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見江遠一臉憤怒的堵在門口,頭上還戴著綠帽子,以為是來鬧事的,上前詢問了幾句后忙去后面把許江樹過去了。
在許江樹與江遠通時,幾次回頭看陸卿卿,眼神越來越不認同,最后竟也有些憤怒了。
沒有把江遠勸進來,許江樹帶著火氣過來了。
“陸卿卿,你怎麼能這樣,喜新厭舊,換男朋友跟換服似的。那些男人也就算了,他們也都是場老手,可那個小朋友才二十,大學都沒有畢業,你說喜歡人家,人家就掏心掏肺的對你,結果轉回頭你就喜歡上別人了,他怎麼辦?”
陸卿卿眨眨眼,“我,我什麼時候喜新厭舊了,他怎麼說我的?”
“說你騙他人騙他心,要是不給他一個說法,他就絕食抗議。”說完許江樹嘆了口氣,“你說你惹個小孩兒干什麼,活該!
說完許江樹搖了搖頭,繼續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宋和白斐笑得不行了,都說陸卿卿是活該。
“小狼狗雖然好但咬人啊。”
“而且還能讓你敗名裂。”
陸卿卿連嘆了好幾口氣,努力調整了一下緒,擺上笑臉,然后朝門口過去了。
“江遠,姐姐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麼,姐姐和那個人真的真的只是朋友,沒有超越朋友的一男之。你相信姐姐好不好,姐姐以后一定和他們這些臭男人保持距離。”
陸卿卿為了哄好小狼狗,還特中二的舉手發誓。
江遠聽到這話卻更生氣了,臉都青了起來。
“之前你說你們是前同事,現在是朋友,那下一次可不就是了!”江遠說著竟然還紅了眼,“你賠我青春,賠我付出的真心!”
陸卿卿角了,前同事和朋友區別很大麼,也就隨口一說,哪能記那麼準。
還賠他青春,他也就二十歲,青春還有大把好不好!
賠他真心,這怎麼賠?
陸卿卿在心里吐槽了幾句,但還是努力保持住微笑,“那姐姐跟你保證,以后再也不和他說話了,見面就是陌生人,這樣好了吧?”
“哼哼。”
見他火氣又削減的跡象,陸卿卿繼續保證,“姐姐以后只和你一個男人親近,其他男人在姐姐眼里就是一木頭,本理都不會理。”
“臭蟲。”
“什麼?”
“以后別的男人在你眼里只能是臭蟲!”
陸卿卿忙點頭,“對,臭蟲,他們都是臭蟲!”
得到陸卿卿的保證,江遠火氣終于消了大半。
“那咱們進去喝酒?”
江遠探頭往里了,“我以前來過這里。”
“這家酒館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以后咱們可以常來。”
“朋友?男的的?”
“男的啊。”
“呵,男朋友啊?”
陸卿卿腦中警鈴立即大作,“錯,他就是只臭蟲,還是頂臭那種。”
江遠笑了,手攔住路親親,還趁四下無人親了一下。
“姐姐,我就知道你最我了。”
“這是一定、肯定、非常確定的。”
陸卿卿拉著江遠過來,宋和白斐互相使了個。
“喲,弟弟不生氣了?”
“弟弟果然大度,以后要是再惹你生氣,過來找姐姐,姐姐給你做主。”
陸卿卿一人瞪了們一眼,現在腳指甲都已經在扣地了,們居然還笑話。
江遠咧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他上前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酒,然后舉起來敬們,“兩位阿姨好。”
阿姨?
宋和白斐角都了,這小子怎麼這麼毒!
陸卿卿笑得不行,知道江遠和沈淮、榮璽他們,就將他打發去二樓找他們了。
等江遠走遠,宋見陸卿卿還笑得得意,于是問道:“你說要是江遠知道許江樹是你前男友,而你還經常過來喝酒,他會怎麼想?”
陸卿卿忙沖噓聲,還張的往后看,生怕被江遠聽到。
“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鬧,然后我就再也不能來這里喝酒了。”
宋無語,“這麼夸張?”
“我還沒說他讓我發的那些誓呢。”
這次到宋和白斐笑了。
“我本來還羨慕你找了個小狼狗,但聽你這麼說,我還是不羨慕了。我就沒有哄小朋友的耐心,他要敢跟我鬧,我不他兩掌就是好的。”
陸卿卿哼了一聲,“你也就只能過過癮了,有本事你這話說給我們老板聽?”
哦,對了,榮璽還是陸卿卿老板。
白斐怕陸卿卿告狀,趕忙討好道:“我的意思是以我的本事釣不到小狼狗,不像卿卿你這麼有本事。”
三人圍繞著小狼狗的話題聊了很久,因為白斐懷孕,又說到了育兒經驗,最后說道宋的工作。
現在去基金會工作了,但因為段英和李青云的事,致使基金會財務出現在巨大,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段英挪用慈善款給李青云,致使基金會對外形象大打折扣,原本的很支持基金會并時常捐款的一些慈善家因為對基金會的不信任,已經停止捐款了。
“我們基金會打算聯合某時尚雜志舉辦一次慈善晚宴,請帖都發出去了,但確認能來的沒有幾個,幾位當紅的頂流還有一些國民演員前輩,他們都沒有確認行程,估是在靜觀其變,看其他人參不參加。”宋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白斐問。
“我打算先去說這些人中一位在圈子里號召力比較大,咖位比較好的老一輩的演員。”
然后借著這位老前輩的面子,再去撬那些當紅明星。
“你有人選嗎,或許我認識。”陸卿卿道。
在這個圈子拍戲,時間久了,認識不人。
宋就等陸卿卿這句話,“首先,你必須得參加。”
陸卿卿拍過兩部劇,雖然都是二號,但咖位已經上來了,尤其手上有好幾部一號的大戲,的未來必定可期。
陸卿卿點頭,“你招呼一聲,我肯定去。”
“至于這位老前輩,我打算請蔣昌老師。”
聽到這名字,陸卿卿一拍大。
“這不巧了麼,他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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