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鏡知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傅鏡知起到外面接電話,江挽歌也就是隨口一問,被這個事打岔,倒也沒有繼續追著問。
何媽張了張,最終也沒有說什麼,先生和太太之間的事,他們做傭人的,不好。
吃完飯,江挽歌看著涼亭里的鋼琴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在院里彈了會琴,中午艷高照,倒也不覺得冷,然后在側花園的躺椅上小憩,曬曬太,整個人舒服不。
傅悅來東府莊園找江挽歌,也是第一次來這邊,從進門就打量著別墅里的陳設,這就是大哥六年前就置辦的婚房啊,太豪了吧。
在院里小逛了一圈才進屋,見到坐在沙發上的江挽歌,一屁重重坐了上去,沙發回彈了一下。
“哇,挽歌,這里真是奢華啊,不愧是我大哥的婚房。”
傅鏡知從樓上下來,“給你的改口費不是已經收到了?”,言下之意就是怎麼還名字,該大嫂。
傅悅吐了一下舌頭,蹭著江挽歌,“我的好大嫂~”
江挽歌和傅悅是同歲,但是傅悅比大,所以一時間不是很適應這個稱呼。
孩子之間,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傅悅表富的說著回國這幾天聽到的豪門八卦。
傅鏡知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看著談笑的妻子和妹妹。
這個畫面,幾年前們旁邊坐的還是傅云州,傅鏡知只是遠遠的在樓上看著談笑的三人。
江挽歌那時候從來不會在他面前笑得這麼放肆和開懷,雖然每次見,都是笑著和自己打招呼,但是總有一種小心翼翼的覺。
因為年紀相差大,再加上傅鏡知從小在國外長大,傅悅和傅云州和他的關系并不親厚,甚至有點怕他。
江挽歌一個外人,本就沒有見過幾次面,再加上他整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除了每次見面問好,確實更沒什麼可以聊的了。
何媽說有快遞上門,后跟著進門的兩個快遞員,把一個很大的紙箱抬到客廳后,讓江挽歌簽收。
江挽歌看著快遞單號上面的信息,是兩人上次在亞城拍的婚紗照。
打開箱子,里面是已經裝裱好的兩個相框,大小兩個尺寸,其他的照片制作了相冊。
修的全部照片,江挽歌前段時間已經收到郵件了。
傅悅很好奇,迫不及待的把相冊拿出來,打開外面致的紙盒包裝,江挽歌已經提前看過了,在旁邊看著翻閱。
傅悅看看相冊上的照片,又看看自己大哥,角勾著一抹賤兮兮的笑,自己大哥這種古板的人 ,竟然也會擺這些拍婚紗照的作。
傅悅又去拿還在快遞箱里的相框,相框被包裝的很好,還用牛皮紙包裹著,看不到上面的照片,大的相框因為有點重量,而且尺寸很大,大概有一米八的高度,拿不出來,江挽歌嘗試了也拿不,傅鏡知起,把相框拿出來,靠在沙發扶手上。
江挽歌小心翼翼的用拆快遞的小刀,劃開牛皮紙。
大的相框,照片是兩人室拍的那張梔子花主題的背景,雖然照片是自己選的,但是真正看到制作好的實,還是有些小驚喜和小興。
小的相框,選的是外景,兩人站在礁石上,江挽歌的頭紗被海風吹著微微揚起,傅鏡知一只手搭在的腰肢上,一只手托著戴鉆戒的那只手,依偎在一起,魚尾的擺搭在礁石上,向下延展,像是化人形的一條人魚上岸和王子相。
傅鏡知安排人,把大的相框掛在客廳那片空白的墻上,一進門就能明晃晃的看到兩人的婚紗照,像是一幅很有藝的畫作;小的相框則是傅鏡知自己掛到了主臥的床頭。
傅悅跟在江挽歌后進主臥,低頭看到垃圾桶里用過的東西,像是看到了什麼兒不宜的東西,一整個瞳孔震驚,一個純的黃花大閨哪見過這樣的場面。
默默退出了主臥,發誓再也不隨便進別人的房間了。
以前不管是去傅家還是去葉家,傅悅和江挽歌彼此的臥室都是隨便進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挽歌是已婚婦,臥室已經是比較私的領域了。
而且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和自己大哥會做那種事,是想想,臉就紅的不行。
其實每次完事,江挽歌都會紙巾蓋住垃圾桶里用過的東西,何媽一般會在他們起床后都會打掃房間,扔掉垃圾的。
可能是開窗通風,風大把上面的紙巾吹開了一角,何媽又有別的事忙,還沒有打掃衛生,就讓傅悅看到了那一幕。
傅悅回到客廳,打開手機,看了好幾遍瑪卡卡凈化心靈。
傅悅留在東府莊園吃晚飯,江挽歌讓何媽把客臥的房間收拾一下,天不早了,讓傅悅今晚就留宿在這邊。
天黑的早,困意也來的早,傅悅在客廳做了一會消食,就上樓洗漱睡覺了,江挽歌在后關掉客廳的燈,上樓。
雖然周末不去公司,依舊有很多郵件需要理,傅鏡知在書房理完事回到房間,江挽歌已經睡著了,給他留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回國后都在公司加班,每晚回到家都已經很晚了,而且江挽歌第二天有課,不忍心打擾,他都忍著,就只是昨晚做過,明天是周天,江挽歌不用上課,可以多睡一會,今晚的夫妻任務還沒有做,他怎麼可能讓睡覺。
看著睡的人,輕輕吻上的,江挽歌睡的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回應著,慢慢睜開眼睛,手擋住傅鏡知,“悅在隔壁呢?”
“那我輕點 ”,傅鏡知手關掉床頭燈。
“叩叩!!”,到深時,主臥的房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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