的覺。

不過轉念一想,到時候上不一定會誰先敗下陣來。

這幾日為了程西澤,還專門查詢了一些資料。

聽說,未經歷過那方面的男一般水準也不怎麽樣。

程西澤縱使表面再風,再運籌帷幄,也無法改變這事實。

想到這,貝書瑜心理稍微平衡了點。

快速清理大腦裏面的東西,然後進公司,正式開始工作狀態。

……

……

幾天後。

白薇薇給貝書瑜打電話,讓來新開的橘醺酒吧。

貝書瑜去的時候,也沒想到程西澤會在,電話裏面白薇薇只說有幾個朋友也在,結果到了那邊的時候,發現程西澤正坐在卡座上跟旁邊的樊子默聊天。

樊子默今天是帶著朋友一起來的。

他好朋友酒吧新開業,他專門過來捧場。

小鹿本來說自己不打算來,樊子默隨口提了句自己朋友也去,便下意識問道:“程西澤也去?”

樊子默:“去啊。”

小鹿猶豫兩秒,在電話裏面回他:

“那你一會兒來接我,我稍微收拾下。”

貝書瑜還是第一次看見小鹿,二人見面的時候互相點了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白薇薇把拉到邊,主介紹道:

“這是樊子默朋友,小鹿。”

貝書瑜看向對面。

小鹿坐在樊子默旁邊,樊子默旁就是程西澤。

這人今天穿著黑襯衫,袖口微微挽起,出結實小臂,手裏面拿著杯酒,視線似有若無的往這邊看過來一眼。

過了好幾日,貝書瑜脖頸上痕跡稍微褪去一些,不太明顯,但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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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距離很近,一眼就瞄到脖頸上的紅痕。

“這是什麽?”

貝書瑜了下脖子,含糊回道:“昨天被蚊子咬了。”

白薇薇也沒懷疑,畢竟貝書瑜皮,平時輕微一抓就會留下印子。

說這話時,恰好被對面的人聽見。

說被蚊子咬的時候,程西澤輕笑了一聲,笑聲從散發出來,看起來心很不錯。

貝書瑜幽幽地看過去一眼,問道:

“你怎麽沒跟我說你哥也在?”

白薇薇:“樊子默他來的,而且我以為你們兩個已經很了,你介意他在?”

貝書瑜搖搖頭,“沒事兒,我就是隨口一說。”

白薇薇覺得貝書瑜看哥應該還是不太順眼的,否則也不會這麽問。

貝書瑜生理期還沒完全結束,所以在這邊只喝純牛

白薇薇耳邊跟聊天:“樊子默朋友很漂亮吧?”

貝書瑜:“嗯,是很漂亮。”

白薇薇:“聽說是個小網紅,那天我刷視頻的時候正好刷到,本人竟然跟視頻沒什麽區別,怪不得樊子默的死去活來的,那天還問我孩兒都喜歡什麽禮,估計是為了討好。”

貝書瑜笑了笑。

跟樊子默不,所以也沒打算評論別人的生活。

白薇薇繼續慨:“要我說,男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給花錢,就連樊子默這樣游戲人間的浪子都願意為孩子用心準備禮,要是遇到那種不肯花錢的,肯定也不是真心的。”

貝書瑜也沒經歷過的事,白薇薇說這話的時候,也就隨意的點了下頭。

“對了,你不是說今天有件事要跟我說嗎,什麽事?”看著白薇薇問道。

白薇薇煞有其事的咳嗽一聲,然後避開對面程西澤的視線,給貝書瑜看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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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你覺得怎麽樣?”

貝書瑜看著手機上的照片。

這男人其實是好看的,看起來很儒雅斯文,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遮擋住眸下的銳利鋒芒。

他穿著煙灰襯衫,氣質溫潤,值評分在八分以上。

貝書瑜睫,問道:“這位是……?”

白薇薇:“我最近在sugar上新聊的人。”

貝書瑜:“確定是真人照片?”

白薇薇:“這個之前我也想過,畢竟這種件上用假照的人很多,不過我打算過段時間跟他見一面。”

“安全嗎?”貝書瑜皺眉。

白薇薇:“在我跟他的聊天過程中,能覺到這個人還是很真誠的,見一面應該也沒什麽太大問題,但出于安全考慮,書瑜,你到時候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貝書瑜思索半分鐘。

“好,如果方便的話,我跟你一起去。”

白薇薇的抱住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在抱貝書瑜的時候,程西澤往這邊睨來一眼。

二人嘰嘰喳喳半天,也不知道在謀什麽。

小鹿跟們兩個人都不,只能靠在樊子默這邊跟他小聲聊天。

後來樊子默主說要玩游戲,把酒瓶放在中間,“行了,還是玩把游戲比較刺激,老規矩,還是真心話,誰要是玩不起就直接喝酒。”

白薇薇:“書瑜不舒服,喝牛就行。”

樊子默:“行,特殊況喝牛也可以。”

後來酒瓶在桌子上轉起來,代表游戲正式開始了。

第一瓶口轉到樊子默。

他愣了下,然後開口:“誰問我問題?”

