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懼地看向推倒的男人。
男人蹲下,冷笑一聲,“許小姐,跑什麼啊?”
許若晴眼睫拼命打戰,聲音都在發抖,“你,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你說呢?因為你,我們的人被抓了,警察順藤瓜發現了我們的組織,現在外面都是警察,你說我們找你干什麼?”
“可是我已經付過錢了,是你們自己沒用,事沒辦好,還沒抓。”
“咚”的一聲。
一把刀在了許若晴面前。
的話似乎惹怒了他們。
許若晴害怕地脖子,抖得更加厲害了。
面前的男人臉鷙恐怖,“你找我們時,可沒告訴過我們這單生意這麼危險。”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你沒想到,所以你得負責把我們送出去,你們家不是有私人飛機嗎把我們送出去應該很簡單吧。”
許若晴瞪大眼睛,“我現在都自難保,怎麼可能有辦法把你們這麼多人送出去。”
“你撒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家在帝都的地位。”
許若晴不斷地搖頭,確實沒辦法。
有辦法也不敢,現在警察在抓他們,他們若是坐著許家的私人飛機被抓,那不就是大張旗鼓地告訴所有人,他們跟許家有關嗎?
還不想死,怎麼可能愿意冒這麼大的風險送他們離開。
“不愿意可以,那你今天就別走,你在我們手上,我相信你爸為了救你,會想辦法送我們離開的。”
說罷,男人手一把拽住了許若晴的后脖頸,就要把往里拽。
許若晴驚恐地大起來,“不要我,我爸沒辦法,你們現在想要離開,除非是陸家出手,否則誰都救不了你們。”
“陸家,對哦,你提醒我了,聽說你還是陸家大的心上人,我們拿你威脅他,他會送我們出去吧。”
許若晴拼命地搖頭,“沒用的,他真正的人不是我,他不會為了救我而放過你們的,他的妻子是夏南枝,你們抓,抓去。”
“夏南枝,就是那個孩子的母親”
“沒錯。”
男人皺起眉,想到當時那個聰明又不要命的人,這樣的人很難搞,他們現在也不好太明目張膽的出去抓人,容易出事。
“我們現在正被通緝,你讓我們明目張膽地去抓人,你想害我們而且那個人邊好像有人護著,不好抓。”
許若晴,“那就去抓的孩子,那個穗穗的孩子,他們為了救孩子,一定會安全送你們出去的,說不定還能敲詐一筆錢。”
“的孩子我打聽過了,那個孩子現在住在陸大邊,上下學都有人接送,學校因為出過綁架的事,也加強了安保,你告訴我,怎麼抓你再想不出點有用的辦法,我們就拿你當人質。”
許若晴再次被住脖子,害怕地大了起來,“我有辦法,我還有辦法,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許若晴癱坐在地上低下頭,瞇起眼睛。
如果不是因為夏南枝和那個死孩子,現在不會這樣狼狽,既然他們這群人想要綁架一個人當人質,那必須好好利用起來。
突然,眼睛一瞇,有了……
“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們順利出去,并且獲得一大筆錢,前提是你們要敢做。”
“我們這些人都是亡命徒,沒有什麼是我們不敢的。”
“那就好……”
一個小時后,許若晴被安全地放了出來。
許若晴面容鷙地站在暗。
夏南枝,這次,我們再比比輸贏。
……
夏南枝剛回到家,年年辰辰兩個小家伙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媽咪。”
夏南枝蹲下,擁抱了一下兩個小家伙,“回來怎麼不跟媽咪說是不是媽咪不發現,你們就打算瞞著媽咪”
年年道:“原本不想告訴媽咪,看看媽咪和穗穗就回去的,但是看到穗穗被欺負了,我們就忍不住面了。”
說到面。
夏南枝眸深了深,當時陸雋深也看了監控,雖然年年辰辰戴著面沒被陸雋深看到面容,但正因為戴著面所以顯眼。
不知道陸雋深有沒有懷疑。
辰辰嘟囔著問,“媽咪,我們面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夏南枝兩個孩子的腦袋,“妹妹被欺負,你們而出,你們做得很好。”
年年問,“那穗穗怎麼樣了那些人怎麼樣了”
“穗穗臉上了小傷,包扎過了,那些人也懲罰過了。”
辰辰疑問,“媽咪,那個陸安安的為什麼說壞爹地是爸爸”
夏南枝解釋道:“是陸家收養的孩子。”
“難怪那麼囂張。”
年年辰辰要不是看是個孩子,一定再給幾拳。
而此時的穗穗正跟著陸雋深在回家的路上。
車子在等綠燈時,穗穗趴在窗戶上,看到一家賣糖葫蘆的店鋪。
“想吃糖葫蘆嗎”坐在穗穗邊的陸雋深問。
穗穗,點頭。
陸雋深看到穗穗臉上的傷痕,心里有些心疼,讓司機停了下來,陸雋深抱著穗穗下車。
穗穗一直很喜歡吃甜食,陸雋深知道。
來到店鋪前,賣糖葫蘆的店員看到面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眼睛忍不住亮起。
“先生,您要點什麼”
這家店的糖葫蘆有很多種組合,陸雋深讓穗穗自己挑。
穗穗指了指草莓糖葫蘆,橘子糖葫蘆,山楂糖葫蘆。
山楂糖葫蘆還要扁的。
陸雋深不明白扁的跟圓的有什麼區別,“扁的會好吃點嗎?”
