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還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做到,我才會把位置給你。”
陸錦州瞇了瞇眼,神不悅。
向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這個人真是很有膽量。
不過為了抓到詩詩,這點不愉快他并不在意,“說。”
聽到的要求,陸錦州陷沉默。
他遲遲沒給答復,而也耐心等待,不急不躁。
太清楚手中的籌碼對這個男人而言極力,畢竟除了這里,他已經無計可施,否則也不會過去了十二天還一無所獲。
半晌,他重的息傳來,接著就是帶著點不甘愿的咬牙吐字,“可以。”
“希你說到做到,違者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嗯。”
電話剛掛斷,下一通電話就響起。
看到這串悉的號碼,孫雨菲眼底只剩冷意。
從花灑里噴出的水聲持續不停,和這陣鈴聲融合飄揚,然而一切都難的耳朵,難的心。
冷靜,冷漠,幾乎是絕。
面對對方撥過來的五通未接來電,心沒有一,甚至只有厭惡。
終于,在對方撥過來第七次時,這才大發慈悲般地按下接聽。
“菲菲,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是不是生氣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把這件事理好。”
“留下我們的孩子好嗎,留下他,他什麼都沒做錯,你真的舍得打掉他嗎?”
“我能護好你,護好我們的孩子,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帶著哭腔的嗓音傳來,可鏡中的那張臉面無表。
“祁連城,你已經失敗了還不明白嗎?”
“那些人把遞上去的證據扣下了,他們并不打算追究孫周犯下的罪行,甚至還要反過來追查遞證據的人。”
“你現在還能跟我打電話,是你命好,有你們祁家護著你,但我呢?”
“我隨時都有被他們弄死的可能。”
“已經到了這個境,你是憑什麼敢讓我相信你,憑什麼敢讓我留下這個孩子。”
“事還沒有最終敲定之前誰也說不準,菲菲,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還有其他辦法,還可以聯系其他人。”
冷笑,“你還能聯系誰?”
“從我十七歲遇到你,到現在二十三歲,這六年的時間,還不夠你聯系人?”
認識他只是六年,但從復仇的種子破土到今天,已經等了十六年。
“菲菲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用讓你等了那麼久,但你能不能看在我搜集了這些證據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去找你可以嗎,我想把你接到我邊,我們有話慢慢說好嗎,你放心,我真的能護你周全,不會讓你到傷害……”
“祁連城,我已經讓其他人幫我了,算起來,你也能獲利。”
“你說什麼?你讓誰幫你?!”
“對方是男是,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孩擰眉,滿臉不悅,“你太吵了。”
說完,毫不猶豫將電話掛斷。
那頭的男人著手機,快要瘋掉,最后一理智消失,他拿著車鑰匙跑出家門,徑直往醫院沖。
兩天后,下午一點三十三分,加曼,赫格雅一座私人機場門前。
“這里是座私人機場,我們從這里出發會很安全。”
哪怕已經到了這邊,哲始終小心翼翼。
“嗯。”簡聞薇輕點腦袋,對他的安排很是滿意。
聽到私人機場幾個字,詩腦海里下意識彈出了陸錦州那張臉,想起了他名下也有不。
“這地方你悉嗎,確定沒問題嗎?”
“放心,這個機場的老板是赫格雅本地人,一般給自己用,或者借給朋友,我也是托一個朋友幫我才搞定的。”
思考了幾秒,這才放下心來,“哦。”
“各位,請隨我來。”瞧見他們,服務生立刻上前迎接。
“我們的飛機就停在那邊,待會就能起飛。”
順著他的指引,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出現在眼前。
“我們先搭擺渡車過去,各位小心腳下。”
擺渡車緩緩朝前行駛,坐在窗邊的詩像個好奇寶寶似地盯著窗外。
隔著遠遠的距離,發現天空中有幾個黑點,隨著距離拉近,發現那是幾架直升機。
不,不對!
不是幾架,而是十幾架,甚至還在朝他們這個位置飛來,呈現一種包圍的趨勢。
“那些直升機是……”
的疑問還未說完,就見變了臉的男人翻出對講機,張發問。
“我們不清楚啊,這些直升機不是我們機場的!”
“馬上安排人過去……”
對講機那頭的聲音傳來,車的一行人徹底慌了神。
“各位別擔心,我們安保人員已經過來了。”
男人試著安他們一家四口的緒,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一連串子彈從直升機上徑直飛來,對準了擺渡車前方的路面。
接二連三的彈頭跳躍間,擺渡車被圍在中央,只能停下。
在眾人驚恐不安中,一架直升機緩緩下降,接著,孩的瞳孔里再次映出了那張悉的臉。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的心跳停滯了兩秒。
“詩詩,你要去哪?”
他微微勾,臉上帶笑,可卻像極了會吃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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