小鹿拽了拽他袖子,“我來。”

樊子默:“……”

小鹿看向他,很認真的問他:

“你往過幾個朋友?”

這問題雖然是問樊子默的,旁邊的程西澤卻是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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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沙發上,視線懶散的往旁邊看去,大有一副讓樊子默自求多福的模樣。

樊子默像是僵住,好幾秒沒,然後認命的端起酒杯。

“我喝酒總行了。”

白薇薇調侃他:“你是不是玩不起?”

樊子默喝酒途中給了一個眼神,示意說話。

接收到樊子默的眼神之後,白薇薇笑容幅度更大了。

游戲繼續。

這次酒瓶轉到白薇薇。

樊子默問

“你上大學的時候背著你哥幹過最瘋狂的事是什麽?”

二人算是互相傷害,樊子默問的這個問題傷害力無疑是非常強的。

白薇薇正說話。

樊子默提醒:“先說好,必須說實話,可不能糊弄我。”

“我……”

“說謊這輩子找不到男朋友。”

白薇薇咬牙,思索了好一陣,然後像是破罐子破摔,“我也沒幹過什麽特別瘋狂叛逆的事,如果非要說,那夜不歸宿算不算?”

樊子默看戲般的起哄了一聲,然後偏頭去看旁邊的程西澤。

“程西澤,你看,我就知道。”

白薇薇補充道:“不過我什麽也沒幹,當時就是去看流星了,而且還是一夥人住在帳篷裏面。”

程西澤懶得理,喝了口杯中的酒,再次把酒放到桌子上。

樊子默沒打算放過

“裏面有沒有前男友?”

白薇薇瞪他:“有。”

樊子默:“嘖嘖嘖……”

白薇薇:“好了,你都問我多個問題了,該到下一個人了。”

之後酒瓶再次轉,則是轉到貝書瑜面前。

貝書瑜眼神很淡定的看著幾人,淺笑問道:

“想問什麽?”

的事白薇薇差不多都知道,所以自然沒什麽可問的 。

樊子默問:“那你往過幾個男朋友?”

貝書瑜:“沒談過。”

樊子默肯定不信。

“說謊就沒意思了啊,大家主打的就是一個誠實,而且這裏又沒有你男朋友,你說實話就行了。”

白薇薇很是護著自己閨,“當然是實話,書瑜的事我都知道,真沒談過。”

樊子默詫異挑眉,“沒談過?”

貝書瑜:“嗯。”

樊子默轉頭跟程西澤小聲吐槽:

“不應該啊。”

“貝看起來像是那種能把小男生玩的團團轉的類型,我還真的沒想到竟然沒談過。”

程西澤開口道:

“那算是你以貌取人了。”

樊子默:“……”

他再說下去,所有人就都該懟他了。

玩了幾把游戲,程西澤的運氣都很好,怎麽樣都轉不到他,樊子默嘟囔道:“你運氣怎麽那麽好,就連玩游戲都開掛,你小子還真是天賦異稟。”

正說話的時候,酒瓶轉到小鹿。

小鹿眨了眨眼睛,有些張的握住酒杯。

“到我了。”

白薇薇有些探究的看著小鹿。

前兩天還關注了小鹿,想知道私底下到底是個什麽類型的孩兒。

雖然小鹿坐在樊子默旁邊的時候一直不說話,可看著的那雙眼眸,就知道這孩兒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白薇薇問:“你理想中的另一半,是什麽類型?”

小鹿想了想,然後很堅定的回道:

“有自己的目標,理智,果敢,最好是清爽幹淨的類型,我喜歡讓我可以崇拜的男人。”

白薇薇琢磨了半天,這類型跟樊子默怎麽也搭不上邊。

也不好意思直說,而且往樊子默那邊看去,他臉也有點奇怪。

忽然。

桌邊出來一只手。

程西澤拿起酒瓶往杯子裏面倒了杯酒。

樊子默:“你這是做什麽?”

