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賀心看著那離去的出租車,在心哀嚎的時候,那男人猛的一回頭,深邃的藍眸子對上賀心的眼睛,嚇得賀心渾一,立刻垂下頭來。
他松開拽著的手臂,然后冷聲道:“跟過來。”
賀心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了,開始懷疑,這次自己是不是還有命活著出去了。
在男人的強烈迫下,耷拉著腦袋跟他一起走進了那家工廠。
進門之后,就看到了不持槍男子像是在巡邏還是干什麼的,反正這家外面看起來像是工廠的地方絕對不是印象中的工廠……
跟著那男人的腳步,進了工廠大門之后,往里走了一百米的樣子走進一間像是廠房一樣的白屋子,跟著進了一部升降機,他作嫻的按下一個紅的按鈕,升降機開始不斷下墜,一直經過了大概兩層樓高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電梯門開,眼前出現的便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很大的圓桌,上面坐了好幾個男人,在圓桌旁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幾個男人,電梯門口站著兩個男的,看到這男人的到來,大家的臉明顯一松,但是當他們看到男人后的賀心的時候,才放松的表馬上又繃了。
男人步履沉穩的走出電梯,徑直往圓桌邊走去,賀心則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出了電梯之后只得傻傻的站在那里。
男人走到圓桌前坐下之后,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中年男人立刻起走到他邊,為他點燃了一雪茄放在他手中,跟著又看了眼賀心,然后不知道在耳邊耳語了幾句什麼,就見到那中年男人朝賀心走過來。
“你是哪里的人?”那中年男人走到賀心面前,用純的日語開口問道。
“什麼?”賀心聽不日語,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表示現在很迷茫。
那中年男人看出賀心沒聽懂他的話,于是轉過頭又看向那個帶賀心過來,現在已經跟圓桌上坐著的人開起了會的男人。
那男人一邊跟別人討論著什麼,一邊眼神往這邊瞟過來,大概是知道他們倆通障礙,他揮揮手,示意他什麼也不用問了。
于是,賀心再一次像尊沒有生命的雕塑一旁等待的命運跟算總帳……
因為那圓桌會議也是用日語召開的,所以賀心不知道他們那些人嘰里呱啦的在說些什麼,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是普通的搶劫銀行的搶匪,更像是香港電影中的黑幫。
就在賀心心里胡猜測著這些人的份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三聲槍響,一個男人從椅子上猛然站起來,拔出槍就朝他對面的男人猛開了三槍,那男人立馬歇菜了,膛冒的癱坐在沙發上。
賀心被那槍聲嚇得捂住耳朵蹲到了一旁的墻角去。
一輩子沒有見過幾個死人的,今天一天就眼睜睜的看到兩個鮮活的生命消失,模糊的樣子,讓神幾崩潰。
那男人才死,跟著坐在他后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便迅速的站起來掏出手槍對著殺人兇手。
他們的反應盡管很快,如今卻陷了一個寡不敵眾的境地,就在他們拔槍的同時,便有七八支槍對準了他們的腦袋。
場面突然冷卻下來,賀心仿佛都聞到了死神上散發出來的那冰冷的來自地獄的味道,雙眼閉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是,等了很久卻沒有再聽到槍聲響起。
只聽到那個帶過來的男人在嘰里呱啦的說著一堆什麼東西,看來,他怎麼也是個很有分量的頭頭。
好不容易,這場廝殺平息下來,賀心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再也不了這麼強大的刺激,剛想直起來,但是卻因為大腦短暫供不足,加上驚過度,直接昏死過去了……
賀心這一昏就昏了十多個鐘頭,等到老人家幽幽轉醒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中。
看著卡其的窗簾,杏的床單加上高檔的紅木家,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是在什麼地方。
記得,昏倒之前,不是被人挾持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想出去找個人問問這里是什麼地方,難道那個黑幫老大腦袋一風,覺得太沒用,所以就將給放了?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輕輕的打開房門,正準備把腦袋往外探,一個黑的槍口就直接頂在了的腦門上。
一個黑人張嘰里咕嚕的朝賀心像是在命令什麼。
賀心要瘋了,這又是哪國語言?聽不懂,完全聽不懂……
不過,意思還是明白的,無非就是想讓老實的滾回房間,要不然可能小命就沒了。
好吧,滾,滾還不嗎?
真是虎落平被犬欺,更何況,就算是平時,也不了老虎。
回到房間,那黑人重重的從外面將房門帶上,轉之際還狠狠的瞪了賀心一眼以示警告。
賀心嚇的心一個哆嗦,看著那重重關上的房門,知道,現在還是在這破地方被錮著,不知道那個抓來的男人是個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錮,他現在已經功險了,按理說應該是要麼殺了,要麼放了,留著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啊,為什麼卻既不殺也不放呢?
發誓不是想死,但是這種等死的覺太讓人崩潰了,很怕自己到時候沒被他殺死,卻被他給活活嚇死了。
誰得了不就一支強頂著腦門的那覺啊,真正的神待。
心無比恐懼的在床邊,雙手死死的抱著被子,屋的冷氣讓汗倒豎起來。
突然覺得好想家,好想的寶貝兒,好想吳維……
如果早知道人的生命有時候會脆弱這樣,如果早知道可能會面臨現在的這一切,大概會很自私的為自己好好活一回吧,不想讓自己枉來世間走一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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