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歡歡,原諒我一直以來對你的瞞。其實我和陳霄前段時間在談,他用哥哥和公司來威脅我,使我不得不答應。但現在公司已經被我哥盡數拿回,我不想再和陳霄糾纏。所以當你看到我的信息時,我已經坐上了前往安盧港的航班,哥哥希我在那里完學業。】
【這些是我這些年存下的零花錢,哥哥擔心我一人在國外會學壞,所以打算限我的銀行卡,我希你幫我保管這筆錢。】
【陳霄子風流浪,等過個一兩年,他有了新歡,我就能回去了。歡歡,請原諒我不告而別。】
信息下面,是一筆整整一百萬的轉賬記錄。
沈稚歡看著手機上的信息,心里的第一反應是為晚晚而高興,獲得自由了。
但冷靜下來,看著那條轉賬記錄,眼睛竟涌出點淚花。
向風哥出了名的疼妹妹,連對這個和妹妹好的朋友都護有加。
怎麼可能舍得不給花錢。
分明是在擔心,仰了仰腦袋,把眼睛里的酸都咽了回去。
沈稚歡把手機放在一邊,看著亮堂明曠的臥室,扭頭又看了眼窗戶外的常青樹,枝葉簌簌。
風一掠過,又只剩一片寧靜。
以后在A市連一個好朋友都沒有了。
.....
秦向晚醒來時,房間一片漆黑幽靜,但約能看見門里有人晃過。
嘗試著從床上爬起來,可渾上下都酸脹痛。
特別是兩條手臂,更是得像一團泥。
秦向晚單是從床上直起的時間就足足用了五分鐘。
聽見自己略微重急促的呼吸聲,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聞著空氣中那長久不散的曖昧氣息。
秦向晚胃里當即就傳來不適,想要從床上下來。
可這一,腰、小腹、大,甚至連鎖骨都在作痛。
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心里涌上一無名火。
發脾氣似地將床上的被子、枕頭全都摔在地上。
傭人聽見靜闖進來,床頭的臺燈被掃在地上,碎了一地。
“出去。”
房間的燈亮起,只穿了件吊帶小衫的對著喊了這麼一句。
傭愣了兩秒,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又看了眼床上的。
坐在床上,長發遮住了肩膀。
但出來的鎖骨、肩頭、手臂上全是各種各樣曖昧的痕跡。
連腳踝似乎都有的青紫,那是皮被長時間圈落下的。
抬頭看去,那雙圓眼中浸著淚,但里頭的緒卻是失控的,著紅。
見不走,秦向晚就要自己下床。
上又疼又沒力氣,小一,險些沒跪在玻璃碎片上。
傭人被嚇了一跳,趕上前去扶。
“小姐,您小心點,可千萬別弄傷自己。”
秦向晚理都不理,紅著鼻子紅著眼躲開對方的手,忍下的酸痛,徑直就出房間門。
來到客廳,餐桌上是滿滿當當的一桌菜。
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手才剛及門把手,一阻力傳來——
秦向晚閉了閉眼,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轉看回去。
“開門,我要離開。”
看著那副強冷靜的模樣,傭神也有些發虛,怯怯道,“我也打不開,只有陳先生回來,這扇門才打得開。”
聞言,秦向晚脯起伏加速,呼吸聲也變得重了點兒。
“小姐,您看著很虛弱,要不先吃點東西吧。”傭走上前來規勸,“陳先生今天一早坐直升機去了Y國,估計也得晚上八九點才能回來。”
“你是陳霄派來監視我的?”秦向晚看著,嗓音也冷。
“我不是,”傭誠實道,“陳先生只讓我來照顧您,給您做飯。”
聽著的話,秦向晚眼神不信地看了一眼,避開對方的目。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餐桌上,眸不聲地打量起這棟別墅的格局來。
昨天來的時候,就看清了整座別墅。很標準的西方建筑,復式三層,有前院有后花園,還有空中花園。
空中花園。
想到這個,秦向晚垂下的眸子很輕地閃了下。
看見傭將飯盛在面前,輕聲地讓吃飯。
剛剛說陳霄現在不在這邊,但別墅里也沒有其他的人,門口出去就是公路。
靜靜地盯了兩秒,忽而來了這麼一句,
“他就讓你一個人看著我?”
傭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看著傭臉上的神,見是真的不知道,秦向晚也不再問。
重新將目放在那條樓梯上,心里漸漸有了點打算。
但想要去實施,必須得確保自己有充足的力。
又低頭瞧了眼桌上的飯菜,拿起碗不矯地吃了起來。
.....
時間已然下午三點,秦向晚借著吃撐要消食的借口,將別墅上上下下都逛了個遍。
可越這上就越疼,特別是。
疼得眼角泛淚,臉蛋發白,全靠著一口氣兒來支撐。
重新回到臥房門口,秦向晚說自己要睡覺,讓傭不要進來。
回了房,秦向晚立馬把剛剛甩在地上的被子、枕頭撿起來。
拆下被單、枕頭套后,將其用力捆綁在一起。
力氣小,又不敢發出太大的靜,只能一只腳踩著被角,兩只手使勁拽枕套。
一套作下來,全上下都牽,秦向晚疼得滿額頭、后背的汗。
一棟復式三層的別墅大概在5.6米到6.9米左右,秦向晚目測了下地上那條自制繩子的長度,還短短不夠。
于是又去旁邊的柜,挑了好幾件質量好的服,重復剛才的作。
做完這些,秦向晚著氣,眸落向那扇閉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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