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那邊,托各種關系總算打聽到王勇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
知道是得罪了傅鏡知,幾次到傅氏集團樓下想要見傅鏡知都被攔下了。
王家見傅鏡知這邊行不通,王老爺子借著自己和傅敬堯有幾分,打算去傅家找傅敬堯從中疏通。
這件事,傅家這邊除了傅云州,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傅敬堯原本熱接待,得知王家來意后直接起上樓,讓人送客,隨后打電話給傅鏡知,先是把人埋怨了一通,他的寶貝孫媳婦被人欺負了,都不告訴他,然后讓傅鏡知從嚴理。
必須給對方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傅家的人可不是旁人能染指的。
原以為此次事件屬于強jian未遂,不會重判,沒想到傅鏡知安排的律師,找到了之前被王勇迫害過的,其中有一個孩,當時還因強烈反抗而被王勇打傷。
人證證都有,證據確鑿,落實了王勇的強jian的罪名,多項附加,數罪并罰。
雖然傅鏡知施,但王家老爺子在海城終歸還是有些威,在王家疏通各種關系力保的況下,王勇最終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這些年,曾在王勇手下工作的,又或是被他看上,沒有背景的普通孩,輕則被擾揩油,重則被侵犯。
王家之前可以說是只手遮天,因為有關系,每次王勇犯事都是輕拿輕放,走走形式,并未到嚴懲。
王勇這次被判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考慮到江挽歌,這次的事并沒有對外披,外界只知道王勇進去了。
王家和傅氏集團之間的合作也就此終止。
所有的事塵埃落定。
“我明天想去祭拜一下媽媽,你有空嗎?”江挽歌問傅鏡知。
傅鏡知應聲,“好。”
和傅鏡知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把這個事告訴媽媽,上次和謝凡清通電話的時候,江挽歌就想著,回海城后要帶傅鏡知見見自己的媽媽。
這段時間,瑣碎的事太多,又要兼顧上課,難得清閑下來,神經放松,江挽歌睡到中午十一點鐘才醒。
傅鏡知沒有在房間里,應該是在樓下的健房鍛煉。
睡飽了,滿足的在被子里了個懶腰。
今天立冬,海城這段時間已經降溫了。
東府莊園的房子是恒溫的,在室覺不到冷,但待會要去墓園,得穿的厚一點。
主臥柜里的服,都還是夏秋時候的,還沒來得及更換。
江挽歌到帽間選了冬的服,挑了件黑的大。
帽間的是傅鏡知給置辦的,全是高奢和私人設計師定制。
傅鏡知鍛煉完從外面進來,掉上,因為剛運完,上出了一層薄汗,穿了條灰的運,江挽歌的視線不控制的從他的腹移向某,終于明白為什麼都說男人穿灰子,就好比人穿黑了。
江挽歌別開視線,迅速出了房間。
何媽已經做好了早飯,兩人吃過飯后就開車去墓園。
江挽歌到花店買了一束白玫配茉莉的花束,茉莉是媽媽生前最喜歡的花。
傅鏡知走在江挽歌后進墓園,高大的形襯得江挽歌很小。
江挽歌彎腰把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
“媽,我結婚了,這是我先生鏡知,我帶他來看您”,江挽歌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和媽媽介紹他。
“媽,我是鏡知”,傅鏡知恭敬的喊了一聲,把準備的寒放在花束旁邊。
墓園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會幫忙燒給逝去的人。
江挽歌蹲下,和葉安羽說最近發生的事,“媽,江家別墅現在已經清空了,這些年房子的布局改變了很多,我已經讓人重新翻修了。”
傅鏡知站在旁邊陪著。
結束時,守園人過來幫忙燒貢品,和江挽歌打完招呼,又看向傅鏡知,“你也來啦?”
傅鏡知點頭示意。
守園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爺爺,記特別好。
傅家的墓園江挽歌知道,不在這邊,以為他是過來祭拜過朋友,所以這個老爺爺認識他。
回去的路上,周嵐打電話過來,說傅老爺子今天來陪外公下棋,問忙不忙,過去吃飯。
江挽歌捂住麥克風,詢問傅鏡知后應下。
不想見傅云州,所以沒有重要的事,江挽歌都盡量避免回傅家老宅,免得尷尬。
周末,葉銘煜也被喊了回來,和江挽歌他們一前一后進門。
“挽歌,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爺爺”,傅老爺子見到進來的江挽歌,棋都不下了。
“別說你了,我都是人家鬧到門上才知道”,葉老爺子抱怨了一句。
江挽歌走到兩位老人面前,“爺爺,外公,我是不想你們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
一盤棋結束,兩個老爺子坐回沙發上。
“聽說,辭遠媳婦懷孕了,眼看這老顧都快要抱上重孫了”,傅老爺子突然來了一句,說完瞥了一眼江挽歌和傅鏡知。
葉錚也跟著附和,“辭遠好像和鏡知是同一年的是吧。”
兩個老頭旁敲側擊。
“過段時間怕是修遠那孩子也要了,最近北城冉家那丫頭追的猛”,傅老爺子的八卦消息是真靈通。
不過,冉意追顧修遠這事也不是什麼了,人姑娘都住進顧家了。
“話說,銘煜也不小了吧,挽歌都結婚了,你這個哥哥還單著啊?”
在一旁的葉銘煜突然被點名。
隨后應聲,“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海城那麼多姑娘,就沒一個看對眼的,宋家那丫頭和挽歌不是閨嗎,我看你倆就合適的,正好也沒談對象。”
傅老爺子又開始牽線了。
“南初有對象了”,江挽歌開口。
周嵐:“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幾天,也是娛樂圈的,剛確定關系”,江挽歌說著打開手機,在微博上搜陳澈的名字,給周嵐看他的主頁。
周嵐看了一眼,“確實是南初喜歡的類型。”
宋南初和周嵐是忘年,平時經常會討論這些。
旁邊的葉銘昱沉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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