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老總吵起架來,就跟個稚鬼一樣。
傅斯宴:“你要是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讓你好看。”
哪個做老板的手里沒一點上不得臺面的事。
傅斯宴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丁浩宇真的打他老婆主意,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對丁家人,他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更不會因為他們是老婆的娘家人,對他們百般討好。
他只對自己老婆好,其他人對他而言算不上什麼。
和丁浩宇也只是合作關系。
別說他只是個堂哥了,就算是親哥,傅斯宴也不會把他放在眼里。
不是他高傲自負,而是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老婆。
哪怕是老婆的親哥哥,做出對他不利的事,他一樣不會手下留,沒有任何親可言。
丁浩宇玩笑道:“你這樣子威脅我,一會我去然然那里告你狀。”
“你現在是有求于我呀,你還這麼氣,改改你的脾氣,難怪然然以前怕你怕的要死。”
“我要是,我都躲你遠遠的。”
傅斯宴這個人真的冷的,翻臉無,說話也很不客氣。
那也沒有辦法,誰人家也這麼有底氣呢
丁浩宇當然不是跟他計較這些,只是他這個脾氣啊!
真的很難招長輩喜歡的。
二叔肯定是不喜歡他,也不喜歡。
連安然都不喜歡他。
也是搞不懂了,這麼有錢的一個老總就非得丁安然不可。
問題是人家從來都不待見他呀!
這男人犯賤,真的就是無敵了。
自己都控制不了。
“我趕不回去,一會我還有個重要的會議,我給老宅那邊打個電話。”
“放心吧,不會把然然吃掉的。”
“現在你應該要搞清楚,是然然不愿意跟你回去,還是真的是讓住下來。”
傅斯宴無話可說。
這個概率是有50%的。
別看老婆這兩天乖的很,現在是越來越會演了。
很會裝乖的。
傅斯宴:“你趕打電話,我現在還在老在門口等著呢!”
丁浩宇:“嘖,嘖!你是真的被然然吃的死死的呀!”
“要不是你喜歡的人是我妹,我真的都會勸你換一個了。”
“其實要說吧,然然就是外貌長得還可以,格也好,可是這小丫頭在你面前格可不好啊!”
“也不知道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就這麼死心塌地。”
傅斯宴:“你不懂,你就不要說那麼多廢話,等你以后到一個你喜歡的人,你就知道了。”
丁浩宇現在是有朋友,但他不是真的喜歡左小青。
人家跟他這麼多年,連個名分都不給。
他這個人在上也是夠絕的。
丁浩宇和傅斯宴不一樣。
他的原生家庭從小是有的,他本不缺,加上他的份地位,長得也還可以,風流倜儻。
左小青只是他明面上的朋友,私底下逢場作戲的也不。
只是他這個人比較低調,不會讓這種事影響到他的名聲。
雖然風流倜儻,在這種事沒有傳到臺面上,沒把他名聲搞臭。
丁浩宇:“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像你這樣子,在一個人上栽倒,看看你為了然然都做了一些什麼傻事。”
“堂堂傅氏集團的老總,只要上然然,理智全無,稚的要死。”
“然然遇到你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一個人能遇到一個很自己的男人,肯定是件很幸福的事。
但反之,如果不喜歡對方,被對方死纏爛打,強取豪奪,這個就比較慘了。
“對待然然這件事上你要有點松弛,不要太張了。”
“就讓在老宅住兩天,也沒有什麼關系呀!”
“你非得把拽在你手里,你才放心。”
“你有沒有考慮過的?你的拽著不過氣,就更想逃。”
“跟放風箏差不多,你只要拽著手里的線輕輕一扯,能回來就可以了,不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一天24小時盯著,就算是你的小孩,你這麼樣子盯著人家,人家也不了的,遲早心理都得出問題。”
“你現在這種做法,就證明你心里出問題了,只是想在那里住兩天,真的沒有什麼關系的,你不要那麼張。”
“你越是張,越想躲你,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試著給一點自由,讓口氣。”
丁浩宇覺得傅斯宴在對堂妹這件事上,他真的太張了,恨不得把人時時刻刻拴在他腰帶上。
丁安然是個年人,需要自由,需要空間。
就算是一個小孩子,這樣子被大人24小時無時無刻的監控著,盯著,也不了啊!
只可惜,傅斯宴本就不想聽他講這些大道理。
因為他本沒有過任何一個人,他不知道為何。
丁浩宇邊的人就跟換服一樣,他對哪個人都沒有。
完全不能理解他的。
傅斯宴以前活著的時候沒有期待,沒有目標,只有責任。
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每天就像個人機一樣工作,像個沒有的機。
如果純屬的只是一個沒有的機,倒也還好。
沒有,自然就沒有,也不會到傷害。
可他是一臺磨損很嚴重的機。
他生病了。
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無意之間發現有一個人是自己的藥,能救命的那種。
可以讓自己不用徹夜失眠,不用和黑暗斗爭到天亮。
這種藥一吸就會上癮,就跟吸毒一樣。
誰會舍得放開呢?
可以去問問那些吸毒的人員,為什麼被抓去戒毒以后又會復吸?
哪怕最后吸到傾家產,搭上人命,他們都戒不掉。
傅斯宴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他很焦慮,很焦灼,他的神經一天到晚24小時都是繃著的。
但是只要宋可可在他邊,他就能一口氣。
能呼吸上來。
這對于他來說,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個浮木。
可是大家卻跟他說,讓他把那浮木放開,浮木不愿意搭他。
再搭下去,倆人都會溺水而亡。
那怎麼行?
他肯定是不會放手的。
一個快要死的人看見了希,怎麼可能放棄這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