“叔叔沒吃過嗎?扁的糖葫蘆更甜哦。”
陸雋深笑了笑,“這樣。”
買完糖葫蘆,穗穗心滿意足。
回到車上,陸雋深看著穗穗吃得津津有味,每換一種口味的糖葫蘆,穗穗還都會出驚喜的小表。
在穗穗吃了N口后,穗穗著說,“媽咪說晚上不能吃太多甜食的。”
“你很聽你媽咪的話”
穗穗又咬了一口,“嗯呢。”
陸雋深看著一本正經說著媽咪不讓多吃,然后沒停的穗穗,忍不住笑了。
“叔叔你吃嗎?”
穗穗抬起手,把糖葫蘆遞給陸雋深,“好好吃的哦。”
陸雋深不吃甜食,“叔叔不吃,穗穗吃吧。”
“那叔叔可以不告訴媽咪穗穗吃了這麼多糖葫蘆嗎?”
陸雋深了幾張紙巾給穗穗了,“嗯,今晚這件事是我們的,叔叔誰都不說。”
穗穗吃的更開心了。
陸雋深發現穗穗這孩子實在是單純得不行,而且心還大,一點不記仇。
回到家,陸雋深給穗穗講故事哄穗穗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里有愧疚,陸雋深忍不住對穗穗好。
翌日。
陸雋深親自送穗穗去上學,放學了也是陸雋深親自去接。
老師第一次看到陸雋深,忍不住問穗穗,“穗穗,這是你爸爸嗎,穗穗媽媽長得漂亮,爸爸也那麼帥氣。”
穗穗抬起小臉,改正道:“老師,他不是穗穗爸爸,他是叔叔。”
老師尷尬地笑了笑,“這樣啊,穗穗的叔叔很帥哦。”
“陸叔叔,老師夸你呢,快謝謝老師。”
陸雋深拉著穗穗的手,一本正經跟老師說了聲謝謝。
低沉磁的嗓音,俊的面容,老師都忍不住臉紅了。
陸雋深帶著穗穗離開。
回到家,穗穗去樓上寫作業,而陸雋深接到了姜斕雪的電話。
姜斕雪在電話里直接哭出了聲音,“雋深,安安不見了,安安被人綁架了。”
陸雋深皺眉,“是不是跑出去玩了”
“沒有,不是,安安就是被綁架了,綁架的人還給我們發了一張照片。”
很快,一張陸安安被五花大綁丟在汽車后備箱里的照片,就發到了陸雋深的手機上。
陸雋深面凝重了幾分。
姜斕雪痛哭,“都怪我,都怪我,一定是因為我昨晚當眾宣布了安安的份,讓安安被我們陸家的仇家盯上了,所以他們綁架安安,想要拿安安威脅我們陸家,雋深,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陸家是有不仇家,仇家也專挑肋下手。
但陸雋深不覺得這是仇家做的。
若是仇家做的,就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地發照片過來了,發照片過來的人一定另有所圖。
這時陸雋深的手機再次響起電話,是一通陌生電話。
陸雋深沒有立即接通,遲疑了幾秒。
“喂。”
“陸先生,你們陸家的孩子在我手上。”對方開了變聲,分不清男。
“你想如何”
“想要這個孩子活命,就拿一億和那個穗穗的孩子來換。”
陸雋深眸發冷,抿。
“陸先生,我給你二十四小時,見不到那個孩子跟錢,這個孩子的命我就收了。”
“你們是當初綁架穗穗那伙人”
對方安靜了幾秒,突然咯咯咯地冷笑了起來。
“陸先生聰明,那陸先生應該知道我們這種人什麼都做得出來,別耍花招,這孩子脖子這麼細,一掐就斷了,你就算發現我們了也來不及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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