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容西臣抓著的手放到邊親了下。
溫槿一聽更疑了:“很早是多早?”
愈發好奇容西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心思了。
“不告訴你。”容西臣將摟進懷里靠在他上,“等你我得不可自拔的時候再告訴你。”
還賣起關子了?溫槿默默嘆氣,言又止。
算了算了,總會知道的,會一步步探索!
在這陷沉思時,容西臣的手倒是沒閑著,倒是真探索起來了。
“你手別,安分點。”蹙起眉拍了下容西臣的手說。
這才一會兒工夫,睡袍已經松開了。
“那沒辦法呀老婆,我管不住我的手。”容西臣說得唉聲嘆氣,手卻沒挪開。
溫槿想開他的手,但想到他們已經是了,好像又不算什麼事了。
反正生理期,他今晚干不了別的。
“你……滿意嗎?材。”微紅著臉小聲問。
“滿意。”容西臣笑盈盈覆在耳邊,“不釋手。”
這個詞還能這樣用?溫槿臉愈發紅了,窩在他懷里不敢再睜開眼。
隔了一會兒,容西臣突然說:“我想種一畝草莓,你覺得怎樣?”
“可以呀。”溫槿抬起頭來欣然回答他。
喜歡吃草莓的,他種十畝地都行。
容西臣的腦袋,邊溢著笑,黑暗中那雙如墨的眼眸愈野。
“那我就不客氣了。”他一個側下頭,凜冽的呼吸覆在溫槿脖頸間。
溫槿懵了,原來他說的竟是這個意思!
輕輕抱著容西臣的腦袋,笑得無奈。
翌日,溫槿醒的很早。
晨曦的微灑在纖細瓷白的手臂上,也灑在旁男人俊的側臉上。
輕輕漾著笑,靜靜的欣賞著容西臣這張賞心悅目的臉,心口似冒著甜泡泡般暖暖的。
為了真好,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這麼好看的臉。
不必看,可以肆無忌憚的看,且只有能看到。
輕輕朝他靠近,在他下上親了親,又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剛想挪開,就被容西臣摟了,接著他勾著笑睜開眼看向:“原來我的朋友這麼調皮,喜歡玩襲。”
“不是。”溫槿想解釋,但是剛剛那樣的行為再怎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索,又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撲閃著明亮的眼眸努一笑:“我就親你怎麼了,不行嗎?”
“行,當然行。”容西臣笑意更濃,手指輕了下的,“果然有名分了就是不一樣,以前我哪有這待遇。”
“我可喜歡你主了,特別是你喝醉酒時那樣熱的主。”
溫槿被他說得紅了臉,埋在他懷里地說:“你好壞,我不理你了,我要睡個回籠覺。”
醒的太早,這會兒還不想起來。
容西臣了額頭,溫含笑說:“睡吧,我為你護法。”
溫槿抿著笑,閉上眼睛沒再多說了。
這一個回籠覺,直接讓溫槿錯過了早餐,且大有錯過午餐的趨勢。
溫舒苒見溫槿遲遲不出房門,發消息又不回,匆匆跑到溫槿套房外敲門。
沒敲了兩下,門就開了,是容西臣開的門。
“姐……姐夫,你什麼時候回的?”舒苒看到眼前的人睜大了眼眸驚訝問。
不止驚訝容西臣是什麼時候回的,還驚訝容西臣怎麼在姐房間里。
容西臣倒是淡定得很,對溫舒苒做了一個噓聲的作,輕聲道:“你姐昨晚太累了,讓再多睡會兒吧。”
溫舒苒一聽,忙搗著腦袋點頭:“姐夫那我撤了。”
擺了擺手,一溜煙似的跑走了。
要去向的新朋友兼未來嫂子分這個八卦!
溫槿再次醒來時,已經臨近午餐時間。
快速洗漱了后,換服準備出門。
在落地鏡前,溫槿解開睡袍看到自己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得沒眼看。
還好是生理期,否則恐怕不止如此。
匆匆下睡袍,換上一條遮擋嚴實的子。
只不過,脖子一側那道痕跡,服擋不住,在白皙的上格外顯眼。
剛想去用遮瑕這一下,容西臣就悠哉地走了過來,走到后將摟住。
“我朋友真,真是哪哪都好看。”他看著面前的落地鏡輕笑說,磁的嗓音似被陳釀浸泡過人。
本來還想推開他,但聽到這夸贊聲溫槿就放棄了推開他的想法。
人嘛,哪有不喜歡被夸的,更何況是自己的男朋友。
“你也很好看,超級帥。”微微側頭后轉,看著容西臣夸贊。
容西臣愉悅地挑了挑眉,勾起笑覆在耳邊:“誰很帥,說清楚。”
知道他想聽什麼,溫槿滿足他:“我男朋友很帥。”
“你男朋友是誰?”容西臣繼續問,鼻尖輕抵了抵的脖子,溫熱的呼吸拂在頸上。
溫槿微了一下子,含地說:“我男朋友是容西臣。”
話剛說完,就被容西臣扣著轉過來。
“小公主,幫你男朋友系領帶吧。”他將早已準備好的領帶遞到溫槿手里。
溫槿哦了聲,認認真真地給他系著領帶。
經過一次次實踐練習,現在系領帶的水平已經明顯提高了。
沒一會兒,就將領帶系好。
“系好了,我們去吃午餐吧。”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對自己系出來的領帶很滿意。
話音剛落,下頜被容西臣的手掌捧住,上多了一道呼吸。
完了,的口紅又得重新抹了。
又在房間里耽擱了好一會兒,溫槿才得以出門去吃午餐。
和容西臣是分開出門的,就像之前一樣,相隔了五分鐘。
到餐廳時,還沒有開餐,溫槿被舒苒和許知念拉到包廂里的沙發上坐下,著聲音八卦。
“姐,快老實代,你和西臣哥昨晚發生了什麼?”
“姐妹,你倆睡了嗎?我只想聽細節。”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一大堆,聽得溫槿腦袋都暈了。
“兩位,我只能告訴你們,我和他確認關系了。”
“其它的,不是免費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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