程西澤:“今晚沒輸游戲,也不能不喝酒,我自罰一杯,你們繼續。”

這游戲進行到很晚,後面程西澤也中招了幾次,樊子默自然不能放過他,特別損的問了他幾個問題,比如今天穿的是什麽,還有上次做春.夢是什麽時候。

程西澤回答的還

“黑。”

“沒做過春.夢。”

樊子默嗤之以鼻。

雖然現在工作忙了,可能無心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可是青春期的小男孩兒誰沒躁過。

程西澤自然也不例外。

那時候的男孩兒誰沒看過點刺激的。

樊子默忍了又忍,最後不說話了。

他直覺是程西澤在裝純。

但卻又不知道這廝裝純的機是什麽,所以只能作罷。

玩到後面,程西澤看起來有點喝多了。

他靠坐在沙發上,襯衫領口隨意地解開兩顆扣子。

小鹿越過樊子默往旁邊看過去,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朋友好像喝多了。”

樊子默打量著程西澤。

按理說程西澤酒量沒那麽差啊,今天晚上才喝了幾杯,這人就醉了,以往在酒桌上談生意的時候這人可謂是千杯不倒的。

程西澤雖然喝醉了,但也能自己走路。

幾人從酒吧裏面出來的時候,樊子默司機就在門口等著,他招呼了下白薇薇,說道:“薇薇,上車,我送你回家。”

可車上位置有限,要是白薇薇和程西澤一起回家了,貝書瑜就落單了。

正在猶豫的時候,程西澤開口道:“我今晚回我自己那邊。”

白薇薇:“那書瑜呢?”

貝書瑜還沒來得及開口,程西澤把手中的車鑰匙扔給

“你今晚沒喝酒,送我回家。”

說完,這位神仙就老神在在的上了車。

白薇薇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步,“太過分了,書瑜又不是你的員工,你怎麽讓人家當你的司機。”

貝書瑜輕咳一聲。

“沒事兒,正好我也要回家,順路送送他也沒關系。”

白薇薇平複了下心

“那你注意安全。”

貝書瑜:“好的,你放心。”

等到那三人離開之後,貝書瑜才上了車。

程西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已經系好了安全帶。

貝書瑜轉頭看他。

“喝多了?”

程西澤閉眸靠在一側,看起來是真的醉醺醺模樣。

見他不說話,貝書瑜便打算開車把他送回去。

把程西澤送到樓下之後,這人又是醉著不肯醒的模樣。

沒辦法,只得解開安全帶,去副駕駛那邊把人弄出來。

程西澤看似材修長,但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上的時候很重。

貝書瑜抱怨道:“你真的很重,就不能自己走路嗎。”

頭頂上方傳來輕笑聲,不過他依舊沒開口說話。

等到貝書瑜把他送到家裏面,然後把他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這才覺自己好似活了過來。

這完全就是力活。

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之後,貝書瑜想回頭去看櫃子那邊有沒有礦泉水。

之際,微涼的指尖握住手腕。

下意識的回頭。

程西澤睜開眸子,靠在沙發上視線懶散的看著

他襯衫穿的不太正經,領口那邊出了一片春,皮冷白,鎖骨突出致。

由于喝了酒,眼尾也帶著點殷紅

只不過此刻他看著貝書瑜的神,眸中還帶著點揶揄的笑意。

貝書瑜忽然察覺到點不對勁。

瞇眸往前走了一步,觀察著面前男人。

“你該不會是在裝醉吧?”

程西澤睫,抓住手腕的力道沒松,完全沒了剛才走路虛浮無力的樣子。

貝書瑜察覺到一件事

可能是上當了。

程西澤慢條斯理的開口。

“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什麽嗎。”

他嗓音還帶著酒後的沙啞,聽在耳朵裏面很是

貝書瑜謹慎回道:“……什麽?”

“我說,”他指尖在手腕上輕微的點了下,“下次見到你,就不會放過你了。”

“……”

兩秒後。

程西澤眼眸上挑。

“今天是不是讓我抓到你了。”

貝書瑜跟他講道理,“你要算好時間,這才過去幾天,我那個還沒結束。”

“我知道。”他看起來很是通達理的模樣。

然而下一刻,程西澤另一只手搭在的脖頸後方,略微用力,把帶到自己的前,氣息飄耳邊。

“剛才你扶我上樓的時候,我就想*你了。”

“所以我現在很難。”

貝書瑜用力吞咽下一口唾沫。

“程西澤,你……”

如今這種狀況,程西澤還想怎麽樣。

程西澤自然沒打算對怎麽樣。

只不過——

他看起來也不太舒服,酒一直在橫沖直撞著,他此刻略帶煩躁,只不過不好在貝書瑜面前表現出來。

于是,他下頜輕擡,薄慵懶的勾勒出一抹弧度。

“那你幫幫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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