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踏門檻,門就被人從外面拉上了。
南珠嚇得后背一涼,退回去想要開門,手指剛到門,屋子里的燈倏地亮了起來。
回過頭,終于看清了這間屋子以及床邊站著的幾個人,個個人高馬大,卻著一簡單樸素的,正齊刷刷的看著,中間的床上坐著一個男人。
不是那大商沈燕白是誰。
南珠睜圓雙眼,呆也似的,遲遲沒有作。
沈燕白抬抬手,讓其他人都出去,南珠跟在他們后面,也要走。
只是腳還沒踏出門檻,就被后的男人握住胳膊,一把拉懷中,男人溫和磁的嗓音響在耳邊。
“南兒好不容易逃出來,不與我說說話麼?”
南珠眼圈兒一紅,滾燙的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沈燕白手背上。
“你這個商,你竟唬我!”
他們居然合起伙來唬弄!太過分了!
南珠掙扎著要走,沈燕白將的子抵在門板上,摘掉頭上的歪帽子,一頭瀑布似的青帶著香傾泄下來,襯得這張被抹得黢黑的臉都我見猶憐幾分。
就這麼個小小的人兒,竟敢半夜喬裝改扮出府,只一人跑這麼遠來找他,明明膽小害怕,又擔心屋里是他傷著頭皮闖進來,巍巍的模樣,讓他心底溢滿疼惜。
“是我的錯,以后再不唬你。”
沈燕白捧著南珠的臉,吻的眼睛。
南珠卻一頭扎進他懷里委屈地哭起來:“你太討厭了,商,我再不理你!”
沈燕白將摟在懷中,親的發頂:“不理我誰來哄南兒。”
南珠抬起頭來,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攥拳一個勁兒往他口砸:“沒有你,我本不會哭,都是你的錯!兩個多月不回來,我夢見你渾是,還以為你出事了,半夜冒著危險從府里跑出來,還打扮這個鬼樣子,你們卻合伙來唬我,我恨你!壞蛋!商!”
一通發泄,沈燕白照單全收,只是他心疼的手,抓住兩個拳頭放邊親:“南兒打疼了手,該讓我心疼了,上疼,心也疼,南兒是知道怎麼折磨我的。”
這商,滿口花言巧語!
沈燕白離京近三個月,很想親一親這張日思夜念的臉,只是這副黑黢黢的模樣,他實在無從下口,遂命人打水進來。
進來的人是采星。
南珠錯愕道:“采星姐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居然沒睡覺?
采星忍俊不:“我一直跟在你后。”
其實自打南珠出門那一刻起,后不止采星一人,爺在暗地里安排了不人隨行保護。
南珠以為自己是天無,現在才知是百出。
沈燕白將打橫抱起來,用力親個兒,爽朗大笑:“我怎舍得你一人跑出來,丟了怎麼辦?”
他力氣大,抱南珠跟抱一團棉花似的,南珠被他親了幾下,還是當著旁人的面,臉都紅了。
南珠洗完臉,終于恢復一張清麗人的面龐,沈燕白迫不及待俯首對著紅用力嘬幾口,啵啵幾下響,在心底激起千層浪。
依舊如此香甜。
沈燕白嗓音渾濁暗啞:“乖乖,想我沒?”
南珠靠在懷中,兩腮泛起紅暈,糯聲說:“不想。”
心道,才不是乖乖,忒麻!
“我想你,日夜都想。”
沈燕白不顧那些,捧著南珠的臉,不由分說親下去,開糯白的牙深吻,嘖嘖都是響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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