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溫槿噗嗤笑出聲。
給陸之衍的表白信,自然寫的都是陸之衍呀,不然還能寫誰?
笑瞇瞇地捧著容西臣泛著酸的臉問:“那你既然知道不是寫給你的,怎麼沒有還給我?或者直接撕了丟掉?”
容西臣呵了聲:“干嘛還給你,不就一個名字罷了,我改一下不就行了嘛。”
溫槿??
剛剛都沒仔細看信,這會兒又拿起信紙一看,再次笑噴。
他也太好笑了,竟然將信紙上所有的陸之衍,全部劃掉改了容西臣。
他怎麼會干這麼稚的事呢?
男人可怕的醋意呀!
“你不會是那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吧?”問出了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盯著他等他說出答案。
容西臣漫不經心地搖頭:“沒那麼晚,要再早個二十分鐘,在你我哥哥說你要回家的時候。”
“就那麼一個瞬間,我對你見起意,開始有了興趣。”
“見起意?”溫槿到詫異,“不應該說是一見鐘嗎?”
容西臣悠然挑著眉說:“那又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哪來什麼一見鐘。”
“我可不騙你,不整那些虛的,我當時就是被你的貌材給吸引了,而且你又那麼甜甜地喊我哥哥,我哪得了。”
溫槿笑得無奈:“所以你是看上了我的臉,而不是被我的格人品吸引?”
容西臣直言不諱:“對,沒辦法,我就是那麼淺。”
“看到你這張賞心悅目的臉,就算你是個潑婦我也認了。”
溫槿努輕捶了一下他的胳膊表示抗議,這麼乖巧溫順,怎麼可能會是個潑婦呢?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怎麼就那一次被我的貌吸引呢?”剜了眼前這個淺的男人問。
容西臣如實回答:“以前也吸引呀,只不過沒那天那麼強烈。”
那天溫度宜人,照耀在溫槿臉上給打,微風拂過,吹了額邊的頭發,讓本就明艷的臉得更驚心魄,昳麗的絕沖擊著他的視覺。
心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就是那麼一瞬間被狠狠吸引了。
“反正那天之后,我就開始覬覦你,想把你娶回家每天抱著你睡抱著你親。”
溫槿被他說得臉都紅了,又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麼能那麼早就對我有那種想法?大壞蛋!”
容西臣不以為然:“對你心了,自然就只對你有那種想法,總不能像陸之衍一樣自詡深,卻還去找別的人玩吧?”
“我可不是他,我嫌臟,我只想要你。”
只想要你這幾個字,聽得溫槿心花怒放。
喜歡這樣堅定又專一的,很干凈很心安。
“那你既然那麼早就喜歡我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也不來追我?”
這幾年,和容西臣私下集很,如果不是那晚酒后招惹了他,他們或許還是沒有太多集。
如果他早點行,說不定他們早就有結果了,他也不用眼地等這麼多年。
提到這個,容西臣眉心聳起,點了點的鼻子道:“你那時候滿心滿眼都是陸之衍,我主有什麼用?去當顯眼包嗎?”
“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哪會把別的男人放在眼里,我如果主了就是另一個蔣頌,沒啥好下場。”
“我那麼稀罕你,怎麼可能冒著失敗的風險貿然行。”
“我可沒這自信能在你喜歡陸之衍的時候追到你。”
在不被喜歡的時候,他勝算寥寥。
原來如此!溫槿唏噓不已。
縱使是容西臣,竟然也會有這麼不自信的時候。
果然在單箭頭的里,任誰都會挫。
好在,最終的箭頭也指向了他。
“所以你從沒想過主?”沉默了一會兒后問。
如果不是那一夜的喝多了,或許他們會錯過更久,他也會等的更久。
“怎麼會不主。”容西臣搖搖頭,“我一直在等待機會主出擊!”
“我們的那一夜,不就是我等來的機會。”
“什麼?”溫槿驚訝到了。
那一夜不是巧合嗎?怎麼會是機會呢?
輕笑著了滿是疑的小臉,容西臣解釋道:“你準備和陸之衍表白那夜,我也跟著去了,準備去見機行事搞破壞來著”
“我是跟過去是準備見機行事,打算搞破壞來著。”
“我可不想你繼續吊在陸之衍那棵掛滿了花朵的樹上,更不想你表白功。”
溫槿再次被驚到,張了張言又止,笑得有些無奈。
他竟然想去搞破壞!有些離譜又有些合理,好像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他頓了頓接著說:“只是沒想到,老天爺如此眷顧我,陸之衍自己作死帶了個人回家,我都不用上場了。”
“當時我在車上樂得都想當初開香檳了。”
瞅著他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溫槿嘆嘆氣又問:“那后來我去魅爵喝酒呢?你跟著我去了?”
容西臣悠然點頭:“對,我看你那麼傷心不放心跟著你去了。”
“只是沒想到呀,那晚你竟然想睡我!”
“我也很想拒絕的,但你那樣纏著我,不給你你就鬧,沒辦法我只能委了。”
溫槿:“……”
“你要是真想拒絕,怎麼可能拒絕不了?”
“我看我就是送上門的小羊羔,正中你下懷!”
容西臣沒否認,邊笑意不止,說得理直氣壯:“那自然拒絕不了,如果是別的人我早就一腳踹開了。”
“但你不一樣,你對我有致命的,我扛不住你那樣撥的。”
“當時就想著,既然你給了我機會,我就要抓住,走進那間套房的時候,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誰也別想把你搶走!我娶你娶定了!”
“那一晚,我就當是我們的新婚夜提前了。”
溫槿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心里慨不已。
原來他當時想了那麼多,并不是在撥后就一心撲在那事上了。
在的那一刻,他都已經想好了他們的未來。
難怪那夜之后他就日里往跟前湊,各種寵,話一筐一筐地說。
他都把當妻子了,哪還會有矜持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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