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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她上榻,爺的小婢女是禍水》 第1卷 第148章 抓捕逃犯

明思齊被人領進正廳,見到主位上坐著吃茶的南珠時,著實被驚艷了一把。

只見抬臂吃茶時,執杯的手細白如玉,欺霜賽雪,他險些看呆。

吉祥見此人眼神如此不敬,向前一步擋在南珠面前,虎視眈眈盯著他,明思齊心覺尷尬,臉上發燙,立即俯首收回目

他抬手作揖:“我是明思齊,明的明,思念的思,齊聚一堂的齊。”

南珠不關心他什麼名什麼字,開門見山道:“你找我做什麼?是蘭花讓你來的麼?”

明思齊低頭回道:“不是,是跟我提起過您,我才知道這號人,實在走投無路,才冒昧來找您。”

他說:“您知我和蘭花月底就要親,先還好好的,可忽然說不想這麼倉促,奈何我母親已等不及,想到您和蘭花是好友,求您幫我勸一勸。”

南珠蹙眉,覺得此人行事太沒有分寸:“既然蘭花不愿意立即和你親,自然是有的考量,你貿然來找我,是想讓我與你一起婚不?”

明思齊不想南珠一香子,說話竟這麼犀利不給人面子,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您誤會了,蘭花是個好姑娘,我怎會呢,可我總覺得蘭花心里有事瞞著我,怕我擔心不肯與我說實話。”明思齊說得真意切:“不知是不是或者家里出了什麼事,蘭花這個傻丫頭不想耽誤我,可我既決意娶,自然會對負責,也會對家人負責,怎會覺得是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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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免太悲觀了。”南珠打斷他的話:“蘭花那邊什麼都還未知,你先不要想這麼多。”

明思齊忙點頭:“您說的對,是我關心則了。”

南珠又問:“你來找我知道麼?”

明思齊嘆氣道:“一直不肯見我,我還未來得及告訴。”

就在這時,門口有人稟報:“,門外有人求見,說是蘭花。”

南珠喜道:“快進來。”

蘭花剛出現在門口,明思齊忽跑過去抱住,喜極而泣:“蘭花,你終于肯來見我了。”

蘭花推開他,抬手甩他一掌:“誰讓你來這的?”

明思齊被打懵了,捂著被扇紅的臉不明就里看著:“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嘲道:“我都看到了,你母親本沒有病,你們卻聯合起來騙我和你親。”

明思齊微微一怔,慌道:“我那是想早日將你娶進門。”

蘭花:“若是換明年親或許我還不知道,你們卻這麼著急,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們心里有鬼。”

聽此話,明思齊似辱,漲紅了臉:“蘭花,你太過分了,怎這樣想我和我母親?”

不管他怎麼說,蘭花已不信他:“我本來還有所猶豫,疑心自己想多了,沒想到你卻背著我來找南珠,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沈府有,日后能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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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齊拔高聲音:“我沒有!初認識你時,我本不知你和。”

蘭花已看清他:“你不用解釋了,婚事就此作罷。”

明思齊拉住蘭花的手:“蘭花,我們都冷靜一下,你聽我解釋……”

南珠已經看不下去,人將明思齊趕出去,明思齊不愿走,抱著門喊蘭花聽他解釋。

就在此時,又有人來報:“,杜捕頭來了。”

南珠不納悶:“他怎來了,讓他進來吧。”

杜青進來后,先給南珠作揖:“珠掌柜,叨擾了。”

南珠扶著肚子起:“杜捕頭有何貴干?”

杜青瞅了眼明思齊:“我來抓捕逃犯。”

說罷,他拿起腰間畫卷,扯開扎帶,畫卷展開是兩個男子肖像,一個腮上匝匝的胡子,額上長疤,另一個眉清目秀,和明思齊并無區別。

杜青拿到明思齊面前:“馮勝,別以為你偽裝份,藏在揚州府就找不到你。”

明思齊咬牙否認:“什麼馮勝?差爺是不是認錯人了?”

杜青手撕開他服,口傷疤:“這個傷,是你當初強污婦們留下的。”

明思齊忽面大變,要撞墻自盡,杜青眼疾手快將他拖住,再拿布塞住他的以防咬牙自盡。

“想死?沒那麼容易。”

明思齊是散決子一案的重要人證,無論如何也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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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臉刷白,自己竟險些與強了親,惡寒,躲到南珠后去。

南珠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暈頭轉向,走過去問杜青:“他真是你們一直在抓的逃犯?”

杜青道:“他原是臨州人,家里做生意有些小錢,他現在揚州所謂的母親原是他府里的媽子,后來他爹被土匪殺了,這個馮勝揮霍無度,和幾個同伙買來散決子殘害婦,那幾個同伙已經被抓住了,不過已經自盡,只他狡猾,犯案時偽裝自己,府一番好找,今年年初他在泉州活,臨州將案子轉給我們。”

他竟然是買用散決子的歹徒!

南珠大吃一驚,明白過來,這個馮勝定是在泉州看到與蘭花走得近,便跟去揚州想方設法接近蘭花。

杜青將人帶走后,蘭花崩潰大哭,一想到自己和那個男人相的點點滴滴,就覺得惡心,跑到樹下吐了好久。

南珠讓人安排房間讓蘭花住下,與說了好久的話,蘭花心才漸漸平緩下來。

蘭花與南珠坐在矮榻上,的鼓的肚子,手一放上去,似被踢了一腳,微微瞪大眼睛,心覺詫異:“孩子踢我呢?”

“孩子在和你打招呼。”南珠溫笑道:“你不知,這孩子每夜里都要在肚中鬧騰,只是沈燕白一在我肚上聽,又偏不了,他還未到過孩子踢他呢,都怪他平日里總訓孩子,孩子能與他親才怪。”

南珠說起這些時,臉上綻開自己都不曾發現的笑,甜又幸福,人艷羨不已。

蘭花說:“你從懷孕到現在,孩子都沒怎麼鬧騰你,定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夜,榻上靜終于安靜下來,沈燕白披下榻,將墊在被上弄的絨毯撤下,再讓人抬熱水進來,親自擰了帕子給南珠后,才去角房沐浴。

出來時,南珠麻,渾泛著澤,側躺在榻上,臉上紅暈未散,像桃,又香又,水眸含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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