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抿著笑沒說話,頗為無奈地看了江子郁一眼。
這家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著江子郁已經跪得有些發的膝蓋,出聲說:“媽,今天也晚了,要不你把他帶回去接著跪?”
江子郁???
搞什麼?
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有人來救救他嗎?
他要對這個悲慘的世界痛哭流涕了。
溫箬語看了眼時間,沒再理會江子郁,轉頭看向溫槿。
“周末回趟家,去見個人。”
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這一走,江子郁高興得沒邊,迅速往地板上一倒,躺在地板上“噢耶”了好幾聲。
而溫槿卻高興不起來,知道,溫箬語讓回去,肯定是要安排和蔣家公子見面。
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溫箬語竟還是沒有打消要控婚姻的念頭。
鎖著眉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溫箬語向來說一不二,要怎麼打消的念頭才好呢?
到了周末,溫槿自然是沒回江家的。
江子郁這個閑不住的說要去江城爬萍山,溫槿決定拉著溫舒苒和他一起去。
容西臣得到消息后,也要來湊熱鬧,接著大家都知道消息了,干脆組隊一起去。
就這樣,一群養尊優慣的了公子哥,這個周末相約一起去吃爬山的苦。
海拔一千九百多米的萍山,即將為他們集攀登的第一座高山。
周六一早,大家從海城出發,驅車四小時到達萍山腳下。
沒料到的是,喬琬也跟來了,還帶上了兩個小姐妹。
看見喬琬出現,溫舒苒立馬沒了好臉,沖白了一眼:“你來做什麼,跟屁蟲!煩人!”
喬琬難得沒一點就著火,倒是頗為冷靜地抬起下斜了溫舒苒一眼:“這山寫你家名字了嗎?我想來就來,你管不著。”
溫舒苒一噎,簡直要郁悶死了。
要不是山不能買賣,高低得把它買下來!
哼了一聲,從后備箱里拿出一個的兔子小背包,徑直往容西臣那邊走。
“西臣哥,可以麻煩你幫我拿這個包嗎?”故意大聲地說,故意讓喬琬聽到。
不過還是用很小的聲音對容西臣說了句:“我姐的。”
容西臣勾著笑沒做聲,直接接過那個小包掛在了自己前,慵懶地靠在車門上把玩著包上茸茸的小尾,視線盯著停車場口的方向。
此時,有兩輛車開了進來,是溫槿他們到了。
溫舒苒懶得去搭理喬琬咬牙切齒瞪的目,瞇著笑朝著溫槿那邊跑去。
今天溫槿穿得很元氣,一白的運裝,清新又減齡,頭發扎了個丸子頭,很俏皮可。
剛好,容西臣的運裝也是白,兩個人就這麼湊了個裝。
雖然咯,江子郁那小子也是穿的白,但溫舒苒只當沒看到。
磕糖嘛,圈地自萌很重要。
溫舒苒心里想的這些溫槿全然不知,瞥到了自己的小包掛在了容西臣上,見舒苒過來拉著問。
“咋回事,我的包?”瞥了容西臣那邊一眼示意。
“能咋回事。”溫舒苒胡說,“西臣哥舍不得你累唄。”
溫槿:“……”
“說正經的。”擰眉。
知道容西臣不會在人前故意這麼做。
溫舒苒老實代,還不忘嘚瑟地看了喬琬幾眼。
溫槿聽后沒說話了。
只要別人不知道包是的就好。
人到齊之后,大家就開始爬山了。
不乘坐索道的話,他們大概要到日落時才能登頂,是非常有挑戰的一天。
只是。
剛爬了沒幾分鐘,喬琬就喊累了,嚷嚷著要休息。
帶來的那兩個小姐妹也是,爬個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沒穿雙適合爬山的鞋子,沒走幾步就臉泛白,勾著弱無依的眼神往那幾個公子哥上瞟。
溫槿皺眉看了們一眼,停下來沒說話。
其他人也很無語,但看在喬琬是陸之衍表妹的份上,還是都停了腳步。
江子郁和溫舒苒走在隊伍最前面,一看后面沒人跟上來,瞬間皺眉。
“去,看看怎麼回事。”溫舒苒靠在旁邊的欄桿上,敲了敲登山指派江子郁。
才剛走幾分鐘就停,簡直就是掃興。
江子郁渾是勁沒使,得了姐令立馬飛奔下去。
他看到大家都站著沒,而喬琬那幾個人還在一旁的石凳上坐著歇腳,無語地翻了白眼:“你們幾個在搞什麼?還走不走呀?”
其中一個生嗲著嗓子,楚楚可憐地看著江子郁說:“江,我們就休息一小下,一小下嘛。”
江子郁抖了一皮疙瘩,完全不解風:“別像個鴨子樣和我說話好嗎?我是正經人家的孩子。”
他又看向喬琬,沒半點憐香惜玉的:“還有你,才走兩步就要休息,爬不了山就趁早下去,別在這丟人現眼行吧?”
被江子郁這一激,喬琬瞬間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傲地抬了抬下:“誰說我爬不了,我才不下去呢。”
“爬得了就趕爬,爬不了就花錢找人抬,別走兩步就停停歇歇,丟人。”江子郁切了聲說。
總之被他這麼一說,隊伍又繼續前進了。
不過說實話,溫槿還佩服喬琬那兩個朋友的。
為了保持麗穿著高跟鞋來爬山,這怎麼能不讓人佩服呢。
當然,麗也是一種負擔。
他們經過一坡度比較大且漉漉的臺階時,其中一個生不小心崴了一下腳,弱弱地往旁邊的男人上倒去。
剛好,旁邊經過的男人是蘇以淮,他“窩草”了一聲,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個生。
另外一個生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也腳了一下,但后是容西臣,
剛想去抓住容西臣的胳膊,容西臣就淡定地往后下了兩個臺階躲開了,直接倒在了臺階上。
“別對我手腳,我可是守男德的。”容西臣淡淡地丟了這麼一句話,繞開那個生往上走去。
蘇以淮聽了這話,忙將靠在他懷里那生松開,邊說:“你站穩,我也是守男德的呢。”
兩個生一個比一個委屈,就在那里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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