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云霜吃痛地驚呼道。
轉眼間,原本戴在脖頸上那條的鉆石項鏈,就落在了易寒的手中。
喬沁微愣,看著易寒道,“你怎麼來了?”
易寒走到跟前,“之前打電話給你,你說你要來喬家大宅這里,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
喬沁這才想起,今天早上,在前往喬家大宅的路上,接到過易寒的電話。
不過當時,卻沒想到易寒會特意來這里。
“易,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顧沉霆此刻上前一步,怒斥著易寒,“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我甚至可以告你搶劫!”
“搶劫?”易寒嘲弄一笑,隨意地掂了掂手中的鉆石項鏈,“我不過是幫我阿姐拿回原本的婚財產的一部,你真的覺得你告得了我?”
顧沉霆一窒,他差點忘了,易寒的母家是京城有名的律師世家,京城那些知名的大律師,不都是易老爺子的徒子徒孫!
只要易家一句話,京城的四大律所,更是馬首是瞻!
宋云霜恨恨地看著易寒,突然開口道,“易什麼時候那麼喜歡當備胎了?我倒是沒看出來,喬沁那麼有本事,勾搭了白景不夠,居然連易都一起勾搭。”
喬沁皺眉,正要開口,易寒已經直接上前,抬手就是干脆利落的一掌。
宋云霜臉頰一陣疼痛,昨天才挨過白景的掌,好不容易消腫了一些,今天用了不底遮蓋,結果沒想到又挨了易寒的掌。
“易,你怎麼可以這樣!”顧沉霆沖上前護著宋云霜。
“這是在告訴,話不能說,要是再敢說我阿姐壞話,可不是這一掌能了結的!”易寒冷笑著道。
宋云霜眼中的嫉恨更深,沖著喬沁喊道,“喬沁,你只會躲在男人的后嗎?”
“你確定要我出手嗎?”喬沁冷眼看著宋云霜,“我真的出手的話,那麼你到時候可不會只像機場那樣,點輕傷而已!”
宋云霜的子倏然變得僵,機場的事兒,是一輩子的恥辱!
“我有什麼錯,我在機場那樣做,只是為了飛機所有乘客的安全,倒是你,喬沁,我沒想到你那麼卑鄙,竟然還慫恿軍方的人員報警!”宋云霜咬牙切齒道。
易寒話諷刺,“姓宋的,你也配說別人卑鄙?!看來你在警局被拘留的日子,還沒好好反省啊!”
“我需要反省什麼,我有什麼錯,我在機場的時候,都是為了全飛機人員的安全才會要求檢查骨灰盒的!”宋云霜憤憤道。
“如果你真的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有錯的話,那你這個副機長也是到頭了。”喬沁冷冷道。
宋云霜死死瞪著喬沁,“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沉霆關心的人是我,嫉妒我當上了副機長,那是你本達不到的高度!”
“撲哧!”
喬沁還沒說話,一旁的易寒已經笑出聲了。
他看著宋云霜的目滿是鄙夷,“姓宋的,你這是有多自啊,真的覺得有人會嫉妒一個傻缺對你的關心嗎?”
被罵傻缺的顧沉霆臉一黑,“易,你就算要給喬沁撐腰,也不該這麼侮辱人!”
“我可沒侮辱你,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易寒懶洋洋地道,“把公司上市當自己的功勞,結婚三年,只給小三買各種珠寶,卻對和你共同創業斗的妻子不屑一顧,你不是傻缺是什麼?”
“你——”顧沉霆的臉更加難看。
“還有——”易寒又沖著宋云霜道,“不過就是個副機長,還真以為自己有能耐了?我阿姐開過的戰斗機,只怕你都認不全!”
宋云霜的臉驀地漲得通紅。
易寒卻嫌還不夠似的,繼續道,“沒準過段時間,你就不是副機長了呢,你不會以為之前你在機場干的事兒,只是拘留幾天就能了結了吧。”
宋云霜臉,頓時由紅轉白,神冷地看著易寒,“我能不能繼續當副機長,也不是易你能決定的!”
“那就走著瞧了。”易寒道,轉頭對著喬沁,“阿姐要走嗎?我送你。”
“好。”喬沁應道。
就在兩人要離開之際,顧沉霆突然攔住道,“易,還請把項鏈還!”
易寒卻是直接把項鏈給了喬沁,“這項鏈該由阿姐來置。”
喬沁看著手中的項鏈,上面的鉆石芒璀璨。
辛苦為顧沉霆創業,他卻拿著賺來的錢給宋云霜買珠寶,這項鏈,就像是在諷刺著這些年的付出似的!
顧沉霆道,“喬沁,我知道我虧欠你,但是項鏈是云霜的,還請你還給,我欠你的,我會……”
“顧沉霆!”喬沁緩緩開口,打斷道,“你欠我的,你怎麼還得清呢!”
冷漠的目,讓顧沉霆心頭一。
曾幾何時,看他的目如此的冰冷,就好像現在的他對來說,只是一個無關要的人!
“什麼項鏈是宋云霜的?你在婚用夫妻共同財產送的東西,我本就沒答應過!所以這項鏈從來就不是的,更談不上歸還,將來回京城后,我會起訴追回!”喬沁道。
一次次退讓,卻讓他們覺得理所當然,真可笑。
“喬沁,說到底,你還不是要錢,離婚的時候,說什麼只要153萬,現在還不是看著這些首飾昂貴,所以才要搶走!”宋云霜憤憤道。
“那你呢?你不要錢?那為什麼要收這些珠寶?既不想讓別人說你是小三,卻又要收這些珠寶,自己花錢買不好嗎?非要讓已婚男人送你?”喬沁不客氣地回擊道。
宋云霜氣得滿臉通紅。
尤其是此刻在喬家大宅外,還有喬家的安保人員。
喬沁說的這些話,喬家的那些安保人員也都聽到了!
“走吧。”喬沁對著易寒道。
“好。”易寒乖順地應著,和對顧沉霆、宋云霜的囂張截然相反!
“沉霆,剛才喬沁真的太過分了!”宋云霜對著顧沉霆道,“其實想要這些珠寶,若是直接說了,那我大不了給就是,但是這樣,分明就是出爾反爾,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人了,絕對不會如所愿!”
顧沉霆卻只是怔怔地看著離去的車子,腦海中盡是喬沁之前看著的淡漠眼神。
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難道對他,真的已經毫不在乎了嗎?
顧沉霆只覺得心口竟刺痛了起來,而這份疼痛……在隨著的流,而慢慢擴散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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