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江挽歌見看著自己出神,喊了一句。
何媽很快恢復神,和藹的笑了一下。
炒菜的時候,何媽還是把江挽歌推出了廚房,“太太,油煙對皮不好。”
江挽歌回到客廳,就見周嵐坐在傅鏡知旁邊跟他說話,傅鏡知雖然話卻句句有回應,倒是和平常不一樣,收斂了上那種上位者的淡漠疏離,儼然一副晚輩該有的樣子,這是在傅老爺子面前都不曾出現過的一面。
見江挽歌出來,周嵐把拉到中間坐下,拉著的手放到傅鏡知手上,然后滿意的笑了。
葉昀庭看著自家媳婦這稚的行為,見角都快飛上天和太肩并肩,無奈扶額,拉了一下。
周嵐轉頭愣了他一眼,接著看向般配的兩人,一臉姨母笑。
傅鏡知握著掌心那只纖纖玉手,輕輕挲著無名指的指腹,江挽歌的手指纖細修長,從手腕到指尖剛好是十八厘米,琴鍵可以輕松十一度,手中名品,是可以上保險的程度。
指腹傳來溫熱的,江挽歌抿,被長輩這樣盯著有些害,但礙于周嵐那炯炯目,又不好把手出來。
飯菜做好,何媽把菜端到客廳的餐桌上,“先生太太,葉先生葉太太,可以用餐了。”
八人位的方形餐桌,兩邊可以各坐三人,首尾可以各坐一人,江挽歌和傅鏡知坐在一邊,葉昀庭和周嵐坐在對面。
都是些家常菜,江挽歌讓何媽做了幾個周嵐和葉昀庭喜歡的菜。
“對了挽歌,這個大劫算是過了,有空記得再去蒼華山拜拜”,周嵐突然想起提了一句。
江挽歌點點頭。
提到這件事,葉昀庭臉沉冷冷開口,“這件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那些人,江家那不用理會,他們現在不知道你住在這邊,一切等案子結束了再說。”
說著看向傅鏡知和江挽歌,“有問過幾人的量刑嗎,大概能判多久?”
“目前還在起訴階段,已經安排了人跟進這個案子,爭取從嚴理”,傅鏡知回答。
葉昀庭認可的點點頭,傅鏡知安排的定然是頂尖的律師。
知道傅鏡知還有工作沒理完,吃過飯后,葉昀庭就帶著周嵐離開了。
傅鏡知直接進了書房工作,晚上,江挽歌洗完澡出來,傅鏡知還沒有回房間。
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江挽歌輕輕敲了敲門,“你還不休息嗎?”
傅鏡知看向門口探頭的人,“嗯,馬上。”
江挽歌回到房間,抱著平板追劇,想到那天晚上顧修遠他們為了自己,在酒店里一層層的找人,如果沒有他們幫助,傅鏡知或許沒有那麼快找到自己,還是想當面謝一下。
拿過一旁的手機,翻到和顧修遠的聊天框,“忙嗎,想請你們吃頓飯。”
顧修遠那邊很快回復,“嗯,什麼時候?”
“明天可以嗎?”,想了想,又發了一條過去,“麻煩你也幫我喊一下傅云州。”
不管過去種種如何,他那天晚上也出了不力,按理也應該謝一下的。
“好。”
顧修遠看著旁邊的傅云州,這幾天他一直在自責中,覺得林萱報復江挽歌是因為他的緣故,江挽歌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卻因為他承了這場無妄之災。
“挽歌說明天請我們吃飯”,頓了頓,朝著傅云州說,“讓我上你。”
傅云州原本一潭死水的眼眸突然有了幾分容,抬頭看向顧修遠,“你確定說的是我?”
“嗯,指名道姓了。”
陸逸辰把胳膊搭在傅云州肩上,“我說云州,你這段時間怎麼這麼空閑啊,你進傅氏這麼久,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忙得腳不沾地,每次約你出來玩,都說工作忙不開,這一兩個月清閑的很嘛,天天拉著我們喝酒消遣。”
確實,傅云州自從進了傅氏集團后,覺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不是加班就是全球各地出差,都快沒有自己的私人時間了,很有時間和他們聚在一起,這段時間倒真是清閑了不。
和江挽歌也是在這兩年里產生危機的,如果自己沒有那麼忙,多陪陪,給足夠的安全,兩人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顧修遠聽到陸逸辰的話,若有所思。
江挽歌追劇追到一半就睡著了。
傅鏡知進來就見側躺著一只手搭在iPad上,iPad倒在一旁還在播放。
傅鏡知彎腰,把iPad從床上拿起關閉放到床頭柜上,怕吵醒,去了客房洗澡。
回來關燈上床,把已經睡著的人攬進懷里。
......
中午下課,江挽歌定好飯店就給顧修遠發了地址過去,正好他們下班可以過來,李叔這幾天都跟著江挽歌,傅鏡知提過給安排保鏢,但拒絕了,所以去哪李叔都跟著。
定了二樓的包廂,陸逸辰先到,挨著江挽歌坐下,“挽歌,你沒事吧,這兩天擔心提起那件事你心里不好,都沒敢發消息問你。”
“已經沒事了,所以想請你們吃個飯謝一下。”
“我們什麼關系,說謝謝就太見外了啊,不過,請吃飯我倒是很樂意的”,陸逸辰仗義的拍了拍的肩膀。
顧修遠和傅云州是一起來的。
顧修遠在江挽歌的另一邊坐下,傅云州坐在了他旁邊。
江挽歌把菜單推到中間,“先點菜吧。”
點好菜,服務員把幾本菜單收走,先上了一壺花茶。
江挽歌拎起花茶壺,給每人倒了一杯放在旋轉臺面上,轉到他們面前。
怕傅云州又發癲,江挽歌和他并沒有過多的眼神流。
江挽歌端起自己的那杯,“謝謝大家那天晚上的幫助,就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你安全了比什麼都重要,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顧修遠和杯。
陸逸辰也端起了一下,傅云州離得遠,默默拿起喝了一口。
“傅云州,謝謝你”,江挽歌朝著他真誠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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