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場,賓客也都相繼離開。
葉傅兩家,現在已經正式了親家,老爺子的壽宴,葉昀庭夫妻自然也應邀出席。
葉昀庭忙著和生意場上的伙伴寒暄,周嵐來了之后就一直忙著和其他太太打麻將。
所以宴席結束,才有時間拉著江挽歌說說話。
周嵐拉著江挽歌到角落的會客沙發上坐下,聊家常。
江挽歌把自己跟江文要了尚禾34%份的事告訴了。
“這本來就應該是你的,當初要不是有你媽媽和葉家的扶持,他江文能有今天,現在倒好,那對母坐其”,周嵐憤憤道。
“你和鏡知領證的事,江家那邊應該還不知道,你舅舅那天和鏡知爸爸說了,辦婚禮時候通知江家一聲就好了,免得他來打擾你們小兩口。”
江挽歌點點頭,“他們確實還不知道,前兩天還問我有沒有和傅云州聯系,可能打算如果我和傅云州不復合的話,就讓江雅上位吧,也是為了讓江雅來參加今天的宴席,才答應給我份的。”
“我就說,他怎麼會輕易的給你那麼多份”,周嵐還奇怪江雅今天怎麼也會出現在這里。
尚禾這段時間資金鏈出了問題,如果知道自己和傅鏡知結婚了,那江文就會打著江挽歌的名義直接讓傅鏡知注資,但如果江挽歌以和傅家解除婚約威利,那他就會為了讓江挽歌盡快同意和傅云州復合,抓住傅家這棵救命稻草,而答應轉讓份。
結婚的事,江挽歌原本沒有打算瞞著他們,那天回去吃飯就準備說的,但既然他們還不知道,又設下鴻門宴,就索將計就計了,反正現在份拿到手,知道了也無所謂。
兩位老爺子用江挽歌送的棋,對戰了幾盤。
或許因為今天是自己壽辰,傅敬堯局局連勝。
葉錚擺手,“不玩了不玩了,看在今天你是壽星的面子上,我先讓著你,改天再戰我可就不會手下留了。”
賓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葉昀庭上前扶著葉老爺子起,“傅老,今天不早了,改日再過來拜訪。”
“不如今晚就在這留宿,挽歌正好也在”,傅老爺子開口挽留。
葉昀庭恭敬回絕,“今天就不過多叨擾了,改日再來。”
傅敬堯朝著送客回來的傅鼎中代,“鼎中,你幫我送送昀庭他們。”
周嵐也起,“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帶你外公回去了,你和鏡知不忙的時候,記得經常回來吃飯,你外公上不說,私下整天念叨你。”
“好,這段時間比較忙,過兩天回家陪陪外公。”
江挽歌挽著周嵐的胳膊往外走,“那我安排司機送你們。”
“不用了,家里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江挽歌把人送到門口,看著車開遠,心頭涌上幾分失落,這次沒有跟著外公上車,第一次會到嫁為人婦后,送別娘家人的心。
“鏡知,你跟我上來”,傅老爺子表嚴肅的把傅鏡知進書房。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推遲舉辦婚禮?”
“我說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傅鏡知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傅老爺子閉眼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對這門婚事不滿意,挽歌是個好孩子,如果你不喜歡,就盡早放離開。”
“您的意思是要我們離婚?”傅鏡知面不悅。
老爺子扶著杵坐在椅子上,“爺爺原以為你心里有挽歌,所以在挽歌外公過來商量退婚的時候,才會保留婚約,但如果你只是為了應付這個所謂的婚約,而把挽歌困在婚姻的牢籠里,沒有的婚姻,我愿你們離婚。”
傅鏡知憤然起,“我不會離婚。”
“那你倒是說暫時不辦婚禮的原因啊,挽歌那天失落的樣子你沒看到嗎?”老爺子用杵敲了敲地板。
坐在前院的傅云州,見江挽歌一個人從外面進來,顧不得還在喋喋不休的江雅,慌忙起。
江雅見狀手去拉,但是連他角都沒有到,咬著牙齒看著他走向江挽歌。
江挽歌思緒還在放空,沒有注意到朝著走來的傅云州。
傅云州從側邊的小路上快步過來,手扣住江挽歌的手腕。
江挽歌被突如其來的力氣拉得猝不及防,看清來人后,皺眉想要甩開他的錮。
傅云州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把人拉到后院僻靜的角落。
“傅云州,你放手!”江挽歌掙扎著。
“我不放!”傅云州生怕一松手又離開自己。
“挽歌,我和林萱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那天看到的那一幕是自導自演的,我已經給過教訓了,我保證,以后邊不會再有任何異,不會再讓你沒有安全,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傅云州急切的解釋著。
江挽歌掰開他扣著自己的手,“傅云州,我當時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我現在是你大嫂,請你注意分寸!”
聽到大嫂兩個字,傅云州雙目赤紅的抓住的肩膀,“挽歌,你和大哥結婚一定是為了氣我,對不對?”
江挽歌深吸一口氣,“我和傅鏡知結婚是因為我想結婚,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家,我有病嗎,為了氣你拿婚姻當兒戲。”
“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家,我們明明那麼相,只要你回頭,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能回到我邊,好嗎?”傅云州像當初追求江挽歌時候一樣,期待著的回答。
他不想再看到向自己時冷漠的眼睛,不愿看到和自己大哥濃意的樣子,他快要發瘋了。
江挽歌看著眼前這張和那年冬天重合的臉,悉又陌生,“傅云州,你說什麼胡話,我是你大嫂!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你是我朋友,你和大哥都可以,為什麼我們不行!”
“傅云州,你瘋啦!”
江挽歌甩開他的手,轉回大廳。
角落里的江雅沒有聽清兩人在爭執些什麼,只看到兩人爭執糾纏的畫面,眼里閃過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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