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把鑰匙掛在玄關的收納擺件上,系上圍進了廚房,把最后的菜出鍋。
傅鏡知掉外套,去了洗手間洗手。
江挽歌端著做好的菜出來,傅鏡知挽起襯衫袖子,把剩下的菜端出來。
依舊是四菜一湯,都是兩人平時喜歡的家常菜。
從小到大,傅鏡知邊都是保姆傭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做所有事。
自從結婚后,他越來越和自己妻子待在一起覺。
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完完全全屬于兩人的空間。
盛好飯,江挽歌拍了一張餐桌上飯菜的照片,連同那兩張花的照片一起發了個朋友圈:生活里的煙火味。
宋南初:“回海城了?”
江挽歌:“嗯嗯,今天剛回來。”
陸逸辰:“我可以去你家蹭飯嗎?”
宋南初:“那你要問老公,允不允許你去當這個電燈泡。”
陸逸辰:“小整天跟淬了毒似的,擔心嫁不出去。”
宋南初:“那我就嫁給你。”
陸逸辰:“我可以拒絕嗎?”
葉銘煜:“明天回老宅吃飯。”
江挽歌:“好,舅媽和我說過了。”
中午剛落地海城就給舅媽打了電話,告訴已經回來了,周嵐讓明天帶著傅鏡知回老宅吃飯。
江挽歌給傅鏡知盛了碗湯,“舅媽讓明天一起回老宅吃飯,你明晚有時間嗎?”
傅鏡知點頭,“好。”
傅鏡知直接從公司過來的,淺月灣這邊沒有他的換洗,來的路上就讓何媽收拾了,讓李叔送過來。
李叔到了樓下給傅鏡知打電話,江挽歌以為他就只拿一兩套換洗的過來,沒想到直接讓人搬了好幾箱東西送過來。
不想打擾兩人,讓人把東西放在客廳就離開了。
主臥只有一個柜,江挽歌的東西占了一半,傅鏡知把自己的服盡數掛了進去,掛不下的才放到帽間。
何媽只幫他收拾了服配飾,大概是覺得這邊有生活用品所以其他的就沒有準備。
江挽歌在這邊也沒有添置自己的洗漱用品,打開外賣件,下單了兩套新的生活用品。
傅鏡知先去洗澡,浴室里洗浴用品都是江挽歌平時喜歡用的牌子,傅鏡知了兩泵玫瑰味的沐浴,味道比江挽歌上的重,沒有上的聞著舒服。
洗完澡,扯過江挽歌掛在置架上的浴巾圍在腰間。
看著洗漱臺上的放在一起的牙刷,彎了彎角。
江挽歌下單的時候,看到拖鞋、巾和牙刷都是雙份就買了,并不是刻意買的款。
雖然客廳還有一個洗手間可以洗澡,但因為只有一條浴巾,江挽歌就先去帽間幫傅鏡知整理他的服。
傅鏡知換上睡后,江挽歌才拿著有些的浴巾進去洗漱了。
吹完頭發出來,坐在梳妝臺前抹護品和,就見傅鏡知拿著東西從外面進來,定眼一看,又是黑包裝的杜蕾斯。
東府莊園還有很多存貨,但是沒帶過來,傅鏡知了外送。
江挽歌閉眼不想接現實,在這方面他真是節制不了一點。
覺除了生理期,每天都在做。
江挽歌看了一眼后新換上的白四件套,委婉拒絕,“床單是淺的,弄臟了不好清洗。”
“那就不在床上做。”
結果就是,梳妝臺和飄窗遭了老罪。
當然,最遭罪的,還是江挽歌。
完事之后,剛洗好的澡又出了一汗,因為沒有力氣,江挽歌聽信他的鬼話,任由他抱著自己進浴室沖洗。
然后,洗漱臺上也沒有放過。
江挽歌無力的捶著他的口抗議,“別留痕跡,明天要回葉家。”
傅鏡知是沒有留痕跡,但是第二天起床,發青的膝蓋讓江挽歌不得不選了條長穿上。
傅鏡知一早就去了公司。
休完婚假,江挽歌也回學校上課了,下課后直接打車去了葉家老宅。
葉昀庭和葉銘煜還沒有回來,只有外公和舅媽在家。
江挽歌拿著艾草養生錘,給外公捶了捶肩膀和,陪外公說了會話。
周嵐拉著坐在沙發上,問去亞城這幾天都干了些什麼,看面紅潤,就知道夫妻生活和諧,這個月一定過得舒心。
“干了什麼?當然是干......”,腦袋及時剎車,但還是不自覺浮現限制級的畫面,主要是這個月兩人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傅鏡知帶過去的東西全部用完了。
院里傳來引擎聲,沒一會,就見傅鏡知和葉銘煜父子一起進來。
葉家和傅氏最近有合作,今天葉昀庭和葉銘煜去了傅氏集團,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傅鏡知喊了葉錚和周嵐一聲,就在江挽歌旁邊坐下,手搭在后腰上輕輕著。
這段時間沒有節制,江挽歌確實比較辛苦。
“聽南初說,你們這次去亞城拍了婚紗照”,周嵐看著舉止親的兩人,開口問。
周嵐有宋南初的微信,聊天時宋南初告訴,傅鏡知又是送煙花,又是送鴿子蛋鉆戒,又是送游艇的。
才知道上了熱搜的煙花是傅鏡知為了江挽歌放的,果然還是得看年輕人談啊。
江挽歌,“嗯嗯,是拍了一組婚紗照的。”
修圖還要等一段時間,江挽歌把手機里的底片翻出來,遞給周嵐看。
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老爺子手,“我看看我們挽歌穿婚紗的樣子。”
“跟你外婆和你媽媽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老爺子說著上書房去找照片。
沒一會兒,拿著泛黃的兩張照片下來,一張是葉安羽的婚紗照,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風格,一張是葉錚和妻子的婚紗照,民國時期的婚紗照。
葉錚和傅敬堯曾經是空軍,都是穿著制服拍的婚紗照,姿拔,頭發梳的一不茍。
兩人是生死之,所以關系很好。
江挽歌還是第一次見外公外婆的婚紗照,這麼看,祖孫三人真的是共用一張臉。
婚紗照一對比更明顯,簡直一模一樣,同樣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像是不同世紀的同一個人。
只可惜,葉安羽見不到自己兒穿婚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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