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把貨架連帶紅酒全部收空間符中。
剛好在船上,言媽從VV島帶回來的東西,順便拿出來清點,也好找個借口,帶回家去。
甲板上沒有人。
錦朝朝念著咒語,符紙燃燒掉以后,所有的東西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傅霆淵看著甲板上四爬的帝王蟹,手臂的海參,臉盆大的海蚌,澤艷麗的紅珊瑚……以及兩個破破爛爛的寶箱。
他實屬驚呆了。
言媽上前把一個巨大的蚌殼打開,從里面掏出珍珠。
第一顆就是漂亮的白珍珠,比人大拇指還要大一圈,又圓又飽滿,這品質錦朝朝瞬間就了。
打開第二個蚌殼,可惜什麼都沒有。
打開第三個蚌殼,里面有一個不規則的碩大珍珠。
言媽頗為失。
一連開了好幾個,都是不規則的珍珠,但好在個頭足夠大。
可以用來做藝品。
眼下只剩最后一個蚌殼了。
希能湊一對珍珠耳環,也不枉費下海一趟。
最后一個蚌打開,言媽從里面找到珍珠。
珠子出來的瞬間,又白又亮,和前面那顆大小一模一樣,品相也完全相同。
言媽獻寶似的把珍珠拿給錦朝朝,“我家小姐運氣就是好,剛好可以湊一對耳環。”
錦朝朝看著言媽放在手心的珍珠,心里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言媽,我不缺這些首飾,這對珠子你留著!”
把珍珠放回言媽手中。
言媽笑著搖頭,“我跟著主子的時候,啥好東西都試過。如今早就過了有新鮮的時候,我對這些東西不興趣。”
一個妖怪,最重要的是修行得道。
跟在錦朝朝邊,也是得福澤庇佑,說不定哪天就能悟道,修正果。
錦朝朝收下東西,心里記著言媽的好。
紅珊瑚品相完好,巨大的一叢,鮮紅似火,當真是世間難得的瑰寶。
另外兩口致的箱子,錦朝朝試了試鎖匙,因為時間太久遠,已經銹死了。
祭出飛劍砍下去,鎖匙崩碎。
言媽上前,掀開箱子蓋。
箱子里的東西,早就腐朽,已經看不出最初的樣子。
忽然錦朝朝覺到箱子里有一微弱的能量波。
走上前,翻開箱子底部,發現里面有一個暗格。
因為時間久遠,暗格的機關很難扭。
廢了好大的勁,才從暗格中出一張保存完好的羊皮。
大家圍在一起,好奇地著羊皮卷。
錦朝朝把圖展開,可以看到上面用刀刻出來的山川廓。
傅霆淵總覺得這圖眼,“這不會是另一張寶藏圖吧!”
錦朝朝能覺到這張圖上,有一朦朧的力量波,沒有屬,也沒有攻擊力。
“那天的寶藏圖,我沒能細看,是不是還不清楚。”錦朝朝看向傅霆淵,“你可以找人調查一下,這圖上的位置是哪。”
言媽想到海底的沉船,藏在箱子暗格里的羊皮圖……
說不好,還真是藏寶圖。
可這張藏寶圖和那張帶了詛咒的藏寶圖又有什麼關系?
圖給傅霆淵去研究。
錦朝朝和言媽把海鮮全部打包,準備晚上回去吃海鮮宴。
*
晚上傅小安回來了。
高興地跑到錦朝朝面前,拿出自己買回來的一堆禮。
“嫂子,我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演出費。”傅小安把一個漂亮時尚的包包遞給錦朝朝,“送你的禮!”
雖然不是很高檔,但這個包包很有收藏價值。
還是托關系,才買到。
錦朝朝拿著小包,很高興,“謝謝小安!”
賺的第一筆錢,給買了個包,確實有心了。
傅小安嘿嘿一笑,一張臉天真爛漫,“嫂子不用客氣,還有這些吃的,小玩意都是給你帶的國外紀念品。”
給每個人都買了東西,只有給錦朝朝的禮最貴重。
心里明白,這個家誰是老大,誰對最好。
錦朝朝看著一堆東西,到很欣。
貴不貴重是次要,主要是態度。
傅小安這孩子沒什麼心眼,人也實誠。
值得的護。
晚上傅家人吃了一頓新鮮味的海鮮大餐。
只有簡謐因為工作忙沒回來。
……
這會兒錦朝朝忽然想起了關之可。
好些天不見,得去看看他。
夜晚的小院,寂靜無聲,只有斑駁的燈影落在石子路上。
江黎吃過飯和霍正一起去公園散步,這會兒還沒回來。
關之可最近沒有和大家一起用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著。
錦朝朝站在關之可的房間門口,抬頭看去,眼糟糟的一片。
床上被子扭一團,床單皺皺,充電線好幾,占滿了房間的座,鞋子東一只西一只,服子隨便丟在小沙發上,水杯里還有剩余的茶漬。
要知道每個院子都配有24小時保姆。
每個房間,每天都會心打掃一次。
就連窗臺上都纖塵不染。
錦朝朝又去看了霍正和江黎的房間。
床上的被子疊放整齊,茶用過也都清洗干凈,服整整齊齊地掛在柜里。
江黎看的資料書,霍正寫的草稿,都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
原以為關之可跟大家一起住,多有點兒長進,如今看來是想多了。
這會兒關之可剛剛從廚房回來。
他現在每餐溜去廚房吃,就故意躲著錦朝朝,只要想不起來他。
他就能快活逍遙。
傅府有吃有住,生活環境比關家還好。盡管沒有自由,但他有手機,可以24小時打游戲,也沒人吵他。
他希錦朝朝這輩子都別想起他。
就在他哼著小曲,高興地竄進房門的時候,一抬頭看到錦朝朝就在不遠的凳子上坐著。
燈璀璨,人坐在靠近窗臺的圓凳上,漂亮的墨發披在后,一雪白的旗袍襯得若天仙,尤其是戴在手腕上的祖母綠鐲子,很顯眼,襯得整個人貴氣人。
只是一眼,就有種讓人的迫。
錦朝朝聽到靜抬頭,目和關之可對視。
后者眼神閃爍,迅速垂下腦袋,恭恭敬敬地站好。
“晚飯吃飽了嗎?”錦朝朝笑問。
關之可聲音結結,“吃,吃飽了!”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打心眼里,在懼怕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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