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能爭什麼呢?”丁夏白沉默了好一會,轉頭看著他笑了笑:“其實我的生活還不錯,起碼生活無憂,別人有的我都有。”
“可沒人關心你,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你在丁家是明的。”崔朗又說道。
丁夏白又愣住了,好半天才說道:“你聽沈小姐說的嗎?”
“和我關系沒那麼親近,不會和我聊的朋友。的世界只有一個人。”崔朗扶了扶眼鏡,笑了起來,“丁小姐真是善良,如果換鳶兒,肯定會生氣地質問我為什麼調查。”
“我有什麼好調查的,丁家最沒用的二兒而已。”丁夏白自嘲地笑笑,“生意上幫不到丁家,找不到讓他們滿意的婿,甚至談都沒怎麼談過,男孩子和我接過,常常不到一個月就會跑掉,覺得我很乏味無趣……”
“所以你接相親?”崔朗搖搖頭,溫地說道:“丁小姐把自己看得太輕了,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比你年紀要大,我也沒遇到。傅松倒是遇到了,可他現在并不幸福。”
“我好羨慕沈小姐呀。”丁夏白出了會神,小聲說道:“擁有所有的、最好的一切。”
“運氣好。”崔朗說道。
丁夏白覺得這話不太對,可過了會兒,又覺得也有點道理。若不是運氣好,怎麼會遇到傅惜年呢。
“你就這麼喜歡傅惜年嗎,喜歡到愿意和沈鳶做朋友。”崔朗突然說道。
丁夏白立馬慌了,張得雙手都沒地方放:“不是的,我沒有,我只是想和沈小姐做朋友。”
“你是想看看沈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傅惜年會這麼迷。”崔朗轉過頭,突然手在丁夏白的眼前打了個手勢,“你很喜歡傅惜年。”
丁夏白的視線跟著他的手指走,過了會兒,一臉迷茫地看向崔朗,小聲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崔朗笑了笑,視線回到了前方。
雨很大,嘩啦啦地落在車頂上,撞了兩個人滿耳朵的咚咚聲,
丁夏白的腦子里的,拼命回憶崔朗剛剛說過什麼,最后腦中卻一片空白。
……
沈鳶大清早起來就看到了丁夏白發給的消息,已經到酒店了,把相親對象也約到了這里。
“我馬上。”沈鳶趕從床上爬起來梳妝打扮。
的婚宴也訂在這家酒店,所以婚紗和旗袍都送到這兒了,這兩天都準備穿運裝。
拿著一白衛,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顯得太隨意,讓相親方覺得方這邊沒誠意,不重視?不然,穿那條準備婚禮前一夜穿的小子?準備婚禮前一晚和謝瑤、妹妹,還有朱慧多拍幾張照片,所以準備了這條水藍的小子。
“你干什麼?”傅惜年聽到靜,從隔壁房間出來了,看到站在穿鏡前試子,立刻走了過去。
“丁夏白過來了,我陪去六樓咖啡廳喝杯咖啡。”沈鳶說道。
“你和喝什麼咖啡?你們兩個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近的。”傅惜年狐疑地問道。
“就最近。”沈鳶把小子放下,開始往上套衛。
去幫丁夏白助助威,穿簡單點好,不要喧賓奪主。
其實覺得丁夏白會選人的,之前選了傅惜年就很不錯,這回的這個從資料上看,長相英俊、品行端正,也是個不錯的對象。
“神神,到底要搞什麼?”傅惜年走上前,把長長的頭發從衛領子里撈出來。
“找買畫。”沈鳶又說道:“怎麼,你不是怕對我說出一些對你不利的事吧?”
“沈鳶,你一天不刺我幾句,你不舒服是不是?”傅惜年擰了擰的臉,好笑地說道:“去吧去吧,我再多問一個字,你能把我編排絕世無恥大混蛋。”
沈鳶轉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傅先生真懂我。”
傅惜年心臟脹得又酸又,若不是現在肚子里揣著一只小的,真想把摁到膝上揍屁。
以后孩子出生了,如果母子兩個都這麼不乖,他就一條摁一個,一起打屁。
“我走了。”沈鳶不知道他腦子里在謀劃什麼,朝他揮揮手,腳步輕快地溜出了門。
“一年。”傅惜年長長地吸了口。懷胎十月,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孩子出生后還要坐月子,他想打屁的沖現在只能死死憋住。
就憋一年。
一年后再胡說八道,往他上扎刺,真的會好好拍幾掌。
真是懷念手掌心落在上的覺!
沈鳶出了門就連打兩個噴嚏,還覺屁尖兒有點。
昨天不過是在地上坐了一下,怎麼到今天還是不舒服?
反手了,又迅速反應過來,這可是在公眾場合,就算現在沒人,可是頭上有攝像頭,來去的太不雅觀了。立刻收回手,直了腰,快步進了電梯。
丁夏白已經到了,自己點了一杯黑咖,給沈鳶點了一杯果。還沒吃早餐,所以又點了幾份西餅。
“劉先生什麼時候到?”沈鳶坐下,隨口問道。
“我約他十點,提前過來和你聊聊。”丁夏白把果推到面前,抿笑了笑:“沒吵到你們吧?”
“沒有。”沈鳶打量著丁夏白今天的服,有些驚訝。
丁夏白今天的服和之前有一套一模一樣,白西裝外套,里面水藍百褶,配了珍珠項鏈和耳釘,再加上一雙白高跟鞋。
“我按你穿的搭的,我覺得你比我會穿。”丁夏白有些窘迫地說道:“不好看嗎?”
“好看。”沈鳶連忙說道。
“那就好。”丁夏白松了口氣,輕聲說道:“你太完了,我也想學一學。”
“不用學我,你自己本來就好看。”沈鳶說道。
“沈小姐還不知道呢,其實江城太太圈里早就傳遍了,說你是江城最漂亮的人,就算沒有傅惜年,也有越惜年劉惜年,都會迷上你。”丁夏白抿笑笑,輕聲說道:“現在江城好多孩子在悄悄學你穿搭。”
“啊,就我這?”沈鳶看看自己上的白衛衛,有些猶豫。
“丁小姐。”這時相親對象來了,站在桌前,微笑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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