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雖然不算是特別好,但是算是離得最近的一家,你將就在這邊開間房間就好,而且你也不打算久留。”
程西澤:“好。”
等到二人去到酒店前臺那邊的時候,程西澤正準備開房間,就被前臺服務人員告知: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房間已經滿了。”
貝書瑜看了眼日歷。
這幾天沒多在意日程,才發現這兩天正好是周六日,有周邊過來旅游的人訂滿了房間,所以此刻并沒有空房了。
程西澤頓了頓,然後說道:
“那我看看附近還有沒有酒店。”
貝書瑜在他旁邊說:“不用折騰了,外面還在下雨,去我房間睡吧。”
那房間正好是大床房,要是睡下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問題。
說完這話後,程西澤偏看。
貝書瑜忽然想到他之前說過跟別人在一起睡覺會不好,猶豫道:“你會不會睡不著?”
程西澤:“現在貌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貝書瑜點頭。
“那跟我上電梯吧。”
貝書瑜邀請他一起睡,其實也單純的就是讓他睡覺。
白天暴走了一天,晚上本沒有力去想任何事。
等到房門打開,快速的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後對程西澤說道:
“你自己自便,我先睡了。”
程西澤就看著貝書瑜從沖出浴室,然後到上床睡覺,也就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沒過多久,就陷在的被子裏面睡得格外香甜了。
其實房間裏面還有沙發,但程西澤不願意去那邊睡。
他個子高,睡在那上面很遭罪。
所以他洗過澡之後,就睡在了床的另一側。
二人距離遠的。
大床房躺下兩個人沒什麽問題。
貝書瑜睡覺的時候習慣于在床的一角,整個人背對著他,離得很遠。
程西澤沒有逾越,也沒有打擾睡覺。
二人中間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誰也不去。
因為這條“線”的原因,所以這一晚睡得格外安靜。
貝書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
清晨的第一縷已經順著窗簾的隙照進屋。
迷迷糊糊的去手機,然後接聽了電話。
“喂……”
打電話的人是譚維。
譚維:“書瑜,還在睡嗎。”
貝書瑜聲音沙啞:“怎麽了,譚總?”
譚維:“很抱歉這麽早打擾了你,不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已經到達B市了。”
貝書瑜一下子清醒過來,“你……怎麽忽然過來了?”
譚維:“這事兒我提前跟林總打過招呼,而且你們這次的項目我多也是有參與合作的,所以這次過來考察觀看,應該不算是打擾你,恰好我有朋友在B市,所以我就來了。”
貝書瑜打電話的聲音驚擾到旁邊睡覺的男人。
側著子,還故意低聲音,就是為了不打擾到程西澤。
但是程西澤還是醒了。
他視線淡淡地往側看過去,看著貝書瑜打電話的樣子。
清晨。
朝升起,綠葉拂,是一天最有氣神的代表。
程西澤低頭看了眼自己。
他下頜微擡,結了下,他本想刻意去忽略旁邊的聲音,卻發現那聲音怎麽也忽略不掉,直接就灌耳朵裏面。
貝書瑜一口一個的“譚總”,聽的他眉頭輕微蹙起。
他看了眼時間,現在才八點鐘。
這個譚維,是有多麽迫不及待。
貝書瑜在打電話的時候,忽然覺腰上多了一只手臂。
程西澤不知何時醒的,此刻在後,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
他似乎對于被吵醒的這件事不太滿意,呼吸沉沉,睫眨了兩下,示意早點結束通話。
貝書瑜回頭看他一眼,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靜。
程西澤眸子微瞇。
貝書瑜繼續聊天道:
“譚總,既然你來了,那一會兒我去接你到現場或者還是說中午我安排你吃飯,看你那邊方便,我倒是怎麽樣都可以的,同事這邊也有車,去哪裏都方便。”
譚維:“我下午再去那邊,不用麻煩你,至于吃飯的事,晚上你有沒有空?”
貝書瑜想了想,“晚上的事我還沒想好,不過要是晚上吃飯的話,同事那邊……”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陌生而又刺激的覺再次席卷到大腦。
胳膊上的汗驟然立起。
心跳的飛快,橫亙在腰間的那只手臂沉甸甸的,讓人無法忽視。
貝書瑜臉蛋悶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雨後清晨,喜鵲短暫停留在窗沿,聲不絕于耳。
指尖用力握在手機上,抑住一些破碎的聲音。
程西澤壞心眼的幫拿住手機,然後放到面前,氣聲道:
“要不要幫你掛斷。”
“還是,繼續?”
深愛四年的男友背叛,她憤怒不已,分手后去酒吧買醉,并且把自己獻給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醒來后故作淡定丟下錢離開,卻不知道肚子里已經揣了一個小東西,五年轉瞬即逝,她守著兒子過的心滿意足,誰知又遇上了當初的男人,她慌張逃離,他窮追不舍,還想用一紙婚約把她捆在自己身邊。但是后來她發現男人心中卻還藏著另外一個女人,她毅然離開,丟棄這份不純粹的感情!張小嫻怒氣沖沖“言先生,請離我和我兒子遠一些!”言仲洺挑眉輕笑“兒子?你一個人可是不會生出兒子的。”
《強取豪奪+相互治愈+大灰狼和小狐貍博弈》周白和江城大佬顧城錦隱婚分居兩年,本以為再熬半年就能離婚。可是誰知道,顧城錦卻突然睡了她?“跟我老婆睡,還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